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宣传部怎么办事的?明天就交画了你们现在还没画完?”
作为宣传部一员的张良低下头,忍受着脾气暴躁的学生会主席的批评。
“任久,我们宣传部为什么没画完你心里没数吗?明明校方是一周前下发的通知,你三天前才告诉我们。”
“我就想想问问,你这个主席当的是不是名不副实啊?”现宣传部的一位女部长冷笑道。
“你行你来啊,我管理那么多部你是眼瞎吗?”
“你说谁眼瞎呢,真以为当个主席了不起呢。”
“你是不是不想混了?啊于丽?”
“学姐少说几句吧。”张良轻轻地拽了拽女部长的衣袖,示意继续吵下去会很难堪。
“任久,我们走着瞧。”说完女部长带走全部部员离开现场。
“张良,别怂,遇到那种人忍气吞声只会让他骂得更狠。”
“可是和他过不去没什么好处吧。”
“哼,和他处得好就会有什么好处吗?”随后女部长话锋一转嗤笑道,“你是个男的,或许你能在床上捞点好处。”
而张良对这不明不白的话一头雾水,直至明天去交画的他在任久的办公室彻底醒悟。
“咚咚咚……学长”
“进来,是你啊。”张良一进屋便看见任久坐在办公桌上,娴熟地抽着烟,烟雾缭绕间他觉得学长像个不良青年。
“这个画我们画完了。”
“哦,放那吧。”
“你哪里人啊?”
“我东北的。”
“听你口音不像啊。”任久抖落烟灰,绕是有趣地打量着面前的学弟。个子挺高,斯斯文文的,皮肤很好像是一块嫩豆腐,但他身上时不时传来几丝怯弱的气息,破坏了整体的感觉。
“我们那块口音较轻。”张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任何攻击性地望着学长。
“你叫什么?”
“张良。”
“张良,把门锁上。”张良顺从地锁上门,困惑的他更加困惑地看着任久拉上窗帘。
“学长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吗?”好神秘啊,张良暗想。
任久走近学弟,看着他既期待又惶恐的表情笑出声,“话是没有,但有想和你一起做的事。”
“什么事?”
任久吸了口烟靠近学弟,将烟雾吐在了学弟的脸上。
“咳咳咳……”张良没有防备被被烟呛得直咳嗽。
“你是处男吗?”
“啊?学长你问这个干嘛?”眼前的话让张良羞红了脸,他不解道。
“不用回答了,看你那样就是。”
“至于问我要干嘛,当然是夺走你那处男之身。”任久轻浮地挑起学弟的下巴,十分狂妄道。
“学长,我们都是……都是男的。”张良被学长的话吓得话都有点结巴。
“我就喜欢男的,你放心,是你cao我。”任久蹲下身,轻轻松松拉开学弟的运动裤,他将脸贴在学弟胯前暧昧地蹭了蹭道。
“学长,使不得,我喜欢女的。”张良如临大敌般推开学长的脸,快速拉上运动裤打算离开此地。
“张良,你要是不干我,我就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任久的话让张良哭出声,“学长,你找别人吧,我真的硬不起来。”
“哼,我就喜欢处男,再说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硬起来。”任久用手盖在学弟握住门把手的手上,膝盖塞进学弟的两腿之间挑逗似的来回摩擦着,他语气无畏而轻佻。
“呃……学长你别这样……”张良虽说不喜欢男的,但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壮年,理所当然捱不过学长的撩拨,安静的欲望已有撩起的趋势。
“我说弟弟,你只管享受就好了,我绝对会让你回味无穷。”任久将学弟拉到座位上,重新蹲下身,扒掉学弟的裤子,隔着深蓝色的内裤摆弄起学弟的下身。
他的手法娴熟而灵巧,很快就将学弟的下体搓弄得勃发挺立,他勾了勾唇角,不错,很粗长的一根,插进身体里一定也会爽得一批。
他虽说外表帅气,家境优渥,但他却是个实实在在的sao零,他约炮的条件向来都是长得还行的处男,一旦破了别人的处男之身,他便不会再做第二次。这种宛若集邮般的行为让他兴奋不已,他看着眼前的巨物,生理性地咽了咽口水口水,后面的sao洞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黏ye。
空虚而瘙痒。
哼,他抬头看着面前的怂哭包学弟已泪流满面,忘我地哭,好像和兴奋的下半身割裂开来。说实话,他真没见过这么爱哭的男的,逗弄心思渐起,他掏出学弟的男根,不轻不重地在jing身上咬了一口。
“啊……”果然,敏感的疼痛成功地让张良止住哭泣,他睁大泪眼,一脸震惊地盯着罪魁祸首。
任久笑出声,用舌尖舔了舔jing身上一圈淡淡的牙印道,“别害怕开个玩笑。”说完,他像是讨好般用灵活的舌头舔弄缠绕着学弟的男根。从硕大的gui头舔到jing身根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