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话音刚落,梁鸢就被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击溃,在身体被盈满的瞬间达到了顶峰,哆嗦着泻了。
可是才刚刚开始。
霍星流托起她的tun,浅浅抽送着。
他的视野开阔,可以看见自己的这柄rou刃是如何大刀阔斧地在小姑娘的体内杀进杀出,明明窄狭的嫩xue快被撑到极限了,却还在拼命吸吮收缩着,每一下都抽带出涟涟水光。
你不要看!
梁鸢慢一拍才发现他在看什么,紧张地一窒,突然地收紧绞得霍星流失声闷哼:放松些,都要被溶溶夹断了。
他低头咬住她胸前的茱萸,舌头吸舔,牙齿轻啃。
梁鸢的十指穿过他的发,将他扣在自己胸前,nai儿被吃得又酥又痒,恨不能将全部都喂给他。她被一下一下务实的cao弄撞得脑袋发晕,莫名有些怅然:慢一些等我被你瞧了个干净,你便要腻我了。
怎么会?!
像是要故意证明似的,霍星流又急又凶地顶了两下,惹得她连连娇呼,又去吻她动情的红唇,和她缠绵交融,之后的语气变得很促狭,看来还是我太温柔了,你竟有闲心想这些。
他忽然抽紧系在床头的宫绦,将她的一双腿儿绷得更开,手臂穿过她的肘下,打开了床头的暗格。
各式物件儿被手搅得一阵轻响,随后被一支皮革制品从她的腰肢间扫过,被拿了出来这是之前霍星流亲手做的多股软鞭,用得是更柔软细腻的羊皮,虽然远没有营牢里的刑具骇人,可对她这副尤其怕疼的身体来说,已经是十分严苛的惩戒了。
其实这鞭子做好有一阵子了,但还从没用过。
梁鸢对自己这方面的癖好即渴求又痛恶,绝大部分时候都表现得十分抗拒,所以霍星流也从不强求。只是这次,他不再问,也就由不得她了。
霍唔!好疼
才说了半个字,软鞭就带着风扫过胸脯,有一股擦到了ru尖儿,疼得她一哆嗦。
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这样?!
梁鸢娇气地在心里腹诽,却控制不住地挪着屁股,试图把深深埋进身体的那个东西咬得更深,声音幽幽的:主、主人
霍星流想到白日里她在宫宴中威风八面,与王上说话也高傲地扬着脸,不论见谁都冷淡又刻薄,坐在断指铡云淡风轻,只他知道当时她克制无波的眸光下跃动着怎样亢奋又疯狂的情愫。偏偏是这样刚强冷傲的人,身体却如此娇软,浑身上下的皮肤无一处不雪白细腻,只不轻不重地这样抽了一下,立刻浮现了一道红痕。
眉梢低垂,眼角含情,正用企盼又温顺的眼神看着自己。
简直要命。
他废了很大功夫才令躁动的血ye平复下来,不顾她耸着屁股哀求,从她身体里暂时退了出来。
一是心不在焉。二是妄自菲薄。三是今日与人打赌,轻易将我许出去,还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没心没肺。霍星流用冷静平缓的语气历数着她的罪行,软鞭扫过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溶溶觉得这些应该挨几下?
只要是主人罚的,溶溶都心甘情愿。
是吗?他声调微微上扬,与寻常说话的语气有几分相似。偏偏话音刚落,便扬起鞭子,往她的rurou上又抽了一下,那就到我消气为止咯。
梁鸢想要反悔,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吞了回去。她有预感如果现在又收回不经脑子的话,可能要遭到更惨痛的惩罚。她痛得一抖,眼神都跟着躲闪起来,可血ye却在四肢百骸里沸腾着,燃烧着想要更多,想被更恶劣地对待,想要被狠狠地cao弄。
但只能是霍星流。
其实用得力道并不轻,梁鸢的确会痛,可是比起痛,其实更多是异样的亢奋。起先还在心里默数:四下、五下、六下十七、十八、十九结果数到二十五也没有停,愉悦的感觉渐渐消退,逐渐叠加的伤痕开始变得越来越疼了。
她有些慌,忙抬起眼去打量他。
不论什么时候,霍星流总是自持又清明的。不论是生气还是伤心,总是压抑着的。那是他的壳。因为过于长久地戴着面具而变成躯壳的壳。
可现在的他是没有壳的。
霍星流沉默地、镇静地挥着鞭子,力道似乎也在逐渐失控,那双眼神又暗又寒。像夜空下的海,看似无澜无垠,实际暗chao汹涌。她没有真的见过海,但应该不会壮阔过这双眼。疯狂到令她深深迷醉。
她稍稍有些失神,随后颈间的那道疤像蛇似的蠕动了下,声音细细的:霍星流?
嗯?霍星流猛地回过神,才发现小姑娘身上深深浅浅交错着花纹般的美丽伤痕,刚才他就是因为这幅残破的景色而着迷的,也是这样失控的,啊!对不起。我太过火了。他放下软鞭,吻住她圆润肩头上的伤,可是我忍不住。我想在你身上每块地方都留下印记,要你的魂魄都有我的名字。
梁鸢勾了下宫绦,解开了缠在双腿上的桎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扑倒他怀里。他一直硬着,那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