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阁中笙歌一片,楚女嗓音绵软,穿着薄纱裙裳,翁哝着唱起江南传来的艳曲。
杯是琉璃盏,酒是女儿红,穿着红衫的佳人膝行着上前奉酒。一张半青不熟的青春小脸擦着香粉,画作一双远山眉,炭笔勾了眼,描得又细又长,秋水似的眼睛,含情带魅。她双手托着酒盏,借着送酒把身子往前倾,胸前那一团白花花的rou几乎都要掉出来,声音软软的:“爹爹,吃酒。”
男子不接,就着她的手喝了。红倌儿意会,身子一软,就倒进他的怀里,娇滴滴的递着眼波:“奴唤作小绾。”手就顺着男人的衣领摸了进去。
她这类人,就好像是随波逐流的断更浮萍。风往哪里吹,她就往哪里飘,雨往哪里打,她就往哪里游。甚么国破、家亡,左右和她这讨营生的孤女不相干。这秦人杀敌时勇猛,待城中的百姓却比从前的楚王时要更好。今个儿过来的这位爷便也是个秦人,出手大方不说,又生得好不俊俏,即便是要她倒贴,也是使得。
三两下替人剥开了外衫,就撩开裙摆要往身上骑,结果就被推开了。
“换一个。”他说。
小绾呆呆的,和一旁已经站着一旁的姑娘们面面相觑:“这……还换?您来咱们这里这么一会儿,闷酒吃了三五盅,姑娘加上我都换了八个,竟一个也瞧不上么?”
风花雪月的地方,多少都有些看家本事。她们这揽月阁之所以格局不大,却能留客许多,靠的就是帐中的狐尾香催情。只要呆的时间久些,饶他是个神仙和尚,来这儿也要破戒下凡。
她有恃无恐,索性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厚着脸皮又蹭回去,望着他身下昂然的那物俏声道:“见郎君眼生,应该是头回来。有道是赵女妩媚,齐女善歌,秦女伶俐,楚女好腰。您摸一摸……”她爬到他的怀里,凑在他耳边道,“不用您劳累,奴家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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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在丹阳暂住的府邸是从前城中一家权贵养的外室所住,图得是离营地较近,素日里与同僚们往来也方便。可前些日子被收了虎符,剥了衔儿,这原本不大的宅子就愈发冷清。梁鸢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柴房里,不哭不闹,吃了就睡,睡醒了又睡,虽然难捱了些,但好在从没有人来发难,她也很知足。
只是梁鸢几乎不做梦,偏偏这一天,忽然感觉腰上痒痒的。
好像是蛇,却又是暖的,顺着衣摆探了进来,急切的游动着。好像在找些什么。
她困得睁不开眼,伸手去拨,却被一把按住了,这才意识到是有人来了。一下子睡意全无,四肢并用,拼命推着压上来的身影:“哪来采花贼,甚么地方也敢来!不要命了么!”
“怎么。几日不见,装起三贞九烈来了?”霍星流的声音喑哑,带着浓重的酒味,“都说楚女好腰,会用的教人销魂蚀骨。今天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教我开心了,我就让你出去。”又补充,“只是出门。”
梁鸢彻底清醒了,闻见他身上浓烈的脂粉香,便道:“……勾栏里的行家都没能叫你尽兴,我哪里行了。”
“她们都不行。”他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大手握上胸前的那团软rou,粗鲁地揉搓起来。俯身又在她的脸上、肩膀胡乱的亲吻着,“只有你。”
“……”
他的声音充满情欲的味道,“我就想cao你。”
ru尖被拿捏着搓揉,之后又被放在口中含弄,又亲又啃,不一会就挺立着绽放了。梁鸢娇喘吁吁,已经没有力气抵挡了,嘴上却一点不肯饶:“你不是要无情么!这才多……唔……”她说着,耳朵又被咬了一下。shi软的舌头扫过,又是一阵战栗酥麻。
他知道她最怕这里,含着耳珠细细咂弄,一手扒了她的裙子,手又伸到了里面。仅仅抽插了两下,便勾出一缕yInye,便冷笑一声:“我早该想明白的。”他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指尖压着舌头碾了又碾,逼得她舔了个干净才罢休,“我凭什么要和你赌?一个小小亡国女,还想和我谈条件,讲道理?”
霍星流抓着梁鸢的发,迫使她按照自己的意愿翻了个身,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迫使玉tun高翘,才终于把硬得发疼的火热物件儿推了进去。
生涩青嫩的身体远比上头的嘴巴更诚实,他畅快的轻叹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柴房原本昏暗逼仄,只有高处开了一扇小窗。只是刚好赶上日头西斜,光才落了进来。照在少女的雪白赤裸的身体上,和四下凌乱的背景形成了强烈反差。
梁鸢有一双勾人的眼,身段也是。肥瘦合宜,该富裕的地方波涛汹涌,该苗条的地方不盈一握。尤其是一双腿,小腿细削光滑,连带着一双脚也白净无暇,大腿不似那些个瘦马般干瘦,动作起来磨得耻骨疼。她的大腿丰满柔滑,嫩的一捏就化,tun也浑圆挺翘——真真是个尤物。
他一下一下撞到实处,从里到外都叫人觉得销魂蚀骨,快感从尾骨漫到四肢百骸。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被cao弄的汁水横流,溃不成军。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