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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进入,反而痛的殷茵身体轻抖。
「今天刚开始恢复,伤口会裂。」我说。
「不,你用力,我要你进来……啊!!」
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无怜惜地猛操进去。既然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我
就给她什么。
湿润度不够,阴茎在进入的时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
起来不值一提。女孩依靠在我的怀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满意了么?」我在她耳边问。
殷茵喘息着,喉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颤抖:「嗯……都进来了……别动…
…就这样放在我里面……」
她背对着我,弯曲身体折起双腿,两只手搂住膝盖,如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
将最下面的阴道毫无阻碍的展露出来,唯独被一根阴茎贯穿着。
这是背侧位最舒适的角度,我可以尽情的在她体内出入,而蜷曲夹紧的身体
也会让阴道紧到极致。
可是她不想让我动,于是我便纹丝不动。她体内火热湿润的触感传递过来,
还有因为阵痛而引发的微微蠕动。
「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痛。」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说,「不,可能更疼一些。」
我懂了,这是她的仪式。她正在逼迫自己蜕变复生,而这就是她用以告别过
去的方式。
「我认不清自己了,左欢。」殷茵夹着我的鸡巴,流着淫水,却说着冷静理
智的话语。
「会重新认清的。你打破了原本的边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摩挲重塑。很快
就会摸到的,我带着你。」
「嗯……」殷茵把头埋在臂弯中,下巴紧贴膝盖,微微点头。
「我梦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场景。被姚修文铐在厕所里,膝盖下面是冰凉的瓷
砖,下体被他涂满润滑液,喉咙里是又长又胀的硬物。我想让自己睡过去,希望
一觉醒来就可以捱过那个过程……」
她讲述着自己破处之时的事情,仿佛在将它们化成的钉刺从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个人插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好痛啊,怎
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疼痛,从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变了。我反胃呕吐,又被
喉管里塞的东西挡回去,胃酸烧的喉咙也痛起来。脑子像被点燃,一片混乱,不
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一遍一遍的重复,直到我终
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
「我原以为醒来之后会在恶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脸,可是没有。我看到的是方
医生,身下也是洁白的床单。我还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其实我的命运已经改变
了,被你。」
没错。
「那时候就和昨夜一样的,在恶臭中昏迷,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醒来。」殷
茵继续说,「像一个轮回。我这才真正明白,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么。回不去
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现在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们摧毁的是我原本就不配拥有的东西,我只是天真的觉得它们理所当然
的属于我。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但是我可以去争取我想要的,靠我自己。」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殷茵勉强地扭过脸,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所以操我吧,操我吧,我想要你。像我还是处女一样要我,今天就是属于
新的我的第一次。」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青涩而懵懂的时代。当处女膜不再
对殷茵有意义的时候,它便真的毫无意义,意义只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意志。殷茵
的灵魂之树在今日参天而起,她拥有了赋予意义的力量,所以她决定的意义便有
了值得我遵循的价值。
她说这是第一次,那么这就是第一次,她正如同我们一样,学会变成自己世
界的主人。而由她自己所定义的、新灵魂的第一次,是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从这一刻,她将肆无忌惮地成长起来,我只能引导而再也无法抑制。这是我
种下的种子,这是我浇灌的水。
殷茵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不由自主在她体内跳动。阴道
内柔嫩火热的褶皱在龟头微微的颤动中轻舔着它,若有若无的刺激在此刻竟然变
得如此强烈。我用力呼吸,压抑着喉咙里喘息声,抱紧她的身体,强迫自己忍住
射精的冲动。
精神的满足感会成倍放大肉体的刺激,正如哪怕是捏造的爱情也会诱发洪水
般的高潮。我被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