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严尧逃晚自习,来到这里叫他用身份证开房。
他们做了一晚上的爱。
他明明累得身体酸软,还是敞着腿抠挖里头的Jingye,含进嘴里娇声让严尧再插进来。
那是最幼稚且拙劣的方式,他要用身体记住他Yinjing的形状,也要严尧记住他的后xue的shi热。少年青涩的身体摆着放浪的姿势却不叫严尧有任何反感,只觉得心疼和欲望翻涌,再次压上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呻yin和雨声交叠,让他们他们的心跳和手掌交叠。
他们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也一而再再而三地擦枪走火。两人的Jingye汇聚在一起,沿着床单的折痕流淌,像两条小溪交融,共同奔赴汪洋。
他还记得。
祁尚言的眼睛眨了眨,两人如今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看泛黄的天花板,一人一边耳机听祁尚言手机里称为“These Nights”playlist里的Midnight City。
祁尚言偏头看他,惊雷落下,昏暗的房间里有白光明灭,严尧的侧脸轮廓英挺成熟,但皱了的白衬衫和裸露的脚踝让他有一瞬间回到了少年时代。当年酷帅的少年在他人背后偶尔会懒得不要命,挂个耳机瘫在床上就是一天,而祁尚言就侧躺在他身边看他,窝在他肩上和他一起听。
大多都是乐队。
吴赫、告五人、棱镜、The 1975
祁尚言挪动身子凑近他,像当年一样把头窝在他颈间,牵他的手,室内光线忽明忽暗,他们一边耳朵是雨声和心跳,另一边耳朵是迷醉的电子旋律,带着上个世纪的味道,而他们所处的酒店也是上个年代初期的产物。
一切又破又旧,但祁尚言很开心,他看着他,像好多年前一样,然后弯眼笑————他们像在私奔,然后躲在小旅馆里荒废人生的小情侣,又浪漫又疯狂。
祁尚言的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圈,挠得严尧心痒,连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余光觑了他一眼。
祁尚言无辜地看着他,杏眼里是雨天的慵懒和shi意,还有狡黠,他贴进他,在他耳边喘,呼吸shishi热热的,气音又欲又甜,“想要你。” 不知道是不是严尧的错觉,他明明没在闻过那石榴花香波的味道,但在那一刹那,他又好像闻到了。
严尧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而祁尚言顺势张开了双腿,细瘦的双臂环上了严尧的脖子。两人接吻,用唇瓣吞咽对方滑落在唇角的唾ye,祁尚言挺腰用自己半勃的性器磨蹭严尧胯间的隆起,夏日的布料薄而柔软,隔着四层布料也感受到了彼此久违的热度。
“嗯…唔…” 唇舌交融的啧啧水声,严尧摘下两人的耳机搁在床头柜上但音乐还在放,大雨还在下,心也在跳。
两人的性器撞在一起磨蹭,明明都是成年人了却莽撞,鸡巴硬得淌水,像是对彼此的思念而落下的泪。
两人身上的衣物落地,祁尚言的身体早已褪去了少年的骨感。他腰肢纤细,薄薄的肌rou覆盖着窄瘦骨架,肩头圆润,大敞的腿根有柔软的rou,tun部挺翘,带着男人的润和刚。严尧吻着他,两根手指在他腿间进出,“嗯…唔…嗯…” 指尖一直撞着前列腺,祁尚言两颊chao红,双腿不知如何摆放只能晃,他的手滑下握上严尧勃起的Yinjing帮他撸。
怎么还是这么大呢?
“我不在的时候。”严尧看着他喘,声音低沉沙哑,浸透了情欲,在雨天冷冷的,但祁尚言觉得热,“你有…自己弄过吗?” 他按上他的前列腺,拍打着最敏感的一点,祁尚言小腿颤抖,快感在下腹累积,Yinjing不停地喷水,他的声音软甜,边喘边哼,“视频性爱…的…时候…嗯啊…你看过…唔…不是吗…哈…”
“除了那次。” 严尧吻掉他眼尾滑落的泪,放慢了速度,祁尚言抱着他的头,抬腰迎合。“有…有…插快点…” 成年的祁尚言像熟透了蜜桃,外表粉嫩,内里也是柔软,咬下去汁水饱满,满嘴香甜,但那慵懒的气质,带着酒香。他不再是蜜桃汽水,而是蜜桃酒。
祁尚言捏了捏自己挺立的ru尖,sao心被撞着,终于不知餍足地收缩括约肌,存心勾引严尧,声音又娇又甜,“哥哥…干我…要哥哥的鸡巴进来…” 严尧吻上他的嘴巴,抽出手指,下一秒祁尚言心念着的Yinjing就插进了空虚的xue口,即便扩张得当,但常年未有过亲密的接触的两人还是感受到了疼痛,但两人还是缠得紧紧的。祁尚言深吸了几口气,放松肌rou,xue口里吞咽那根鸡巴,媚rou收缩,描绘,他淌着泪笑,“我里面…还记得…你…呢…嗯…啊…” 严尧撞着他的tun部Cao了起来。
大雨淅淅沥沥地打在街道上,打在铁栏杆上,打在枝梢上,连续的暴雨加上酒店很差的排水系统,阳台早已漫上了一层水,但床上交叠的人不被影响。
严尧在床上比不上他在床下的温柔,仍旧带着雄性本能的冲撞,他抄着祁尚言的腿窝,每一下都破开软rou直直擦过祁尚言的娇嫩的内壁里的那块小凸起。
严尧在性爱上也寡言,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和祁尚言勾人的呻yin,但他的脸上也漫起了chao红,冷情的凤眼带上了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