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衡浑身僵硬。
她在做春梦吧?
他是任由她非礼呢还是把她叫醒?
顾之衡闭着眼翻身,不去想手臂碰到她的胸,也不去想她蹭他。
现在他平躺,她睡得香,手脚还是缠着他。
他的动作没有吵醒她。
也许她对他没有戒心,也许她对所有人都没有戒心。
过了一会儿,梁绯放开他,自动滚远了,大概是嫌他热。她推开一些被子,腿张开了,手放在腿心揉捏,一下又一下地,嘴里吐出喘息:嗯啊
顾之衡悄悄睁眼,看到她自渎,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
裤子很紧。
他那根东西又硬了。
梁绯突然停止揉按,一双锐利的眼睛蓦地睁开,正好对上顾之衡shi润的黑眸。
黑暗中,没有人说话。
梁绯移开目光,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质问道:你怎么还不睡觉?
顾之衡低声说:快睡着时,你缠着我,我被你弄醒了。
哦,是我的错。她干巴巴地说,抱歉。
不必道歉。
两人又陷入沉默,就在顾之衡以为她入睡的时候,她说:我揉我那里,很舒服,就、就忍不住去揉。
她难得结巴。
他闭着嘴,找不到可以接的话。
梁绯睡意犹在,打了个呵欠,手重新伸向腿心,隔着亵裤摸小豆豆,说:不要看我,你不该看的,我被你看得醒了。嗯哈你睡在我旁边,我觉得好刺激。
所以你明知我知道你自渎,你还自渎?顾之衡腹诽。
她胆大,性情率真,他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大。
听着她低低的诱人喘息,他不甘心地叫道:绯绯姐!
嗯?她慵懒地表示疑惑。
你在引诱我。他控诉。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像在思考,可他等得煎熬时,听到她的唇齿间发出舒服的呻yin,抵达了快慰的巅峰,啊
原来她一直在自渎,从未因他停止。
你引诱我,绯绯姐!他越发不满地拔高声音。
我不是故意的。梁绯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声音满含着情欲,阿衡,你得清楚,这是我的床,这是我的被子,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理直气壮。
裤子shi了,布料贴着rou不舒服,她打开床头柜,找出一件亵裤。碍于顾之衡在,她在被子里脱掉shi的,准备换上干净的。
顾之衡不知何时凑过来,抓住她的手,不怎么用力,手指交替着,从手腕爬到小臂,又从小臂爬到她的手肘,再爬到她的上臂。
梁绯问:你想干什么?我裤子还没穿呢。
语气仿佛在责怪。
顾之衡不放手,埋怨她道:绯绯姐,是你先引诱我的。
梁绯不懂他的想法,说:所以?
顾之衡攀着她的肩膀,一双黑眸定定地凝视她,脸色绯红,嘴喃喃地指责道:绯绯姐,你引诱我
你情动了,要我给你纾解?梁绯问他。
被褥之下,她没穿裤子,光溜溜的。
他凑来,她大方地将腿伸了过去,小腿碰到他的小腿,与他肌肤相亲,轻声问:喜欢吗?
顾之衡说不出喜欢,也说不出不喜欢,心底里他是喜欢的,但他对此感到羞于启齿。
他垂下头不看她,身体一动不动,留恋着她温暖紧致的肌肤。
裤子太讨厌了,他想。
裤子挡在他和她的肌肤之间,不许他和她rou贴rou。
梁绯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在黑暗中观察他的神色变化,柔声说:阿衡大概是不讨厌我这么做的,那么,我继续。阿衡若是不喜欢了,或者感到难受,让我停,我便停。
她是梁家内定继承人,习惯掠夺想要的一切,与常常被动接受的顾之衡截然不同。
既然他有意,她主动拥住他的肩膀,与他脸蛋挨着脸蛋,近到彼此的气息交融。
她蹭蹭他,大腿压在他的腿上,牵着他的手触碰她柔韧的腰,摸她的肚脐,逐渐向下,碰到芳草稀疏的Yin户,指尖微微下陷,伸进微shi的花缝里。
摸我。她说。
顾之衡感受着指尖的细软毛发,以及夹住手指的chaoshirou缝,一张俊俏的脸热得惊人。
那里
是绯绯姐作为女人的秘地。
居然这么轻易就碰到了,是他过于幸运,还是绯绯姐为人太随便?
梁绯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裤腰带,手伸进中裤里,隔着亵裤碰到他又硬又涨的、紧紧顶着裤子的一根滚烫rou柱,有点儿惊讶:阿衡,你这么小就这么粗?
被、被她摸到了,顾之衡快慰得不行,咬着下唇,不敢溢出暧昧的呻yin。
好刺激!比在浴室里自渎更刺激!
梁绯敷衍地摸两把从前没摸过的异性的屌,重复道:阿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