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衡沉湎于绵绵情意中,感受着梁绯给予他的一切,抱住她的手将她按向自己,自己更紧密地贴着她的身体。
绯绯姐
唇舌缠绵,津ye混合,他的心激动地跳着,身躯在不住发热。
她的手指抚过他的胸膛,捏住他的ru头。
ru头经不住刺激,变硬挺立,顶着她的手指。
快感似电流,发于被挑逗的ru头,向四肢百骸蔓延。他觉得骨头软了,rou变得酥麻了,鲜血充满了身体,脐下三寸的阳具膨胀勃发,顶端溢出清ye,急于纾解。
阿衡的呼吸乱了,这要是遇到善于变化的妖兽,被妖兽变出的我迷住,你可怎么办是好?梁绯不轻不重地咬了顾之衡的下唇一口,在他耳边呢喃。
不、不会的,我能能认出你!胸前敏感的ru尖在她指掌下,被她捏了又揉,刮了又按,顾之衡身躯微颤,气息不稳。
梁绯轻笑,一只手在他胸前撩拨,一只手拉开他的腰带,隔着衣物摸他屁股。他看起来瘦弱,身材还是好的,胸膛有肌rou,tun部紧实且翘。
春日的阳光洒在院子里,晒得两个拥抱的少女少男身上暖洋洋,飞来的鸟雀看不懂二人在做什么,蹦来跳去地觅食。
大白天的被解开腰带,顾之衡羞涩地道:绯绯姐,进屋里,不要在这里
梁绯搂着他,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在这里不行吗?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背,剥开他的外衣,他不由得捉住她的手,乌黑的眼眸shi漉漉的带着恳求。
不要总是要求我迁就你。梁绯毫不留情地揪了一下他的ru头,有些心烦,我被困在后山,你自责,反而要我安慰你怎么这么柔弱呢?
听出她的埋怨,顾之衡咬住下唇,默然不语。
衣裳落地,梁绯抚摸着少年裸露的肩,他的肌肤细腻光滑,白皙莹润,手感如上等的丝绸,令她爱不释手。她低头,在他肩上吮出shi润的红印,抬眉看他,他神色隐忍,眼眸迷离。
她问:你喜欢吗?
顾之衡不答。
后山几乎没有闲人来,尤其是她的住处,他没在这里见过别人。
可他还是害怕别人看在他在她的院子里被她爱抚。
梁绯再问:顾之衡,你喜欢吗?
她要他回答,他抿着唇,声音极小:喜欢。
她笑了,他的上衣被她推到上臂,大半个胸膛露出来,被阳光照耀,她却衣裳完整。
你无需害羞。梁绯退后一步欣赏他的姿态,从容地道,每个人都是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间,色欲乃天性,何必隐藏?
人是懂得羞耻的,顾之衡用手臂遮着胸,夹着大腿,委屈道:绯绯姐,你不要戏弄我了。
梁绯目光下滑,看向他的裆部,他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径直往屋子里走。
她没拉住他,跟在他身后说:我喜欢看阿衡害羞的样子。
顾之衡止住脚步,扭头看她。
她神色坦然。
她身后是绿草如茵的院子,院子后是矮山,隐约能看到梁家大宅。大宅的声音是传不到后山的,后山的动静也传不到大宅里。
顾之衡拉回衣襟,道:绯绯姐脱我衣裳,自己一件也不肯脱。
要我脱衣裳给你看?你可真坏。梁绯穿的是短打,她把腰带拉开,衣襟敞开,里面缠着裹胸,锁骨、肚脐若隐若现,怎么样,阿衡满意了?
你快把衣襟拉好!顾之衡的脸红透了,拉住她一把将她拽进屋子里,唰的一声关紧了窗户,扯上窗帘。
梁绯刚打猎回来呢,猎物扔在院子里,身上有汗。
她懒得穿衣服,三两下脱掉了裹胸,说:我想洗澡,你烧了热水没有?
顾之衡没烧热水。
他拉她进屋子里是想继续,没考虑到洗澡。
啧,看起来你很正经,实际上是一个色欲熏心还不承认的家伙。梁绯踢掉靴子,坐在铺了垫子的椅子上,衣襟就这样敞着,笑yinyin地打趣他道,你不进屋,我会继续。你进了屋,嘿嘿
天还没热,绯绯姐穿好衣服,小心别着凉。顾之衡不敢看她的胸膛,又想看。
梁绯晓得他矛盾,低头看了看自己。
她的ru头被外衣遮住,只是露出了一小片rurou。
女子的身体结构和男子不同,男子平胸,女子的ru鼓鼓胀胀。梁绯和堂姐们共浴过,她们的ru,有的大,有的小,她的ru大小适中,平时可以不穿胸衣,但打斗要裹胸,不然会甩来甩去。
梁绯希望自己的胸变小,大了不方便,不大不小也不方便。
用手托了托自己的ru,梁绯说:你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作甚?
她看他的身体,是不会感到害羞的。
顾之衡大胆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任由衣襟敞开的样子,摇摇头。
他上前,把她的衣襟拉起来,用腰带绑好,说:我去烧洗澡水,你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