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正忙着在药房里调配药物,见他来了也没理会,只捣杵着手中东西。
夏候越坐在一边,看她理也不理自己一眼,心中不禁有些气闷,“难道这么久,还没配好药?你还敢让朕在李将军前夸了海口!”
她头也不抬,回道:“夏候越你怎么一点耐心也没有?你知道研发一味药,要费多少心神吗?”
夏候越不是没耐心,只是觉得,她似乎对药的兴趣超过了自己,竟是数天未去他宫里,便有些不太舒服,思及此,他莫明有些烦躁起来,看见桌上水杯,便拿起一口痛饮下,喝下去才觉得味道有些怪怪的,不禁直皱眉头……
“哼!你要再配不出来,朕可是要砍你脑袋的!”夏候越知道她甚是怕死,便时不时要提着此事来吓唬她。秦臻无奈应了声,一边起身准备找些东西,却叫夏候越一下捉住了手腕,她皱眉道:“夏候越你干嘛?”
夏候越面色发红,气息紊乱,“你……那杯里是什么水……”秦臻楞了楞,看着旁边桌上空了的杯子,瞬间瞪圆了眼,惊叫道:“那是我给马配种的药水,夏候越你怎么乱喝东西!”
夏候越面色一黑,又只觉一股火涌到小腹,那欲望来的又急又猛,叫他呼吸变得粗乱,皮肤被身体的欲火蒸腾得滚烫,握着秦臻微凉的手,便觉十分舒服……
“喂喂!夏候越你清醒点啊!”秦臻自己也是吃了惊,看他面红耳赤,才知这药性这么霸道,便笑道:“我还没在马儿身上试验过来,你倒是自己来当小白鼠了……啊啊你做什么……”
未说完,直接就被夏候越扑倒在地,吓得她惊叫起来。被兽欲控制的夏候越,哪里听得清她说些甚么,只是抱着她柔软身肢,闻着她身上香气,已然觉得血ye也跟着沸腾起来,双手揪着她胸前衣衫,哧啦一声狠狠撕碎……
“夏候越你……”秦臻暗暗叫苦,现在他被药物支配,只怕是无法清醒,虽早在期待这天,但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真是不太美妙啊!
夏候越双目赤红,此刻已然成了发情野兽,她被撕裂的衣衫下雪白的胴体,更觉欲火中烧,看着她艳红小嘴,便狠狠低头覆上。
“啊……唔……”他炽热的唇贴上来,登时叫秦臻身心一荡,浓烈的男性气息更让她晕眩……夏候越贴上她的柔软双唇,便如沙漠绿上了甘霖,哪里停得下来,咬着她嘴唇又啃又吮,吸得她双脚发软,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成了一片空白……
夏候越只觉口干舌燥,急切的撬开她的牙关,火热粗糙的舌头长驱直入,闯进那甜蜜之地,她嘴里的甜蜜味道让他发疯,舌头凶狠的捋着津ye,卷着她的舌尖用力吮吸……直把秦臻亲得是晕头涨脑双眼发黑……
“嗯……夏候……唔啊……”他粗暴的吻,让秦臻差点三魂出窍。听着她的呻yin声,夏候越更是兴奋,双掌撕破那层薄薄肚兜,覆在那丰满双峰上,大力又粗暴的揉搓起来……
“啊……”秦臻一阵颤栗,双峰被他抓着,揉得欲火蒸腾而上,烧得她面颊也发红了。夏候越揉着那又大又白的的双峰,满心荡漾,只觉下身的东西涨得发疼,只想急切的找个出口发泻,却未曾有过经验,只能抱着她使劲的蹭。
他低下头,啃着她颈边娇嫩的肌肤,咬出一个个的红印来,嘴唇一路往下,最后落在那高挺的雪白胸上,又白又软,美丽得像只倒扣的大瓷碗,他抓住一揉,便在手中变形不断,看着那颗红樱,便低头含在嘴里……
“嘶……混蛋……你轻点啊……”秦臻被他啃得发疼,小腹被他硬物戳得身心发酥,可这人只知道在那里抓胸,却不知道后面怎么行动……
真是够了!竟然还要自己来教他怎么干自己?
虽这么想着,但秦臻还伸手倒他腰间,扯掉了腰带,然后微凉的手钻入他的亵裤之中,握住那根烫人的东西……
“啊……”
那涨得发疼的roujing,被她又软又凉的手握住,夏候越情不自禁发出声舒爽的叹息,一手便覆在她小手上,两人手握着rou棒一起套弄。
“啊……不行……我出不来……”虽她小手温柔抚着套弄,可久而久之,虽是舒服,却依然射不出来,涨痛难受,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秦臻听得面红耳赤,便握着他烫人的rou棒放到了自己腿间小xue处,微微往前一挺,夏候越便只觉gui头被个柔软小嘴含住,他双目瞪圆,身体便随着本能一动,巨大rou棒凶狠的一挺,整根的贯穿进那shi润花道之中。
“呼!哈!”涨痛的rou棒一埋入紧窒小xue,那种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乐,让夏候越一下兴奋得shi了眼睛,双手则情不自禁分开她的腿,狠狠往里冲撞顶入。
“啊……嗯……好疼……啊……”秦臻一时受不住,虽这秦妃的身体早被太上皇破过身,但久未经欢爱的身体,xue儿也是紧得要命,被这么骤然的插入,他的又过分巨大,那涩疼自是无法忍受。
夏候越哪里停得下来,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