…呜啊啊啊……”阮丝茹被插到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了,小手抓着脑袋下的枕头,像是在海浪上翻滚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浪给拍翻。
花穴一次次的送上高潮,一股股的淫水涌出来,浇在了耿墨焓的龟头上。
“乖,茹茹等我下……嗯啊,马上就好了,等我……”
肉棒齐根埋进了子宫的深处,将整个花穴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马眼张开了个贪婪的小口,浓浊的精液灌进了宫壶里,那滚烫的温度浇得花穴哆嗦了下,又勾起了耿墨焓的欲望。
可上午的会议已经推迟了到了下午,不能再迟了,他微眯着眼,掐着嫩白的乳肉晃了晃,“茹茹乖点,吃完了饭你先休息下,晚点我再继续喂饱你下面贪吃的小嘴。”
阮丝茹贝齿咬着下唇,如水的眸子波光潋滟地纠缠身上的男人。
探出的小舌尖在翘丽的红唇上勾画着,对耿墨焓做出无声的邀请。
刚开荤的男人特别容易精虫上脑,更何况咬着他肉棒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名器,一个花穴里还藏了两个,他实在是忍不住地掐着阮丝茹的大腿重新大力肏干了起来。
“骚货,让你勾引我,你怎么能骚成这样!若是没有我的话,你是不是想要去勾引别的男人?不可以,听到了没有,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会喂饱你的!”耿墨焓操得速度比刚刚还要快,阮丝茹被颠到脑袋都晕乎乎的,完全想不了其他的东西,只能凄凄艾艾地浪叫着。
这一次耿墨焓秉着速战速决的原则,在把身下的小女人再次送上高潮后,他的肉棒插弄了几十下,便又射出了股浓精。
阮丝茹的小腹再次被射的鼓了起来,耿墨焓看得胸口激动莫名的翻涌着热意,他将肉棒一点点退了出来,龟头拔出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那被撑开的花口迅速收拢,竟然变得只有一根手指的大小。
浊白的浓精和透明的淫水混杂在一起,吐出了颗黄豆大小的水珠。
“骚货,不想被操死,就别这么淫荡。”耿墨焓咬着牙,恶狠狠的低斥着,实则是压抑着他重新燃烧起来的欲望。
从边上扯过一个枕头,垫到了阮丝茹的屁股下,确定刚刚灌进去的精液不会再流出来,他满意地弹了弹那颗凸起的小阴蒂。
“茹茹,你给我怀个孩子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耿墨焓坐在她的身边,大掌贴在光滑如丝的大腿上轻蹭着。
阮丝茹没有应声,只是看着他淡淡地笑着,那模样像是答应了,又像是在思考着该要些什么好。
耿墨焓没有逼她,在他看来,像阮丝茹这样的女人,应该很清楚能生下耿家未来掌权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哪怕不结婚,她也有享用不尽的财富和圈里人艳羡的目光。
【小狐狸,你还挺有本事的,只不过一晚而已,他就被你牢牢抓在了手里。】系统君有些感慨。
按照这个世界正常的走向,耿墨焓应该一辈子都没有结婚,甚至连个性伴侣都没有,平性性欲的缓解只能靠他那只不怎么勤快的右手。
可阮丝茹却不以为意的心里冷哼了声。
她才没有抓住这狗男人呢!
想让她没名没份的生下孩子,还不是从心底没有瞧得上她,只是贪恋操弄她的感觉,这才一时头脑发热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过阮丝茹也没有生气,耿墨焓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操她都无所谓,反正昨天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睡过一回后,他们以后就没有关系了,现在的温存只不过是售后服务罢了。
耿墨焓这时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床上的小女人用过即弃了,大掌揉搓着那丝滑的大腿回味了片刻,才将阮丝茹抱去浴室清理了下。
中途差点擦枪走火,还是阮丝茹提醒他都已经快中午了,他这才勉强压下了那烧人的欲望。
等他们从浴室里出来后,床边已经整整齐齐摆放好了干净的衣服,昨晚的那条红裙被撕碎了,现在这套是新准备的。
长衣长裤将她的肌肤都给包裹了起来,虽然是夏天,但淡黄色的薄纱长袖也不会太热,像是遮阳衫。
阮丝茹本想自己去卫生间洗漱,可才站起身便腿软的差点滑坐在地上,好在耿墨焓的反应速度够快,将她一把抱住了。
“看吧,你这体力实在是太差了。平时肯定没怎么运动吧?要不我给你请个私教?”耿墨焓的唇贴在她的耳后,缱绻的轻蹭着。
但想着做运动的话,那一身的软肉难免会被练得硬实,他贪恋腻滑的手感,又补充了句,“请个瑜伽教练,就随便练练,对身体也好。”
说不定身子骨练得更软了,还能解锁新的姿势。
“别了,你少折腾我,我就想当条吃吃喝喝的咸鱼。”阮丝墨嫌弃的用小手在耿墨焓的腰上扒拉了下。
这身体也不是她的,没必要为所谓的健康操心,反正任务完成,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所以她要把有限的精力,放到那些为数不多的享乐上。
“小懒虫。”耿墨焓抓着阮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