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式,震得快要跳出胸口。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季浩澜。
在祁亦修的心里,季浩澜其实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好像对于他来说,雌伏于同为男人的自己身下,是一件可耻、不堪的事,所以床上总是不情不愿的,更别说有主动的时候。
可是他现在就这么坐在自己的身上,穿着女式旗袍,亲吻着自己,撩拨着自己,勾引着自己。
祁亦修刚要开口,季浩澜便俯下身子,食指便抵在他的嘴唇上,低声道:“我们悄悄的,不要吵醒宝宝。”
金色的流苏直直地垂下来,雪白的胸部完全展露在祁亦修的眼前。曾充盈着奶水的饱满的乳房大约是女性的a罩杯大小,穿上衣服不太看得出来,可一旦脱下衣服,就能发现他与其他男人的不同之处。奶过孩子的乳头再也不是浅褐色的小点,而是呈现出熟烂的红色,就连乳晕也大远远超过男性正常大小的范围值。
祁亦修忍不住伸手去摸。
指腹划过光滑柔嫩的皮肤,继而猛地一把抓住盈盈可握的小乳,在手中挤压揉弄。季浩澜的奶子比棉花更软,比橡皮筋更有弹性,那种绝妙的手感,只要摸一次就不会舍得松开手。他的胸口大幅的起伏着,藏在毯子下的鸡巴缓缓抬起头来,变大、变硬,硬是把毯子顶出一个小山包。
季浩澜两手撑在枕头两侧覆在祁亦修身上,不知是被摸得不好意思,还是因为这套过于性感的衣服,羞赧得头都抬不起来。眼神像是浮云般飘忽不定,更不敢直视对方。
“老婆,你真美。”祁亦修捧着季浩澜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在看到对方羞怯的神情后,欲望在极短的时间达到了顶点。
“闭嘴...啊!”季浩澜话还没说话就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一时间没忍住大叫出来。他连忙往婴儿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任由祁亦修的大手在他的浑圆的屁股上大力搓揉。
季浩澜生完孩子之后一直没有时间锻炼身体,加上长期卧床坐月子,屁股比以前大了一圈。股沟不断被撑平又压缩,阴道口也反复的随着搓揉张开闭合,别样的刺激让季浩澜也渐渐有了感觉,屄水也逐渐分泌出来,竟发出类似于香槟塞子拔出来那种“啵”声!
祁亦修觉得新鲜,手指抵着光洁的外阴,连续扒开合拢,小屄被玩得水声连连,听得季浩澜面红耳赤,当即就翻脸要走人。
“自己送上门来,还想跑?”祁亦修拽着季浩澜的胳膊,另一只手脱下自己内裤,抓着勃起的阴茎就往湿滑的屄口抽去。
“啊!”身体最柔软敏感的位置被坚硬的巨物无情的鞭笞,小小的阴唇被抽得外翻,泛红,季浩澜就像被喂了软筋散似的,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腿都直不起来,只能趴在祁亦修的身上求饶。
“不要打了,好痛啊!”
“痛还流这么多水,老婆是不是想挨肏了?”祁亦修说着,手上竟将大肉屌往屄口顶去,才堪堪进入一个头部,又猛地拔出来,阴道又是“啵”地一声,骚水立即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糊得丝袜上的蕾丝边儿一片潮湿。
“唔!你别弄...哈啊!”泪水充盈了季浩澜的眼眶。他咬着下唇,倔强地摇了摇头。
祁亦修也没逼他,随手在床头拿出一个避孕套飞到季浩澜手边,“不想怀孕就给我戴上,自己坐上来。”
季浩澜盯着床上的银色的小袋子,一想到因为自己一时心软,惹祸上身,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然而事到如今,想要反悔也迟了。
他撕开包装,一股薄荷味儿便弥漫开来,可神经紧绷着的他哪里注意得到,只能硬着头皮把避孕套往竖立的大鸡巴上套。
两年间,祁亦修又发育了不少,阴茎比之前还要更粗更长,即使是最大号的避孕套,套在他的家伙上,也像大人穿小孩儿一副一般,紧紧绷着,青筋更是像浮雕一般在透明的薄衣下凸起,看得季浩澜头皮一阵发麻,一想到这样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害怕得想要打退堂鼓。
他抬眼偷偷看了下祁亦修,却见他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当下的季浩澜只认为他是避孕套绷得难受,毕竟同为男性的他也有过买错size的经历。
季浩澜生怕祁亦修要反悔摘了套干他,万一又射里面,怀孕的苦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受一遍了。他直起身子,颤巍巍地握住巨大的凶器,对准了湿淋淋的小肉屄,紧皱着眉头艰难地往下坐。
“哈...哈啊...好大啊...”季浩澜两手向后撑在床上,胯冲着祁亦修的方向。龟头在镂空的布料上摩擦着,濡湿了黑色的薄纱,而就在着薄纱之下的腹部下方,有一道超过十公分的横向疤痕。如今的疤痕已经淡化的不太明显,而祁亦修却不会忘记一年半前医生是怎么剖开季浩澜的肚子,将血淋淋的季鑫鑫抱出来的。那个画面深深烙在祁亦修的脑海里,提醒着季浩澜为自己经历的苦痛,放弃的尊严。
祁亦修直起身子,抱住季浩澜,亲吻他的胸膛,隔着纱安抚着半勃的阴茎,下身则缓缓地朝上顶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