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什么好脸色。
“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谢谢你,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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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
晁曦和刘娴敏坐在病床边上,安慰完景颜。聊着聊那,便聊到了从前的事。
“咱们家你也知道,我要看着小家伙。你哥哥嫂嫂、爸爸又是离不开医院那里,如果今天不是白鑫铠他妈妈来咱们家,我们都不知道你在外面受这么大委屈。”
景颜承认自己受到的属于网络暴力,像她的家人每天都是忙的脚不沾地,所以很少去关注网络上发生了什么。至于妈妈每天都在照顾岁岁,所以也极少关注网络。
“他妈妈来咱们家干嘛。”景颜问道。
景颜是忘不掉那个女人的,时隔这么多年,景颜还记得她咄咄逼人的模样。明明是她儿子的错误,那个女人竟然可以推的一干二净。
当着景家全家人,指着景颜鼻子骂:小娼、妇,勾引我儿子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受害人嘴脸吧。是不是我儿子钱没给够,你才不乐意了。你说,要多少,我替我儿子给你。
刘娴敏啐了口,“他儿子吸/毒被抓了。”
“那干嘛找咱们家?”景颜疑惑问道。
这次换刘娴敏疑惑,“这事不是你和云深做的么?”
“啊?”景颜惊愕。
白鑫铠不学无术惯了,那年逃过一劫后,更是吃喝嫖赌学全了,仗着白家有点人脉,两年前背了人命官司都没什么事发生。
今天不知怎得,他们一群人在KTV玩的正嗨,一群穿着防弹服的警察破门而入。
白鑫铠作为里面最有权势的公子哥,对着那个年轻的领队警官又打又骂。
“结果你知道那小伙子是谁么?”刘娴敏一脸笑意的问景颜。
景颜摇了摇头。
“杨霁川。”
景颜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刘娴敏口中的杨霁川是谁。
“杨寰叔叔的儿子?”
可能壹京人知道杨霁川的不多,但提起杨寰却是无人不知。他曾是卧底到壹京最大贩独组织的卧底警察,捣毁了国内连接东南亚的整个贩独网络。被壹京人民称为保护神,只是后来惨遭报复,在街头被人暗杀。
杨霁川子承父业,长得清隽帅气不说,年纪轻轻便是缉毒大队的大队长。一开始,她与杨霁川是高中同学,毕业后,景爸爸还曾想着给两人说亲。但刘娴敏对杨寰的事始终后怕,这事才不了了之。
“所以,白鑫铠他妈妈认为是咱家打击报复?”
杨家和景家有交情,也是近年来才传开的,并且知晓得人并不多,想来是白家疏通关系时打听到的。
刘娴敏舒一口气,心情顺畅不少,“不管怎么说,白家活该。当初让你受那么大委屈,白鑫铠在我这里,就是死都不足惜。”
母女三人在病房里聊了有半个小时。
因为景颜还要静养,所以护士进来嘱咐让他们都回去。
云深将景父景母送走,一回病房就看到景颜捧着脸看他。
“怎么了,这么看我?”
景颜咬咬嘴唇,支吾半天,“你知道白鑫铠?”
云深只挑眉笑了笑,吊儿郎当的说:“我只接受以身相许这一种感谢。”
作者有话要说: 正义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让我想想佟家会面临什么...
☆、三十三朵玫瑰
景颜将床上的枕头砸向云深的时候, 觉得自己肯定是伤心过度了, 才会忘记眼前人是她的顶头boss。
但仗着自己是病人, 还是嘴硬怼道:“老不正经。”
云深笑了笑,将正砸进自己怀里的枕头拍了拍,继而重新放回景颜后背, “饿不饿,想吃什么?”
景颜抿抿嘴, 将刚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想吃公司附近那家的云吞面。”
云深抬手看了看腕表, 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他轻敲了下景颜头顶,“先不说人家下班没有, 从这里到公司一个小时的路程,我回来面都坨了。”
景颜偏头看了看门外,舔了舔唇角,“那你带我偷溜出去吃怎么样?”
云深叉腰想了想, “那你披上羽绒服。”
原本云深是不想答应的, 但看着景颜面露喜色, 也想着哄人开心, 便应了下来。
景颜听话的裹上那件从头包到脚的羽绒服,只漏出一颗小脑袋。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云深给她带来极大的安慰和安全感, 此刻的景颜像个小孩子。
两人临走前, 云深拿枕头包进床上,伪造出已经睡下的假象。
从医院跑出来,景颜才发觉云深牵着自己的手。冬日的夜风明明很冷, 吹在脸上像是小刀子一样,却神奇般的,她觉得如春日照拂。
一直到车边,景颜都故意装作没有发现他们两人手牵手。小脸被羽绒服遮了大半,她鼓着腮帮子,像是藏了无数宝藏的小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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