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绯张开腿,想伸手揉自己的蜜豆,被顾之衡眼疾手快地打了一下手背:把这只手放回去,你受了伤还没好,不能动。
梁绯委屈地扁了扁嘴,不能动的手放回去,能动的手挠了挠脸蛋。
接着,她眼珠一转,盯住他的rou棒看,道:阿衡的rou棒像是削了皮的甘蔗,又白又嫩汁水丰富,我好想咬一口。
不行。顾之衡想也不想,一口回绝,那里脏。
他想拿她的枕头,犹豫了一下,没有拿,而是下床开柜子取了一床薄被。
这客栈不在望兰城之内,是梁家某个旁系的产业,要骑马两天一夜才能回到程家。梁绯不回家,在此养伤,梁梅送来了好几床被子,有薄的有厚的。
仲春二月,冷的时候如凛冽寒冬,热的时候穿夏衣也嫌太厚。
薄被是折叠起来的,高度略高于枕头,顾之衡团了团薄被,把薄被垫在梁绯的身下,使她的下身高于她的视线,能清晰看到花户上的毛发。
难受吗?他问她。
不难受。她说,你快来!
屋里贴着她画的见夏符,暖洋洋的,不盖被子也不会冷。
她腿上也有伤,顾之衡试了两次,找到合适的位置,一手提起她的脚腕,把她的腿放在肩上,再将变冷的rou棒置于她的腿心处。嫣红的gui头穿过花缝出现在她的视野中,shi哒哒的春水淌下,沿着她的小腹流向她的胸脯。
满意了吗?他问。
嗯嗯。梁绯面色绯红,兴奋地望着他赤裸的胸膛、英俊的脸,脚背蹭了蹭他的脸,阿衡真好看,你这样子好色哦
我亲不到你。他不喜欢这个姿势。
待会儿我们可以亲个够。梁绯活动脚拇指,看他的rou棒,越看越馋,阿衡的gui头像一颗好吃的荔枝。
晚饭你没有吃饱?顾之衡觉得她是肚子饿了,无论看到什么都想到好吃的。
待会儿我要吃宵夜。梁绯说。
他的rou棒在她腿缝间进进出出,gui头时隐时现,gui头中间的小孔像个泉眼,yIn水一滴一滴地流出来。gui头的棱角与花缝厮磨,快意绵绵,流淌的春水在她腹部分成三四道,被他腾出手抹干净。
梁绯舔唇,脚趾夹住他的发,花xue张合着,嘴里问他:感受到吗?我的xue儿在亲你呢。
顾之衡不爱说yIn话,边摆腰边点头,心里很喜欢。
啪啪
rou棒根部的两颗蛋相继撞在她的屁股上。
叽咕
rou棒与花xue接触,一抽一送间发出了响亮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顾之衡害羞,不敢看彼此接合的性器,垂眸看向梁绯。
她的眼角有shi润泪痕,嘴唇随着他的动作张开闭合,唇齿间舌头若隐若现,脑袋一顿一顿地挤着脖颈下的枕头。
她的花缝shi热滑腻,像一张嘴在他的rou棒上吸咂,双ru一颤一颤的。
他想摸她的ru,想含住她吸她的nai。
她说她想咬一口他的rou棒,他也想用rou棒触碰她的唇瓣,把gui头塞进她嘴里。
她想吃,他就满足她。
梁绯不说话,他绷紧了小腹,rou棒涨得难受。他的目光滑向她的腿根,看到rou棒在她腿缝冒出,摩擦她花缝中露出来的红润蜜豆,看起来就像她长出一根rou棒。
那不是她的rou棒,是他的。
如果她的身子弯折起来,或者他的rou棒再延长一些,他的gui头能不能碰到她的嘴?
顾之衡的大脑发热,胡思乱想。
其实,这样的姿势不得趣,瞧着梁绯兴致寥寥,他拉开她的大腿,按住翘起的rou棒顶弄她的蜜豆。
快感卷土重来,他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梁绯说道:更爽了。
不知她是说她更爽了,还是说他更爽。
更爽是好事,顾之衡得到鼓励,rou棒在她的花缝小幅度滑动,不经意间戳到她热乎乎的花xuexue口。那里特别会含,含得他舒爽至极。
他看了看梁绯,她似乎没有难受,于是他擅自将gui头往她的花xue里塞。xue口窄,gui头上的孔眼张合,似鱼嘴咬她的嫩rou,梁绯打眼一看,眼睛睁大了:啊?
顾之衡低声问她:可以吗?
梁绯:还行。
xue口被他的gui头顶着,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shi。他的gui头大似鹅卵,皮肤更是娇嫩得像去了壳的水煮蛋,碰一下都要瑟缩。
春水溶溶,她和他在喘息,屋里弥漫着情事的气息。
他以gui头撞击xue口,忽然间小半个gui头塞进花xue,她的软rou含吮着他,而他将她的细嫩肌肤撑开了。
这种感觉很新奇,梁绯又啊了一声,顾之衡连忙停下来,细细观察她的花xue。
虽然他感觉自己塞满了她,但她没有裂开。
他眷恋她的温暖花xue,情不自禁地顶了一下,问她舒不舒服。
梁绯蜷了蜷脚趾,最舒服的是揉弄蜜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