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亲实在让傅颜脸红,她不太自在地偏过头避开他的唇,顺着他的话头道:“呃,我是有感觉,师兄闻到什么味道了?我怎么闻不到?”
宇文知古搂着她,不许她摆脱自己的亲近,笑道:“师妹的小bi流出花露,我修为比师妹高,鼻子灵敏,闻到师妹的花露的味道。”
被指出shi了的事实,傅颜不好意思:“……这也能闻到,师兄的鼻子太灵了。”
她的手还在他的裤裆里,抓住勃起的大rou棒,问他:“我这样帮师兄纾解可以吗?你的rou棒好大,我一只手抓不住。”
对比微凉的蛋,rou棒是热乎乎的,上面浮起青筋,触感像滑溜溜的裹着铁棒的丝绸,但硬归硬,它有弹性,用铁棒形容或许不太正确。
它是一根膨胀的rou柱。
傅颜上下撸了撸,看向宇文知古近在咫尺的脸。
他眼睛shi润,看她的目光满是爱意,额头的红色合欢纹仿佛涂了血一样红,她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一些,身体里涌出一股热ye,弄得亵裤chaoshi黏腻。
师兄真俊,真迷人。
她想:师兄真是迷死我了。
“小颜!”宇文知古双手抱着她,在她耳边发出诱人的喟叹,“舒服,很舒服……你为我纾解的手法不怎么熟练,却让我快乐极了,飘飘然仿佛要飞起来。把另一只手伸进来吧,小颜,撕了我的亵裤也行,不用你赔我裤子。”
“师兄有多舒服?”傅颜问,“飘然若飞是什么感觉?”
她感觉到掌心的rou柱长得越来越粗大,顶端的gui头流出黏ye,shishi滑滑的,很快被她抹向整根rou棒。
亵裤内空间小,rou棒rou蛋和手挤着,活动不方便。
傅颜用灵力撕开绸质亵裤,感觉凉块了些。
但她的手被他的体ye弄得shi乎乎,沾透了他的气味。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特殊气味,让她身体躁动,渴望着与他肌肤相亲。
宇文知古眯着眼享受,呻yin声不断:“嗯……哈……啊,师妹好棒!再用力一点,别这么温柔,粗暴些也无妨。摸一下gui头,再摸摸我的蛋……有多舒服……啊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小颜,叫我师兄,叫我的名……”
他的话断断续续,一手搂着她,一手在她裸露的肩膀细细抚摸,充满了色欲的暗示,摸得她更热、更shi润。
肌肤细嫩,但是他的掌心有薄茧,指节的皮肤也有些粗糙,但他给予她的刺激感无与lun比。
傅颜喘了口气,尾音发颤。
“师兄,哈……”
“嗯?”
宇文知古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问:“怎么?”
感觉到他柔软的唇舌,傅颜翠绿的眼眸迷离着,身体很想要,Jing神在抗拒这夺取理智的快乐,“师兄,我好奇怪啊,又难受,又爽……”
“爽就对了!我特别喜欢小颜!我能摸摸小颜的身体吗?”不等傅颜回答,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衣领,在衣领边缘徘徊,“师兄被你摸得很舒服,师兄摸你,你会很舒服。听说你们女人能感受到比男人更甚的快乐,我没体验过,但我能为你带来灭顶的快乐……”
“行,你摸……”傅颜站在他张开的大腿之间,双手不甚认真地抚慰他的rou棒。
“师妹,小颜!”宇文知古叫着她,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混合着他的吐息。
他的虎牙擦过她的耳垂,疼且爽;他的手剥下她肩膀上宽大的衣领,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蝴蝶骨;他亲吻她的脸颊,吮吸她的皮肤,快乐像是燃烧的烈焰四处蔓延。
受不了了,太要命了!
清chao汹涌而来,傅颜的理智被淹没,浑身发软,双腿几乎站不稳。
师兄的合欢技巧是那么高明,仿佛将她分裂成两个人,一个耽于他带来的无穷快乐,一个木偶般重复着撸上撸下的单调动作。
她张嘴喘气,宇文知古扶着她,灵活的舌头舔舐她的唇角,发出响亮的、用力亲吻她的啵啵啧啧声,情色至极。
偏生,他还装作风度翩翩地征求她的同意:“小颜,你可爱死了,我能亲亲你吗?”
不是已经亲了吗?
傅颜的意识昏昏沉沉,骨子里的攻击性并未丧失,本能地咬住他的脸,学着他又亲又舔又吮又吸,把他弄得喘息连连。
为师兄带来感官的快乐,看着师兄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的确很快乐,这是征服的快乐。
傅颜反客为主,学着从画册、从投影石、从话本中看来的技巧,一边撸他shi滑膨胀的大rou棒,一边摸他shi淋淋的gui头和褶皱的卵蛋,并找到gui头上冒水的小孔,用大拇指指腹摩挲,用食指的指尖抠挖。
毫无疑问,那里极端敏感。
“啊啊——小颜——”
宇文知古爽得仰起头,绷紧身体,发出长长的yin叫。
他的rou棒弹跳搏动,马眼流出更多体ye,像泥鳅一样滑腻,她几乎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