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饶坐着马车,一天时间才到了云落村,找到柳书生家时,院门正开着,一个小童在门口追着只青蛙玩耍,院里头传来男女说笑声,沈饶听见熟悉的声音,只觉心里那把火已烧到了喉咙口,沈饶无声走了进去,寻着笑声看去,眼前一幕却叫他仿如被砸了一锤般,心口一阵闷疼。
院中石桌前一对男女相倚背对而坐,女的正是秦臻,她被个年轻俊俏的书生半抱在怀,两人共拿着一本书,一边看一边说笑,时尔还互相啄吻,彼此形态亲密,目中无人。
“喂,你们是谁啊!闯进我家里来!”柳子牧见几个陌生人前来,也跟着回院,好奇叫了声,终于惊得两人回头。
“你们是什么人?怎的擅闯进来?”柳逢知盯着沈饶上下打量,见他面色苍白,神色Yin鸷,盯着自己的眼神,简直就像条毒蛇,不禁暗自戒备起来。
“相公,他是静王殿下,来这,可能是找我有事。”秦臻抓住他,细道了几句,柳逢知又是一惊,不待说话,秦臻便走了上前,露出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王爷,你怎么在这?”
沈饶瞪着她,妒火怒火烧得他心口发痛, 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般,久久才吐出字来,“这几日你不在府里,世子想念得很,每日哭闹不止,本王只好亲自来接你回府。”
“原来是因为小世子……”秦臻勾唇一笑,尔后点头道:“既是如此,三娘明日就回,今日天色已晚,王爷不如在这住下吧。”见他应了,便给柳逢知使着眼色,自己进去提壶出来倒茶,柳逢知这才回过神,不得不前去拜见他。
“王爷,三娘在你府上,承蒙你照顾,柳逢知敬你一杯。”得知他是王爷后,柳逢知就没了怀疑,想着妻子在王府里,不但没有养瘦,还比在家里气色更好,就知没有亏待她,心里自然感激,所以倒了杯酒就真诚的举起向他敬酒。
“三娘是小世子的nai娘,可算他的第二个娘,本王照拂她,也是应该的……”沈饶坐下来后,心绪依然汹涌,面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在想着种种歹毒法子。
晚膳过后,柳逢知将唯一多余的房间留给沈饶几人住。因知妻子明日就要进城,心里诸多不舍,在床上拉着她悄声说话。“三娘,下次,要不我进城去看你吧。”
“不行,你专心读书……”秦臻灭了灯,俯趴在他身上乱摸起来,摸得柳逢知气息大乱,心慌的握住她手:“三娘……王爷在隔壁呢……”
“怕什么,就算是王爷,也管不了人夫妻被里的事儿吧……”秦臻哼了声,咬着他耳朵舔,吹着气儿道:“明日你就见不着为妻了,还不想要?”
柳逢知顿时不语,确实一想到她离开,以后自己又要空虚寂寞一个人过,心里确实不是滋味,便也不顾那么多,在黑暗中亲住她的唇,“那我们小声点……”
说着双手滑进她衣里,抚摸着她光滑肌肤,心中情绪翻滚,强烈的不舍也催发出情欲,将顾忌甩到脑后,扯落她的衣衫,紧搂她在怀中,啃着她的唇,掐着ru房挤弄。
“嗯……唔唔……”秦臻捧住他的脸,在他嘴唇上亲得啾啾出声,大腿在他腿间摩擦,与他一番吮吻舔弄,握着rou棒往下坐去,她克制着没叫出来,却故意用小xue一阵一阵收缩,拼命夹着他的棒子,两手还玩弄轻掐他的ru头。
“啊……哈……哈……三娘……”柳逢知在她身下喘息不定,被她小xue吸吮得阵阵销魂,ru头被掐玩着,呻yin声连接逸出,双手不禁紧搂住她,rou棒死死的往上顶。
沈饶虽躺上床,但根本了无睡意,正心烦意乱,耳中却忽听见压抑的呻yin声从隔壁传来,这声音让他浑身一震,怒得五脏颤栗,猛地跳起,抽起柜台上的剑就要出去,却是一下被人制住。刘管家本来睡在地上,亦是听见了细微的暧昧声音,心中就觉不妙,见他要暴走,一把拖住他。
“王爷,王爷!”
“刘福你放手!”他快要气疯了。刘福死死拖住他,“王爷,别冲动啊……你这要出去,不止会坏了秦姑娘清名,还会激怒她……反正,反正明天她就回去了……”
沈饶瞬间定住,瞪着黑暗虚空,心里又痛又怒,却生生克制住没有冲出去。这样冲出去,闹大了,确实对她名声不好。王府里人不敢说他,他可以肆意,但外面人言可畏。
他抓着剑躺回床,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咬紧了牙关,心头有种被撕碎的痛,每一道声音都刺激着他的耳膜,恨得他每分每秒都想冲进去,杀掉柳逢知,却硬是克制住了满腔暴戾的杀气,忍住了。
第二天一早,沈饶就立刻与她坐上马车回城,等到上了官道,沈饶压了一夜的火,才终于暴发出来。拽着她在怀里,捏着她下巴,沉声道。“以后,他再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宰了他!三娘,嫁给我吧,做本王的侧妃。”
只要他愿意,他立刻就能让柳逢知与他和离,不管威逼利诱,他总有法子叫他屈服。他实在受不了,只要一想到昨夜种种,就要发疯。
“你敢动他一根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