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接下水流恐怖的冲撞。
傅宸商凝着陆危安痉挛着落泪,紧皱的眉宇下终究压着不忍。但又看见他脖颈和唇上消不下的痕迹,心头愈发烦躁。抬手把水管抽出去,傅宸商将他拉扯起身,推在墙面上。
纵然头脑里已经因为醉意和折磨发了昏,陆危安依旧被过凉的墙面冰得一抖,傅宸商却抵住他的肩膀按在墙面上,压在他身后,毫无预警地一入到底。
没有前戏,又被热水冲刷得发涩,在冲烫刺激里敏感十足的xuerou一瞬被撑大到极致,rou刃直直狠抵上微肿的宫口,居然硬是劈开了小缝隙将前端挤进去。
被彻底贯穿的剧痛里,陆危安仰起头,光裸的身子重重磕蹭在墙面上,发出一声痛极的破碎悲鸣。
然而在极度敏感之下,药力再次涌上来,花xue里的几处特殊点被碾磨过去,依然吐出一口口蜜水,混着未排完的热水将傅宸商的顶端包裹。
察觉到他xue里的反应,傅宸商按紧陆危安发颤的肩膀,沉声侮辱他:“陆危安,你还真是个天生的sao货。”
随着话音,一下比一下凶狠的cao弄进行起来,傅宸商伸手扣紧陆危安的小腹,按压的力道引得xue里的热水混着汁ye一同在顶撞里喷洒落地,激烈yIn荡。
陆危安被摁在墙面上,自身后一次次被深深贯穿。他没吃晚饭,空荡单薄的小腹上甚至次次显出巨物顶端挺翘的形状,在这样太过分的cao弄里哭喊出声,小腹和胃部一同抽搐地疼痛起来,又被傅宸商的手掌生生按压。
在宫腔里混着热水的冲撞彻底突破了陆危安的承受界限,他逐渐被cao得失了声,一边觉得自己完全受不了了,一边又被药物催促着希望傅宸商能快些帮帮他,吻吻他,帮他揉一揉前头胀痛的性器。
然而傅宸商只抵紧了他在那一处肆虐,陆危安张起手臂在墙面上胡乱扑按着,却哪里都去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耐心扩张的狠入里,陆危安底下已然有些撕裂,在极速的抽插里带出一阵阵刺痛。但在痛意之间,体内逐渐汹涌的药物又将xue里润得喷吐出一团团汁ye,逼着他去寻求更多。他浑身发烫,身体里好像蕴着什么不知名的yIn兽,一边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一边又疯了一样渴求更重更深的侵犯。
这种感觉陌生至极,也实在太恐怖了。被醉意和疼痛熏着脑子,陆危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眼睛哭到发了疼,整个人几乎要在分裂的疼痛和快感里彻底崩溃。
这关头,陆危安万分渴求傅宸商能抱抱他,把他从这可怖的欲望和折磨里救出来,实际上却只能瘫软着身子被傅宸商压在冰冷的墙面上,几乎无意识地一遍遍哑声喊着:“……傅呜……宸商……傅宸、商……”
细弱的声音夹杂着失控的痛yin和哭音,像一只手狠挠在傅宸商心上,他将陆危安反转过来,伸出手指半堵着进他口里抽插,又抬起他的一条腿再次cao入。
被酒Jing困着,又受了这样的对待,陆危安完全忘了先前听到的事,他有些茫然地挣扎,凭着本能照常抬手想去揽傅宸商的肩,下意识想像往常一样软声恳求,想着随后男人便会如做过多次那般,体贴地调整动作,然后紧紧抱住他,给予他其他地方更多的爱抚,揉着他的脊背好好地cao他。
但当陆危安如同去抓救命稻草一样向傅宸商伸出手的时候,傅宸商却抬手推开他,将他往墙面上压回去,低沉的音调沉郁而陌生:“安静呆着挨cao,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冰冷的语调里,陆危安怔了许久,才在粗暴的cao弄里恍然明白傅宸商说了些什么。
他睁着眸子看傅宸商半晌,才用几乎哑掉的嗓子艰难含糊地开口:“……你……觉得我……很脏么?”
陆危安的声音完全是抖的,控制不住的泪水不断从他脸上滑落,漂亮的眸子里盛着接近崩溃的脆弱情绪,傅宸商被问得心里发沉,但凝上他脖颈处的吻痕,又满脑都是照片里陆危安和顾舒泽紧拥亲吻的画面。
抬手将他紧抵在墙面上,傅宸商倾身凶狠地cao入,字字诛心地:“脏得恶心。”
底下入侵的rou刃滚烫,又被热水裹着,一路从xue口烫进他已经发了肿的子宫rou壁,可挨着cao弄的陆危安却像是在风雪里彻底被剖开了,血淋淋地从头凉到脚。
他只以为,自己一早向傅宸商解释过,甚至还上赶着告了白,那些话却竟然从没进过傅宸商心里。
已经相处了这些天,经过那么多温柔流露的瞬间,陆危安几度觉着,自己在傅宸商那里或许也是有一隅之地。
哪怕在得知订婚的消息后,他难过得不得了,却又暗自安慰着自己纵然那样,某一个瞬间里,傅宸商至少应该是对他满意的,甚至有过动容的。
却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陆危安口里的呻yin彻底落下去,过于粗暴的cao弄混着胸腔里的闷疼,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两条修长的腿已经完全抽搐着发了软,滑落的身子又次次被傅宸商的rou棒顶弄得向上,直直cao入让他心生恐惧的深处,撞着宫腔往上研磨引发尖锐的疼痛。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