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该死
上方许知年那小子还在食髓知味地冲撞,看着自家弟弟有些茫然的表情,谢景行不得已从女子身下退出,而后,半抱着把凤清规交付到谢行止身上,他无意围观接下来的这场盛宴,拉上裤链,系好腰带便推门出去。
却在门口见到了侧倚着墙的太子皇兄,他神色恍惚,听着女子痛苦崩溃时溢出来的一两声呜咽,右手无意识的摸索着衣领。
他自认了解自家兄长,意识到他此刻心情欠佳,便微微点头,从他身侧过去。
里面这场别开生面的4p还在继续,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系统音,“叮,获得新鲜精液,默认吸收,奖励宿主:明眸皓齿,双眼开阖,乱人心曲,贝齿轻咬,夺人心魄。”
“叮,解锁新成就,肛交,奖励宿主:名器—蜜桃臀,永远鲜嫩可口的臀部,永远是后入者的最爱。”
“叮,解锁新成就,深喉,奖励宿主:名器—凤箫声动,给插喉者以极致的紧致快感,如同花穴般湿滑濡动,让人欲罢不能。”
“叮,解锁新成就,群P,奖励宿主,柔若无骨,所有姿势,都能满足的柔韧度。”
凤清规暂时无意探究这机械音的来源,整个人被摧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一只腿被折起,花穴和菊穴同时露出,两根紫红色的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两腿忍不住就要跪下,却被行止和知年两人强势扶住,她上半身仰对着套房雅致的天花板,水晶灯灯光朦胧,映照着她被迫仰首吞吐的性器,紫红色的粗壮龟头进入她的喉咙,阻住了她痛苦的呜咽,她两臂原本不得不撑地以支撑住与双腿垂直的半身,最后高潮时却猛然脱力,傅冥贯入喉底的棒身成为上半身的唯一支点,原本半旋着维持他们抽插的姿势的腰部也将坠落,最终被细心许知年扶住,她全身红紫遍布,细汗淋漓,窈窕的身段却在颤动中越发勾人,许知年感受到菊穴甬道旋转着出水的高潮反应,在谢行止抽出射精后的肉茎后,对准未曾光顾过的花穴,直捣黄龙。
她的腹部因为前面的几次射精已经高高隆起,看起来像是有了三月的身孕,许知年摸索着她半旋的腰肢,恶作剧地用手挤压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她猛地摇头,却给了傅冥更多的快感,刚刚发泄过的柱身很快鼓起,填满了她本就不大的小嘴。
“这可怜呢,清规姐姐是怀孕了吗?可不要泄出来啊,不然”他狠狠一压,同时,肉茎破开宫口,抵达了盛满浓浆的子宫内部,手部感受到肉茎戳弄的形状,他像是个恶劣的孩子,一下一下,“是满了吗?那可不行哦,知年还没射呢”
凤清规挣扎着,最后如愿脱力,摔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小腿被许知年压制住,她尝试着推开刚刚在她喉咙里射过精的傅冥,开始干呕。
傅年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呢喃中,他说,“你乖,我不脏”。
许知年还未释放,他耐力的确很好,第一次便在这般销魂的后穴和花穴里抽插了这么久,感受到女子重新闭合的宫口,他复又强势破开,在女子可怜的震颤中终于释放。
凤清规腹部复又鼓了一些,许知年射完,感觉到药性解了,吻了吻女子腹部,轻吻的刺激让女子忍不住颤抖,却又无法避开,许知年见她这般乖巧,心满意足地离去。
宋渊他们进来的时候,傅冥正在将肉棒从那处小口抽出,那里已然泛了血丝,却依然鲜嫩可口,在清液的滋润下不断濡动,本就快要爆体而亡的宋焕被这场面刺激得又胀大一圈。
傅冥退出来后,检查了一番花穴中的精液,发现果然不曾流出,他起身,把凤清规抱起,往浴室走去。
宋渊将他拦下,“我来。”
傅冥看他高高翘起的性器,挑眉,最终还是将怀中女子转移了出去,他按压她隆起的腹部,道,“她自己闭合了,如果想宫交,最好还是帮帮她。”
宋渊软玉在怀,又听他半开玩笑地开车,忍得青筋暴起,最终吐出一声喑哑的“好”,裹挟着浓浓的情欲和嘶哑的隐忍。
宋渊把凤清规放到浴缸里,而后放入温水,让她枕在浴缸边缘,把她双腿搭在浴缸两侧,就要一杆入洞之际,看她随他摆弄丝毫不懂得反抗的情状,好奇多问了一句,“因为太多人了,所以没关系了也不用反抗了,对么?”
幼时母亲被那伙暴徒侵犯时,他在衣柜里死咬着虎口看到,母亲不愿,一直到死还在反抗,最终因阴道大出血昏死过去,所以,他很好奇,为什么,清贵知礼如凤家三女会平静如斯。
凤清规听他似是真心好奇,缓缓睁开双眼,出乎宋渊意料,那双眼里没有恨意,没有羞耻,全然平静如波,不动声色。
在后来听到凤清规自杀的消息时,他以为自己明白了她当时的心境,却悔之晚矣。
而这时,汹涌的情欲等不及她给出回答,在温水中破开红嫩的小口,在重重叠叠的穴肉中不断抽插,汹涌的快感让他暂时抛弃了内心的疑惑,狠命艹弄起身下这张小口。
凤清规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有一心上人,清风皓月不及他,他姓宋名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