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只是陆危安清晨起来的时候,房间里依然只有他一个人。
后头几日,傅宸商都这样,在陆危安睡着后出现,又在他苏醒前离开。
陆危安有些怀疑,却又总抓不到他的踪迹,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太思念做了梦。
直到几日后的一晚,陆危安白日里多睡了午觉,晚上躺了许久还是睡不着。
睁着眼,陆危安抬起手,趁着暗色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头的伤疤看着还有些惊心,提醒着他那一回的折磨有多疯狂。
记忆翻涌上来,身体下意识地打了个颤,陆危安把手缩回被子里。
他的确是有些后怕,但也不全是后怕。
他记得那种绝望的痛苦滋味,后来却也想起傅宸商如何冲进来抱紧他,吻着他救下他的模样。
只是不知道傅宸商什么时候才肯出现。或者说,他是不是应该主动去找找傅宸商?
陆危安胡乱想着,随后却听见外头的屋门似乎是被人打开了。陆危安心下微惊,一时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闯了进来,随后却辨认出了熟悉的脚步声。
陆危安倏然明白自己这几日的感觉并不是梦境,但他等过许久,却不见傅宸商进来。
有些疑惑,加上反正也睡不着,陆危安便起身,开门走出去。
外头没开灯,傅宸商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倚靠着沙发背,头微微扬着,露出喉结处优越的线条。
陆危安走近过去,嗅出傅宸商身上浓重的酒味。傅宸商稍稍低下头,目光微散地看向他。
多日未亲眼相见,陆危安实在想他,又看他醉着不清醒,干脆俯下身子,大胆地吻在他唇上。
不待回应便草草结束,是非常短暂的一个吻,等陆危安直起身,傅宸商看着他,扯唇笑了笑,随后自言自语地:“又梦到你了。”
他最近常梦到陆危安,梦到陆危安对他生气,不肯原谅他。想来现在的大概又是个梦。而且似乎比平日好一些,好歹陆危安竟然主动吻了他。
傅宸商侧着头,对着眼前的人影喃喃:“危安,今天还生气么。”
微哑声音里带着小心的询问,一贯冷肃的人温软了音色,让陆危安心里发疼。他迅速摇头,同时索性单腿跪上了沙发,再次低头吻过去。
傅宸商坐着没动,后头陆危安压近身子,几乎完全攀在他身上,亲吻之间免不了接触磨蹭,陆危安的膝盖又有意无意地撞在他腿间,惹得傅宸商腹下逐渐生起火来。
傅宸商抬手扶起陆危安,眸里色泽深深,看得陆危安喉头微紧,也觉出那处被他压在身下的地方已经往上胀了起来。
陆危安挪下身子,伸手帮着解了皮带,把傅宸商已经扬起来的性器解放出来。他倾身攀在傅宸商肩上,手下不停揉捏过去。
傅宸商在他的动作间狠狠舒气,仰头靠回沙发上,又浅眯着涌满情欲的眸子看向他,光是眼神就性感得惊人。加上兴许是因为醉了,傅宸商喉里的声音比平日放肆些,随着陆危安手上的轻重起落,低哑惑人,情色十足。听得陆危安浑身跟着热起来。
快到达顶点的时候,傅宸商喘着气低下头,抵在陆危安肩窝,又顺着陆危安的脖颈喉结一路吻咬上去,捕捉住他的唇深吻。
陆危安被傅宸商的唇舌撩得呼吸发乱,手下也乱了动作,不自觉地握紧了一瞬,把傅宸商逼得抱紧他纾解出来。
这一轮过去,两个人都有些喘,陆危安觉出自己下头也起了反应,也一早shi了。他探手想去拉自己的睡衣裤,却被傅宸商起身抱起来往卧室走。
陆危安本以为到卧室便会继续刚才的事,乖顺地由傅宸商抱着,但等进了卧室,傅宸商俯身把他放回被子,随后自己也躺进来,却是自背后抱住他便不动了。
陆危安有些怔然,挣了挣身子,又被傅宸商缓缓抱紧,听见他喃喃:“别怕,只抱一会儿,不碰你。”
被谢方先前的话哄着,傅宸商先前的梦里总梦见陆危安十分惧怕他,根本不让他触碰,今天肯主动接触他已经是太美好的梦,他不强求太多,不想打破这份难得的温馨。
同样联想到谢方的话,隐约明白了傅宸商的心思,陆危安心下酸涩地摇头:“我不怕的……”
但醉了的傅宸商明显不听他的话。
可一早被撩拨得不成样子,多日禁欲的身子被点起火来,从内到外都渴望更多。
陆危安难耐地舒了几口气,最终下定决心,握住傅宸商环在自己小腹的手,带着往下探过去。
睡裤的腰带松松垮垮很容易探入,隔着内裤便触到一片shi润。傅宸商手上顿了顿,陆危安却没给他反应机会,迅速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内裤半褪下去。
虽然知道傅宸商醉着不清醒,陆危安到底羞耻又紧张,他从脸到耳尖烫得通红,颤着指尖缠住傅宸商的中指,抵在自己xue口。
那个地方一早吐了好几口汁ye出来,把四周润得shi滑,陆危安咬牙舒着气,捏紧傅宸商的中指轻轻刺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