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诺的手还在临雪渡的花xue里,被她夹着不能移动。他的指尖麻麻的,像是被大力的吮吸着。柔软滑腻的嫩rou将手指紧紧包裹住,触手shi滑的感觉让尼诺很是好奇。
“这里,就是进到这里对吗?里面好shi,怎么会有这么多水,黏黏的,温热的,是尿ye吗?”尼诺毫不羞涩的提出他的疑惑,用坦诚直爽的话语向临雪渡描述他的感觉。这种直接露骨的话语,临雪渡毕生仅闻,不知从何解释,让她羞耻到不行。
“啊……你别动……这个不是尿ye,是水,对,是水……”说完这几句话,临雪渡觉得此生的羞耻心在这一次用完了。脸颊通红,连着整个身体都变成虾红色。一双水眸泫然欲滴,那样子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水?为什么会有水出来?”他继续发问。一手把临雪渡的大腿分的更开些,好让他被夹住的手能更好的动作。 稍有松动,他的手指就往里面钻。虽然里面的rou壁夹的他难以进入,但是那滑腻的汁水却帮了他不少忙。他似乎知道了这个不断涌出的ye体,到底是用作什么了。
他的手指又往里戳进一些,整个食指都陷进了临雪渡的花xue里,但似乎还没有探到顶端。不过尼诺转念一想,也是,昨夜看到的狼人那如同长剑的下身都能被容纳进去,何况是他的一根手指呢。只是一想到昨晚的情形,他心中便有一股怒火袭上心头,脸色瞬间变差。
“罗茜,昨晚我看到你了。”他说完这句,临雪渡浑身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
“那个狼人,我会把他解决掉。”尼诺的声音没有了之前孩子气般令人羞涩的语气,反而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Yin冷。这样的他就像被漫天的乌云遮住,没有一丝亮光透出,沉重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他是我的朋友,尼诺!”临雪渡说道。
“那我呢?”尼诺反问。
“你当然也是我的朋友!”
“所以朋友之间是可以做你们昨晚做的事情吗?把你压在身下,进入你的这里?”尼诺说完话,手上来回抽动两下,以此作为强调。临雪渡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她的放浪形骸被尼诺看去,就不敢与他对视。可尼诺的话,就像一根针,缓缓扎进她的心里。被自己认真对待的人这样看待她,让临雪渡有些喘不过气。
“……”临雪渡不知如何接洽他的话语,只得沉默。无语的情境就像慢慢结冰的湖面,将两人冷冻其中。尼诺喘息着,脸上满是懊恼和悔意。
“罗茜……对不起……我只是嫉妒……昨天让我疯狂,与你相见我很高兴,是我这几个月最高兴的时候,可是昨夜看到你和……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像个疯子,你知道吗?尤其是当奥格斯格告诉我,你和他也曾在一起过,你知道我的心吗?快要破碎了,我好想把他们全部杀掉……”尼诺将头埋到临雪渡的脖颈间,脆弱的好像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他一遍遍的道歉,为了刚刚一时的被怒火烧去理智,说出了伤人的话语。
被他这样一说,临雪渡才知道,尼诺那样置奥格斯格于死地的原因。不过转念一想,奥格斯格也是活该,他希望尼诺加入公会的目的已经达成,又何必再去激怒他呢。这些因素全都糅合到一起,临雪渡心中的那些郁结突然烟消云散。她自己一直抱着一颗不去涂抹尼诺人生的心,却没能想到对方反而因为她的行为,而去极力改变自己。或许在尼诺心里能和她在一起,才更加开心!
“罗茜,别拒绝我好吗?”
临雪渡微微点头,她已经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在她的目光下,尼诺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他胯间的rou棒未有开发过,即使是异于常人的粗壮,却通体粉色,是迄今为止,临雪渡见过的最好看的。
“我想要你!”尼诺说。两人此刻已是坦诚相对,一浅一深的两种肤色,昭示着女人的柔美和男人的强壮。尼诺的灰眸里,燃烧着两团火焰,他的目光过于直白,毫不隐藏自己的欲望。看的临雪渡ru房发涨,两颗红樱桃越发硬的像石子。身体越来越热,下身的蜜ye也越流越多。不一会,就在桌子上积了一小滩。
但是莫名的羞耻感侵袭着临雪渡的大脑,她原本以为单纯干净的男孩,突然变成了一个拥有强烈欲望的男人,好像是他生命的白纸,被涂抹上了浓重的黑色,而显现出不一样的气质,堕落且迷人。
他的一举一动均来自所见所闻,初次用于实践,总会出现纰漏。比如,他刚刚插进临雪渡的花xue中,就因从未有过的紧致触感,在横冲蛮撞后射进狭小的甬道内。临雪渡不得不当一回老师,教他怎样延长时间和快感,毫无保留的把取悦女性的方法交给他。
只是有一句话叫“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一旦徒弟太过聪明,那么师父很快就会教无可教了。尼诺本就有先前所见做基础,再加上临雪渡后期的指引,很快领略男女之事的玄妙所在,将主动权掌握回来。
他把临雪渡压回到桌面上,下身不轻不重的在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