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就抱紧些,别掐自己的手。”
桌上的陆危安已经彻底软了神色,他有些恍然地看着傅宸商,随即在傅宸商重新开始的插弄里依言收紧了手臂。
傅宸商似乎是有意要仅用手指插xue把他cao射一回,期间陆危安想探手去碰自己前头的性器,又被傅宸商阻止地捏住手腕环回肩上。他也不再去碰陆危安胸前的两点,只一心专注在那一处愈发烫热的软rou间。
被这样对待着,陆危安仿佛重复陷在高低起落的快感漩涡里,到了后头,几乎觉得自己快要溺死。但随后等他度过了长久煎熬终于登顶射出来的时候,积攒已久的刺激如同开闸的大水,一瞬将他彻底淹没,比普通的高chao来得激烈万分。
陆危安挣着腰起身又撞回桌面上,眼前炸了白光,飘然得几乎忘了身在何处,底下的花xue喷出汩汩蜜水,又将傅宸商的两根手指彻底绞紧到拔不出去的地步。
陆危安在高chao的冲刷里完全失了神,但不等他缓缓,傅宸商却索性将被绞紧的指节往更深处送了送,直接抵在花心深处的宫口上。
正在激烈高chao里的陆危安根本经不住半点刺激,马上就在小小的顶弄里弹起腰惊喘着叫了一声。
他的理智还没完全回笼,但下意识地生怕傅宸商继续刺激自己,便摇着头,慌张地想去握住傅宸商手腕。傅宸商却不为所动地,将指尖震动着一次次重重顶上花心,在陆危安收紧到极致的xue里抽动着,甚至在插进深处时候快速从他宫口上使力扣挠过去。
灭顶的快感里迅速掺进了激烈的疼痛,陆危安高仰着头,在不停歇的粗暴对待里脚尖一瞬绷直到了极点,大滴泪水夺眶而出,他张了张嘴,却一时连一个破碎的“不”字都说不出。
而傅宸商沉了沉眸子,在几次顶弄间触到了那处隐秘的缝隙后,他甚至将手指抵了上去,打算一举强行刺进宫口里去,却在动作之前突然被陆危安揽紧了脖颈抱下去:“……呜别!……别呜…生、气了呜……”
哭到有些抽噎,发凉的泪水从傅宸商侧脸蹭过去,陆危安浑身抖着抱紧他:“我疼、的……能不能别…别进去……我疼……傅宸商……傅宸商……”
有些失神地,他说完了就一遍遍喃喃地喊傅宸商的名字,也还不停抖着,好像真的痛得不行。
傅宸商一时顿住了动作。他是有些怒意,力道狠了几分,但看陆危安被欺负成这样,心里的烦闷又蒙了层不自知的心疼。由陆危安抱着,傅宸商被他发哑的哭音喊得彻底没了脾气:“在外头一副正经模样,怎么被cao的时候就这么娇气?”
这么说着,傅宸商终究马上把手指抽了出来,抱住了陆危安,又伸手一下下去按揉抚平陆危安痉挛未歇的柔软小腹。
察觉到他是不生气了,陆危安趴在他怀里嘟囔:“只对你这样的……”
傅宸商再次软了软眸色,等陆危安平息下去,他抬手去替陆危安整理衣服。
陆危安怔了怔,看向傅宸商明显起了反应的地方,又抬眸问他:“……不做了吗?”
傅宸商皱眉:“你不是疼么?”
陆危安回他:“……也没那么疼的……”想了想,陆危安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低声:“也不只能用前面……”
止住陆危安拉下自己拉链的动作,傅宸商倾身朝他压过去,一边迅速抬手探进他后头感受了一番shi润度:“陆危安,你最好是只在我面前这样sao。”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他已经cao进他体内。
没有润滑,虽然后头也已经被肠ye润得足够柔软,傅宸商也进的很浅,且抿起薄唇忍着并未马上动作。等着陆危安的喘声平稳了些,他才耐心地完全推进。
陆危安抬手环紧了他的肩膀,感受着男人手臂上因cao弄自己用力而显出优越形状的肌rou,全心意地把自己交送出去,迎合傅宸商的插干。
只是到后头,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秘书小姐在外头唤了一声:“傅总。”
陆危安迅速咬唇去忍住呜咽,在突发情况里,他后背一挣,下头的甬道倏然收得过紧,傅宸商沉着嗓子闷哼了一声,止住动作垂眸看向他。
在敲门声与询问里,陆危安面上满是慌张,本来已经染粉的面色连带着耳尖愈发红上去,全身裸露的皮肤都一同泛了粉,衬着原本冷白如玉的底色,让傅宸商小腹发紧。
陆危安微微侧了头一心注意着门外的声响,却突然被傅宸商抬手抚在脸侧,将他的脸挪回来,面向自己:“看着我。”
随着这句,傅宸商凝着陆危安,沉腰重新cao进了最深处,随即不再停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陆危安一瞬被cao得抱紧了他,两条腿在空中无助地蹬过几下又垂落,抖着身子一阵呜咽。
门外的秘书小姐隐约听见傅宸商的声音,又问了句:“傅……总?”
底下的陆危安猛然将头后仰,他呛得咳出一声,颤着身子彻底射了出来。
傅宸商俯身将他抱起来,死死扣在自己胯上,也纾解在他体内。
随后抱紧了卸了力的陆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