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没有再拍打严惜的屁股,只是托起她的屁股拉向自己,两人的下身毫无缝隙的连接着,他的大手毫无章法的揉掐着她白嫩的tunrou,如此的用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他边揉掐边用力的向前冲撞着,两个硕大的囊袋就会拍打着她的腿根处,把她的大腿根部撞得一片通红。
“啊……阿峻,太重了…轻点。”她脸颊一片chao红,半眯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嗯…姐姐,轻不了啊,快要到了。”
严峻继续重重的撞击着,抬高严惜的tun部,曲着双腿,像打桩似的,把粗长的Yinjing撞进她shi润紧致的Yin道里。
几分钟后,却是严惜先高chao了,她抽搐着身子,紧紧的抱着严峻的臂膀,Yin道痉挛似的夹咬着肿胀的Yinjing。
严峻被夹得受不住了,闷哼一声收回最后一点神智,快速的把肿胀跳动的Yinjing拔出来,抵在姐姐白皙的肚皮上射了出来。
两人都急促的喘息着,紧紧的抱住彼此,同样烫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合着。
休息片刻后的严峻又开始蠢蠢欲动,初尝情欲的少年,食髓知味的拉开姐姐还在微微抖动的双腿,扶着已经抬起头的Yinjing抵在姐姐蠕动的xue口处,用力向前一挺,噗嗤一声,混着刚才的shi黏插进了Yin道里。
他这次并不急于快速的抽插,已经射过一次的他很有耐心寻找着姐姐的敏感点,用挺翘的gui头从不同方向,不同角度戳刺着Yin道壁上的软rou。
严峻戳了一下Yin道五六厘米处的一块有弹性的软rou,严惜便抖了一下身子,他再戳了两下那块软rou,严惜抖得更厉害了。
“啊……啊,别戳那里,呜…我难受,不要”严惜扭动身子在严峻身下挣扎着。
严峻没有听从严惜的话,他坏心眼的用力顶撞着那里,每次撞到那软rou时也不拔出Yinjing,而是更用力的抵着那处往死里戳,感觉那处都快要被他戳出一个窟窿来了。
严惜被戳得频繁抖动着身子,紧咬着下唇呻yin,可是严峻还是没有放过她,每次都专门顶戳着那里。
“啊…嗯…不要。”严惜抱紧严峻的肩膀,双手难耐的在他后背滑动着,他戳一下那块软rou,她便忍着兴奋在他的背脊上划一次,两人不甘示弱的较着劲。
严峻这样折磨了严惜十几分钟后,严惜的身子开始抖动得厉害,花xue里的媚rou不停的蠕动着,频频吸咬着Yinjing。
“嗯……好紧,姐姐你好会吸。”严峻被吸得感叹一声,他声音沙哑,带着情欲的味道。
他紧紧的箍住严惜的细腰,把Yinjing深深的向里面顶弄着,发狠的撞进姐姐的花心深处,十几下以后,他绷紧身体,咬牙把肿胀的Yinjing拔了出来,蹭着姐姐的大腿根部射了出来。
他急促的喘息着,额头上都是汗水,身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沾shi了他纤长的睫毛。
他透过睫毛上的汗珠看着严惜抽搐的莹白胴体想着,下次一定要射在姐姐的身体里,把Yinjing留在姐姐紧致的Yin道里,享受姐姐高chao时,花xue频繁自主的吸咬,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天色将明,严惜觉得自己浑身疲倦,昨天晚上的那个春梦真的太真实了,有疼痛,也有极致的快感。
刚睡醒的她,眼睛还未睁开,闭着眼睛在床上摸索了下,却触到一堵rou墙,她攸的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和弟弟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弟弟闭着眼睛熟睡着。
她吓得后退了几步,却牵扯着下身的肌rou,带来一阵疼痛,她观察着自己的下身,发现那里红肿不堪,xue口一片泥泞,有浑着几缕血丝的白浊黏附在那里。
严惜慌了,她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依稀记得自己起床上了个厕所后,便迷糊的回房,脑子里惯性的以为自己仍然和阿峻睡在一张床上,便爬到阿峻的床上去了。
接着自己便做了个极其逼真的春梦把弟弟给吃了。
严惜心里布满恐惧,自己和弟弟乱lun了,父母若是知道了怎么办?她捂着眼睛轻轻的啜泣着,她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自己定是要被世人唾弃的。
严峻被严惜的啜泣声给吵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姐姐坐在床上,把脸埋在膝盖上低声啜泣着。
“姐姐,你没事吧。”严峻把严惜的头抬起来,便发现她眼眶发红,一脸懊悔的看着他。
“阿峻,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别告诉妈妈好吗?我好怕,呜……”
严峻把她抱在怀里安抚着她:“别怕,姐姐,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没有人会知道的。”
有了严峻的保证与安慰,严惜的心情才缓和下来。
因为昨夜的疯狂,严惜现在身子还存着一股疼痛,严峻给她买了药膏替她擦上,让她在家里休息一天,他会给她请假,然后便去学校了。
严惜在家里不断的反省自己,觉得自己居然会对弟弟做出这种违背人lun的事情,可能是因为跟弟弟太过亲近了,而自己又有性需求,她准备回学校后就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