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天还是晴朗的,夜里就下起了雨。在陆越回去了约莫半个时辰后,甚至轰隆一声打起了雷。
小竹林里的两间木房相距并不远,几步路罢了。
陆怡有些恍惚。
小时候,每逢打雷,陆越都会从另一座山头跑来找她一起睡觉,淋得像只流浪的nai狗。
两人都还小,不会烘干术,陆怡只好把他抱在怀里,用体温给他取暖。他被雷惊得睡不着,她就变着花样编故事给他听。讲着讲着,她自己也困了,两人便一起熟睡过去。
可自某一天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和弟弟之间的鸿沟后,她拒绝了他雷雨夜同睡的请求。
小小的陆越在门外孤零零地站了一夜,她也心烦得一夜未眠。早晨打开房门,见空无一人,想必他早已离去。心里有些庆幸,更多是空落落的无法纾解的惆怅。
“阿姐,阿姐?”
陆怡被叫回神来,是陆越在门外。
“……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她其实心知肚明是什么事,想一如往常一般对他心硬。
“我,可以进来么。”
话是这样说,可门刹那间被陆越打开,一道闪电在他身后劈开,让陆怡明明白白看清了弟弟被雨浸shi的一头短发,异常苍白的面色,和颤抖的双唇。
她心中对幼年时的陆越有愧,又见了他这副凄惨模样,流浪的nai狗长大了,还是无家可归。
于心不忍,“……进来吧。”
陆怡刚坐起身,却见他快步走到床边,俯下身靠近她,不容抗拒地揽她入怀。
这个理应是无所畏惧的天之骄子颤抖着身躯,还勉强保持着声线平稳:“阿姐……我睡不着。”
他的呼吸沉重,陆怡听见他不安的心跳声,震得她心也跟着颤。
她在心下叹息,自己还是做不到对他不管不顾。
“今夜,阿姐陪着你。”
陆怡往墙那端挪,给他腾位置。可是这床榻上只有一个枕头,不大,只够两个人贴合着睡。
陆越用术法烘干了全身,却还是觉得冷。他上了床,那股子松香又袭入她鼻尖,陆越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单薄的脊背,一条有力的手臂环过她腰身。身后的人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了她的发顶。
二人皆只着了里衣亵裤,这般近距离让陆怡有些无所适从。
“阿姐……我好冷……”感受到他浑身冰凉,陆怡无法狠心让他放开,闭上眼,反复念起清心咒,心却依旧跟打鼓一样,响个不停。
好像只是一会儿,又好像过了许久。
陆越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她腰间的手臂却不见有一点收力。
“阿姐……阿姐……”饶是梦中呓语,也喊着阿姐。
男人的轻声呢喃让她的心神越发慌乱。猝不及防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里衣中,隔着肚兜,放在了她一只nairu之上。
她又惊又羞,想拽开那只手,那只手却巍然不动地放在那儿,甚至拢了拢指头,轻捏了几下rurou。
似是没过足瘾,男人大手一扯,原本便松垮的绳结被他扯开了,可怜的肚兜再也遮不住什么,被丢到了一边。
那只大手复而攀上她的胸ru,把着一边ru儿,动作轻柔地揉捏着。
陆怡张开檀口轻喘着,被弟弟摸nai的羞耻感竟让她感到腿心发痒,此时渴望着那只大手更用力地抚慰她,也疼爱疼爱另一只ru儿……
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脯,将一对胸ru往那大掌中送。果真,如她所愿,握剑握出来的粗粝大掌重重揉了揉原来的那只ru儿,才恋恋不舍地抚上另一只nai,粗暴地亵玩着丰满的rurou,甚至……拨动顶端的小ru珠,又捏又碾。
陆怡终于抑制不住喉间的呻yin声,“啊……嗯……”
陆怡,陆怡!清醒一点!身后的男人可是你的同胞亲弟!你怎变得如此yIn荡……
她颤声喊他,想要把他喊醒,结束这场荒唐的揉nai性事,“陆……陆越……”
“嗯?阿姐,我在。”
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吐息着,激得她浑身又是一抖,他……他居然是清醒着的!
“停……停下!陆越!”她想呵斥他,出口的声音却像是撒娇,被他一个重手揉得娇yin一声:“哈啊……”
陆越将她强行翻了个身,脑袋凑到她胸前,把脸埋进了雪峰中的沟壑里,深吸一口这令他痴迷的nai香。
他舔了舔娇嫩的rurou,用带着怀念的语气说:“婴童时期,父亲从不让身为儿子的我吃母亲的ru汁。阿姐既一人独享了那么多,想必这里有给我准备的份。”
“没有那种东西……陆越,你别再闹下去了……现在停手,阿姐,阿姐不会怪罪你……”
陆越没有答她,边握着rurou一轻一重的揉捏,边将那颗红艳艳的ru珠含进嘴里吮吸,似真要从里面吸出ru汁来。
陆怡早被他玩弄得淌了水,腿心愈发瘙痒起来,她偷偷用双腿互相磨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