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惹祸的小男孩。
我突然在想,如果我和卿卿之间有个孩子会变成什么样呢?卿卿是beta,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我和他在一起就没考虑过孕育后代,但能有一个流淌着我们血脉的孩子似乎也不错,这样我和卿卿间的羁绊就永远都解不开了。
我永远都是他孩子的生父,哪怕有一天我不在了,这个孩子也会延续我对他的爱,在我触及不到的世界里告诉他,我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一直最爱他,一直只爱他。”
.......日记本记录的场景在脑中快速交叠,成百上千的记忆碎片打散又聚合,有了意识似地准确嵌入缺口中。
记忆逐渐累加,画面层出不穷,冬日氤氲的白雾撞上夏夜暗香浮动的晓风,锦瑟流年也恍若一场春朝秋夕的美梦。
失而复得的记忆铺作石阶,拓成了一条通向往昔岁月最滚烫的路。
季朗痛苦地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大脑难以负荷突然爆炸的信息流,让人产生细胞快被撕裂的可怕错觉。
季朗捂住心口,起伏强烈地喘着气,几滴汗从额头划过太阳xue。
他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
急促的电话铃忽然震穿口袋,向耳畔传递信号。
季朗接通电话,还未来得及出声,另一头的人就抢白道,“季朗,有秦卿的消息了。”
“他今早搭上了飞往H市的航班。”
来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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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您好,请出示一下身份证件和预订信息。”
酒店前台从办公电脑后探出头,耐心等候着柜台前大肚隆起的男人。
秦卿从皮夹里抽出身份证递给她,打开手机时又新跳出十几通未接来电。
最近的那通是在十分钟以前,之后就再也没有新的电话打进来。
秦卿看着来电人的姓名出神,又慌忙滑掉屏幕上的消息提醒,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
“麻烦了。”
他把调出来的预订邮件向前台小姐出示。
登记完信息,前台把磁卡连同硬纸卡套一道递到他面前,“房间在十八楼,这是您的房卡。”
虽然住的楼层不同,但房间的布局装潢依旧同去年无异。
秦卿把行李箱推到床边,从箱子里取出一件线衫外套以及一本诗集。
他坐上床沿,怀恋地摩挲着诗集的封面,眼潭里掬着一捧月辉似的光。
它是他和季朗之间美好回忆的缩影,也是他在漂泊苦旅中唯一的Jing神慰藉。
秦卿把书放上床头柜,起身将大衣外套换成了轻薄的线衫。
出门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玄关置物柜上的摆设物件,一个小男孩模样的瓷泥塑,大小不超过一个拳头,五官被捏成微笑时的神态。
“卿卿,我们要个孩子吧。”
那天晚上,季朗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同样的人偶,随口提了这么一句。
先不说育儿不在两人的未来规划内,就单从秦卿的体质来说,怀上孩子的几率都能赶上彩票中奖。
他那时想当然以为季朗是变了花样求欢,便配合地勾引道,“先生能让我怀上就生。”
随后发生的情事就变得顺理成章,季朗热情高涨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铆足了劲去凿他萎缩的生殖腔外壁,无论他怎么哭喊求饶,男人都强硬地掰开两条踢打挣动的腿,一下密集地赶着一下,契而不舍地将闭合的生殖腔撬开一条细缝,再一鼓作气地插入了高热的温床中。
秦卿不是omega,开腔的痛楚远胜于破处,等季朗Cao开他的生殖腔,颤抖的后背已是冷汗涔涔的一片。
“卿卿,第一次都是痛的,以后做就不疼了。”
季朗的唇怜惜地流连在他的眉梢眼角,下身却像打桩一样猛烈地往前挺动,囊袋把xue眼拍出黏稠的响,tun肌在兴奋状态下有节奏地绷紧又松开。
“好卿卿,给我生个孩子吧。”
“让我把你的肚子Cao大。”
秦卿被这些荤话挑逗得春chao迭起,干涩的腔内随即喷出一股股热浆,让Yinjing的穿梭变得更加爽利。
他咬着季朗的肩膀呜咽着承受滔天的快感,不知何时就让季朗泄在自己的生殖腔里。
这次旅行结束后,季朗像对他那发育畸形的生殖腔着了魔,哄着骗着都要进到里面去,像头勤恳的牛似地,硬是把这块荒地给耕成了肥沃的水田。
仔细算算日子,他肚子里的孩子大抵就是那夜销魂后怀上的。
秦卿拿起泥塑,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口郁气沉到了脚后跟。
他坐电梯升到最顶楼,迎面扑来的风已经带上了一丝暑气。
H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连冬季都温暖如春,除了几处名胜古迹以外,近年来新开发的温泉酒店也成了吸引游客的一大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