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后,王爷不知是与王妃置气,还是破罐子破摔依了她,便再不进她房里强行索欢,每日总要寻些由头,把nai娘要上一次两次三次。
沈饶最近春风得意,不但王府外面的生意铺子火红,月利突然翻倍,而且与秦臻关系也如蜜里调油,锦上添花,出去与二友相会,不免也要拿秦臻来炫耀,两友自是羡慕他又降服了美人,这日二友又来拜访,沈饶亲自招待,三人在花园里饮酒作乐直到傍晚。
此时正临金秋,园里金菊怒放,一派气盛,加之傍晚天边霞光四射,把个王府照射得仿如天宫仙阙,沈饶与友人多喝了几杯,满心畅快,说诗论文还觉不够意思,见有婢女经过,就一把抓住,“去,把三娘叫来,叫他来见本王!”
婢女应声,匆匆唤来三娘。
秦臻本以为他有要事,赶来时,却见他与友人喝酒,便要离开。沈饶拉住她,笑道:“三娘,你不是剑法高超么,不如来舞耍一段,让苏兄宋兄见识见识,开开眼。”
“沈饶,你喝多了吧?没事,我就先下去了。”眉头一皱,她直言拒绝,甩袖就要走。沈饶被她在友人跟前拒绝,还直接叫他名字,心中大为火光,觉得失了面子,脸色一沉,喝道:“三娘你放肆!竟敢直呼本王名讳!还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
秦臻转头,眯眸看向他,见沈饶脸颊微红,真是酒壮人胆啊!
“既是王爷吩咐,三娘怎敢不从?”她压下怒火,反而笑了,这好色王爷当她什么呢?舞姬?以为睡了她几次,就想掌握她了?
说完,她飞身而起,身如魅影掠过,夺走了一旁侍卫的剑,如他所愿在三人面前耍起剑来,苏然宋仁二人,虽平时不屑舞刀弄枪,觉得有辱斯文,但见她手握长剑,或挑或刺,身形飘逸,宛如游龙,剑声飒飒,影如虹光,却竟是十分潇洒风流。
两人看得认真,见她长剑舞过之处,便觉一股浑厚劲气扑面而来,园中金菊花瓣被剑风拂起,竟是漫天挥洒,如雨落下。
秦臻舞动长剑,看得三人痴痴如醉,却忽的足尖一点,身轻如燕飞过菊园,掠过假山,最后在莲池里水面轻踢而过,飞转身来,倏忽之间,却已重回园中,手里却多了一青一白两支莲花,剑尖一扫一挑,青白两花各飞入宋仁苏然怀中。
“宋公子,苏公子,你二位身姿如柏气韵若莲,真风流人物,当堪配此花!”她收了剑,冲二人垂眸一笑眼波轻挑,又轻作万福施礼。
两位公子,俱已呆住,青杉的宋仁举着青莲嗅了嗅,但觉清香阵阵,又被她眼波扫来,心口似锤猛砸,噗嗵狂跳,魂不守舍。白杉的苏然亦是呆住,但觉她眼波流转间,媚眼如丝,丝丝缠人,瞬间心如擂鼓,澎湃如chao,悸动纷来。
“王爷,舞已毕,三娘告退。”她说完,将剑一掷入鞘,稳稳当当,两公子又齐声鼓掌,秦臻冲二公子嫣然一笑便施施然退下。
沈饶却是气得发抖,面色铁青,大胆的秦三娘!竟敢,竟敢在他面前勾引男人,还是他两位好友,真是,真是气煞他了!
转头一看,两友人还直勾勾引颈望着她离去方向,更觉恼怒,气得心肝脾肺都在发颤,黑着脸道:“今日天色已晚,宋兄苏兄还是请回吧!恕本王不送了!”
说完,就立刻奔走疾追。
经过一片竹林幽径时,终于抓住了秦臻,怒斥道:“你是我王府的人,刚刚在我两位朋友前你怎能如此轻浮!你知不知这丢了本王的脸?”
“王爷这话说的,三娘不过小小nai娘,哪有那么大本事丢你的脸?而且依我所见,那两位公子,没像觉王爷丢人,倒像是自个丢了魂儿呢……”她拍开他的手,面上笑得轻慢,说的话更让沈饶怒火烧胸。她也知道自个儿让他们丢魂儿了!
“既如此,你就该检点一点!下次,不许你再这般胡来!”沈饶整个心都像被火烤了般,说完又气急败坏补了句:“不对,以后,以后本王不会再让你见到他们……”
她不检点?哼!
她怒极反笑,冷声道,“那王爷最好找条链子,将我栓绑起来。否则,你防得住他们,却妨不住府里的人……免得我这不检点的女人……专勾你府中侍卫……”
她一句一句说完,成功挑起沈饶怒火。每说一句,就往他火上浇了把油,听她说到最后,越发离谱,再听不进去,一把捂住她嘴巴,抱住她,怒道:“你再胡说,别怪本王无情!”
秦臻拍开他的手,瞪目道:“说了又如何,你想如何无情?兴得你轻贱我,不许我高兴找两个男人玩玩?就算你是什么狗屁王爷,也管不了这么宽……”
“你!你住嘴!”沈饶气得肺快炸了,这女人,成心与他作对,说这些话来气他,还骂他是狗屁王爷?她这嘴,当真说话气人。
“不住又如何……”她憋着一肚子火,恨不得将他喷个狗血淋头。沈饶再听不下去,干脆抱住她一低头就攫住她的唇,秦臻正生气,他却乱亲,正是挣扎。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