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君胯上,鸭子坐的姿势,小腿折在两边,他的手向后伸,握住谢时君的性器,屁股挪了挪,用tun缝夹住那根怒张的东西,借着套子上的润滑ye,摆着腰让性器在两瓣tunrou中滑动。
“这样像不像我们在杂物间里做爱?”
他勾住谢时君的脖子,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什么难忘的滋味。
纵容是谢时君对待坏孩子的第一条法则,向初不戴眼镜,眯缝着双眼去看他时,会给他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错觉,会让他觉得在他面前的是个孩子,要疼、要哄、要宠。
但那确实是错觉,因为向初并不是天真的年纪了。
他是比谢时君年轻很多,但他在这方面的经验绝不比谢时君少,即便他非常会佯装生涩地勾引,非常懂得如何最大化地营销自己身上的每个地方,哪怕是一颗痣,他是熟红的果实,汁ye被兜在薄薄的表皮中晃荡,他不是枝头颤巍巍的青果,要被小心采撷,要被细心呵护,谢时君心知肚明这是怎样的圈套,又在反反复复地掉进去。
谢时君有时觉得自己应该坏一点,少一点向初评价的那种蔫坏,多一点明着坏。
比如,在向初耳边讲些带脏字的调情话术,看他下面的嘴会不会因此咬得更厉害,比如,在他被弄疼了往前爬时,抓住他骨节凸出的脚踝把人狠狠拽回自己身下,再比如,摘掉安全套,让Jingye一滴不剩地射进最深处。
即便上述的这些事,在谢时君的性爱经历里从来没有被实践过,他自己都没法想象自己在床上用脏话调情,说实话这有点可怕,和前任在一起时他一直是个翩翩君子,是完美老师,也是完美情人,他没有过这样下流的想象。
他被蛊成了魔鬼,这都要怪向初,谢时君想。
这个人浑身带刺,不喜欢接近人和被人接近,在床上偏又娇气,稍微Cao狠一点就要两眼含着水光去剜他一眼,还要哆嗦着嘴唇咬他一口,他知道这是被前任惯出来的,他以前也这么惯过前任,所以每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舍不得坏的。
他舍不得看白瘦的双腿为他大幅度弯折,舍不得看tunrou在他胯骨上撞出红痕,最舍不得看泪痣泡在泪里。
向初自然猜不透谢时君的矛盾挣扎,更无从得知谢时君有多少次后悔没有在上一次口交时用Jingye灌满他的喉咙,他还在不知好歹地摆着腰,每次谢时君的性器从tun缝中滑出来,他便看一眼谢时君,用chaoshi的眼神向他告状,然后再转过头去捉他的性器,捉进掌心,像对待一条滑腻腻的顽皮泥鳅,懊恼又无奈。
他在谢时君的胯上调整姿势,并拢双腿,tunrou收紧,为了能更好地夹着那根不听话的东西,他的脸颊浮上两片酡红,性器直挺挺地翘在两个人的小腹间,显然在取悦对方的角色里同样也得了趣。
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谢时君能感受到舌尖正好顶在耳洞的位置,灵活地打着转,时不时试图顶进去,他听到向初问他:“舒服吗?”
“不进去,只是这样弄,您能射出来吗?”他半含着谢时君的耳垂,含糊地咕哝,“我好像可以……”
谢时君的舍不得也有被磨光的时候,他不会一直纵容坏孩子,他越发觉得,泪痣既然长在那里,既然叫做泪痣,定是要泡在泪里才最能凸显风情。
他托住作乱的两瓣tun,向外掰开,露出中间shi红的xue眼儿,毫无预兆地顶进去,这意味着他要开始训诫坏孩子了。
向初惊呼一声,急急地攀着谢时君的肩膀,想借力稳住腰肢,shi漉漉的掌心在谢时君背上画出几道水痕,“慢、慢一点,不要这么……”
不等他念完这句恳求,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硬胀的gui头擦撞过去,性器莽撞而恶劣地全根没入,他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那句恳求戛然而止,只顾张着嘴捱过汹涌如chao的性快感,大腿根紧贴着谢时君的胯,不受控制地颤抖。
谢时君终于体会到扳回一城的得意,偏头舔他的耳廓,颇为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体里抽送。
“刚才也很舒服,但是射不出来,得进去才行。”
rouxue昨晚才被他进入过两次,今天变得温顺许多,xue口的褶皱被撑开,却是吞的很欢快,里面的红rou也知道如何才能最好地取悦到gui头,青涩又老练地吮吸,亮莹莹的水ye顺着交合的地方淌出来,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肠壁因情动泌出的yInye,淌过积蓄Jingye的饱胀囊袋,打shi谢时君下腹那一从黑硬的毛发。
“最近好像长了点rou,”他揉捏着两瓣软rou,玩味地看着指缝中鼓出透出细嫩的rou色,一个冬天过去,向初的皮肤被捂的越发白腻,tunrou尤其是,“这儿摸着软了些。”
向初趴在他肩上,两片蝴蝶骨支棱在薄薄的肩背上,膝盖随着体内性器的节奏在床单上磨蹭,又痒又疼,好在这时候尚且能够将声音控制得平稳。
“最近太开心了,就长胖了。”
“开心什么?”谢时君问。
他箍着那截细长的、易碎品一般的后颈,让向初不得不抬起脸来,露出被情欲逼红的眼尾,他知道再过一会儿这双眼睛就会流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