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被大力的撞击着,粗壮的rou棒刮蹭着花xue内壁的软rou,被摩擦的酸痒难耐。炙热的gui头粗鲁的研磨着深处的花心,在里面尽情的搅弄作乱。蜜水顺着股缝淌到身下的床单上,润shi了大片深色的印记。临雪渡的意识转移到这个身体时,就被猛烈的Cao弄着,身体被压着床上,被顶得上下颠簸,头晕眼花。快感很快淹没了她的理智,她不由大叫出来。
“啊啊……快一点,再重一点啦……好深啊,好舒服啊啊……”
对方在她的yIn声浪语之下,更加意气风发。他抓着临雪渡的腰身,下身大力的拍打到她的tun瓣上,合着丰沛的蜜水,发出啪啪的水声。
“唔,爽不爽!Cao死你!”
“啊啊……好爽,爽死了恩啊……rou棒好大,要被Cao死了……啊……”大声的yin哦伴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每一次深入撞击都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对方Cao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是快要到临界点了。临雪渡不由将腿分的更开些,奋力迎合对方的来势汹汹。
“Cao死你!”
“Cao死你!”
耳边突然传来与之前不一样的声音,临雪渡猛然睁开眼睛。眼前男人黑发汗shi,下身快速耸动,卖力的在她身上耕耘,双唇确是紧闭的。
耳边还是像回声一样的出现“Cao死你,Cao死你……”,这样的话语,一遍一遍在耳边回荡。然而房间里,除了她们两个正在做活塞运动的人以外,根本没有别人。真是活见鬼,临雪渡吓出一身冷汗,下身不由夹紧。男人在她的动作下,无法抑制的射了出来。然后趴伏在临雪渡的身上,紧紧相贴,喘着粗气。
“……”男人无言地享受着射Jing后的快感,临雪渡也是瘫软无力,静下心来,接受着蜂拥而至的记忆。
新身体的主人是一个深夜档电台节目主持人,名叫季初雨。从小八字就轻,容易沾惹脏东西,经常发烧生病。后来家人没办法,去X城请了一位高人为她卜了一卦。那高人送了她一块古玉,让她戴在身上,不要拿下来。从那以后,她的身体才慢慢好起来。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季初雨不小心将那块古玉摔碎了,身边就开始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情。经常在洗澡的时候晕倒,醒来时,身上多了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迹;每天早晨醒来,都是光裸着身体的,身下的床单也被yIn水打shi,花xue和菊洞里还各插着一根正在运作震动棒,搅得她欲仙欲死;上厕所的后,弯腰提裤子时,下身总是好像被东西戳了一下似的。诸如此类,多不胜数。
这个粗心大意的姑娘起初以为是自己熬夜太多了没睡好,加上梦游症引起的,后来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那是在她录完节目以后,她还留在播音间收拾东西,其他同事已经相继离开了。她收拾完以后,准备出门,突然被大力的撞到墙上。面前什么东西也没有,就在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的时候,双手双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架起,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型贴在墙壁上,她这才害怕起来。
她想要喊叫,但是嘴好像被捂住一样,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脸被推倒一边,露出修长的脖颈,她感觉到有一个Yin冷物体顺着她的脸颊舔下去,像是蛇的皮肤划过身体,全身泛起鸡皮疙瘩,直冒冷汗。
身体被无形的大手揉捏着,他好似很不满意,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不一会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扯干净,让她全身赤裸的贴在墙上。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胸部凹处一道掌印,大腿被掰开成一个巨大的钝角,抬起,花户打开,朝着冰冷的空气。紧接着,花xue好似被舌头舔弄了一下,冰冷入骨的气息让她全身颤抖不止。跟着全身上下好似被无数的舌头疯狂的舔弄吮咬,不一会,就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的红色印记。
丰满的胸部惨遭蹂躏,下身的花xue也没能逃过一劫,被舔弄着。两片粉红娇嫩的花瓣被无形的爱抚,rou珠被轻咬着拉扯。花xue内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进出出,不停勾动戳弄,搅着内壁柔软的嫩rou。身体从来没有被这般对待,所有敏感的部位被一并安抚着。原始的欲望喷薄而出,蜜ye汹涌而出,不一会就在身下的地板上汇聚了一片水迹。
心里的害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倾覆而下的欲望。无形的灵异现象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紧窄的花xue一下子被捅了开来。眼睛看过去,不过是被透明的什么东西,捅出一个浑圆的洞口,好像是被什么抽插着,两片粉嫩的花瓣翻出了又插进去。洞口一下子缩小,一下子撑圆。门户一下子被挤得扁平,一下子恢复原样。蜜水流动不止,慢慢变成白沫,滴落到地板上的那一滩水迹上。
身体又是痛苦又刺激,Yin冷的物什猛干着嫩xue,冷的让人生不出欲望。但他又太大了,是季初雨从未体验过的粗长,每一下都像是刺戳到灵魂深处,毫不犹豫的Cao干着她的软处,让她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花xue里敏感的战栗,突出的冠状勾动甬道内壁媚rou的褶皱,顿时酸痒难忍,刺激的季初雨浑身颤抖不止,高chao迭起。
她就这样被一直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