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醒来时,身体竟不见疲惫,往常纵欲欢爱后的酸痛也没有,她瞪着头顶床帐幔上Jing致的绣花,想到昨夜之事,脸上忍不住微微发烫,虽自己是喜欢享受之人,在性方面也从来不压抑自己,但却从来不是纵欲无节制之人。
腰上横着一条男人的手臂,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几次想要拿开,对方却将她抱得更紧,只得作罢。直到外间传来有些焦灼的脚步声,秦臻便知道,大概是张公公来催皇帝上朝了。
她便推了推睡死的男人,“夏候越,你别赖床了,早朝时间到了!”夏候越被她摇醒,抱着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舍得离开,因此不满的皱眉:“不去!”
“快起来!”秦臻在他腰上拧了下,“早朝去!”
夏候越睁开眼,满脸Yin郁,“朕陪着你,你还不满?”秦臻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因为我就从此君王不早朝,只怕以后历史上,我便又成了文人墨客嘲弄戏说的对象,成了又一个蛊惑君王的妖女。说不得,最后还要像杨玉环一样被逼着吊死在马嵬驿……”
“谁敢!”夏候越瞪眉竖目,虽听不明白她后面的意思,但前面的却是明白了。“谁敢说你,我便砍谁!”
“你杀得光天下人的嘴吗?”秦臻笑了声,自己是太上皇的妃子,历史上,也不是没有皇帝乱lun的,唐朝不就有父搞子媳,子搞父媳的么,人说脏唐乱汉便是如此,但饶是如此,最后的脏水依然是泼在女人身上的。
秦臻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如何,反正她在这世界只是个过客,历史上留名如何,她并不关心?只不过因为要满足夏候越幸福值满百分,应该不只是男女之情才是,他的人生功绩,名誉,只怕也在其中,就算他嘴上说着不在意,但人又岂能真的不在意?
夏候越沉默了会儿,便搂着她的腰一翻身,“那我便改了这上朝时间!以后陪你一块醒来。不过,现在我想先吃点早点,才有力气去上朝。”说完,他一低头,便含住她亭亭玉立的雪峰,咬住顶头上那颗嫩红ru尖,贪婪的吮着里面甜美的滋水……
“嗯……”
刺痛和酥意传来,秦臻轻闭眸子,微微挺胸,握着那硕大玉ru喂进他嘴里,这yIn秽画面,若是叫人闯进来看见,只怕是要吓晕吧……
夏候越舌头舔着吮着,叫她一大早身体便起了火,暗暗压下,一手则揉着被落下的胸ru,一丝一丝的ruye被揉得逸了出来。
夏候越吮着左边的一会儿,见右边的流了出来,便立刻又舔了上去,他含在嘴里,吸得甚是大力,吸得滋滋作响,听得秦臻也不禁面红耳赤,伸手揪着他的发丝,喘息着皱眉道:“夏候越,你什么时候让我去见太上皇?”
夏候越一下停住,怒而抬头,“你见那老东西作什么?”
“难道你还想着他不成?他又老又腐朽,在你心里难道我还比不过他?”夏候越咬牙切齿,用力抓着她饱满ru房一捏,疼得她紧紧皱眉,闻言怒瞪着他,“你胡说什么,我去见他,只是为你好。”
“为我好?”夏候越不解皱眉。
秦臻叹息了声,知道不说清楚,这人脑子里肯定又要胡思乱想,到时候一暴走,又要叫她吃亏了。便道:“你从小没有得到过亲情,难道就不儒慕渴望父爱?如今他已是阶下囚,何不让他与你共享天lun?”
“谁让你去做这些的?”夏候越楞了下,这才明白她在想什么。
皱眉冷冷道:“父爱是个什么东西,天家无真情,要不是因为他还有点血缘上的名头,我早砍了他,而且我夺了他的位,杀光他那些得意的儿子,只怕他现在恨我入骨呢。这事你不要再管,我也根本不在乎,你也不许再接近他!若再叫他碰你,那我真会杀了他!”
太上皇于他,只是个名头上的爹而已,未亲近过他,未看过抱过一回,所以对那名为爹的人物,也不能期待对他有什么感情。
“你真的不在乎?”秦臻又问了句。
夏候越瞪着她:“在乎什么?别人当我是只狗,难道我还要舔着脸去求他?我在宫中这些年,受过的罪他未必不知,却从不阻止,你觉得他稀罕我这儿子?”
秦臻看着他,心里有些惊讶,但又能理解,在她看来那太上皇确实不值,除了奉献一颗Jing子,也没什么值得称道。
“总之,你不许去见他,也不许去想。”夏候越低头在红肿的ru尖上用力咬了口,“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想我一个男人就够了。”
说着,便继续趴在她身上吸吮起来,秦臻轻哼了声,被他揉得通身起火,抓着他发丝道:“夏候越,你还想要什么?”
夏候越抬头,“我什么都有。”
说完,他突然眼睛亮了,伸手摸在她腹上,“我要你生下我的种。”秦臻内心在流宽面条泪,面上却笑:“好啊,那你快去上朝,晚上回来我们继续研究怎么生孩子!”
夏候越心情有些激荡,便也不再沉迷,果然乖乖的依她所言上朝去了,一路却在想着,他二人的孩子,那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