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被发现了!
听见苍玥使了宫娥过来查看,乔宓急的便往假山里钻,碰的落雪满头,乍立的猫耳更甚灵敏,听着小宫娥愈发近的脚步,她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她似乎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会被灭口吗?
忽而手上一凉,高度紧张中的乔宓,吓的差点惊呼出声,便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倚在那人冰寒的宽阔胸怀中,她渐渐安静了些。
拍了拍他的手腕,示意他松开些。
嘘,别动。
狭窄的暗黑山石里,夜麟紧贴着乔宓,捂在她嘴间的手掌几乎遮了半张脸。那宫娥过来时,顷刻瞪大了眼睛,刚要开口大喊。
只见夜麟一挥手,宫娥圆睁的黑瞳顷刻染上一层碧色,只几秒的时间,她的眼睛恢复了原状,奇怪的却是她似乎什么也没看见,转身离开了。
乔宓这才松了口气,这边山石花木隐蔽,趁着八角亭里的人分心,两人迅速从侧门悄然离去。
茫茫天空又落起了飞雪,走在厚厚的积雪地中,夜麟出乎本能的就想去抱着乔宓走,却被她拒绝了。
我自己走。
看见她撇嘴指着自己的腿,夜麟凛然一笑,将出来时藏在怀中的兔绒手抄递给了她,说道:把手放在里面,跟着我走。
他刻意放慢了步伐,走在前面挡着些许寒冽风雪,厚底的金龙靴一脚下去就是个深深的坑,紧跟在后面的乔宓便跟着踩进了他的脚印里。
和苍玥在一起的是谁?乔宓终是忍不住问了。
夜麟没有停顿,继续走着,好半晌风中才传来他低沉由冷的声音:我父皇。
还真是夜帝煊?乔宓顿时脚下一闪,差点扑进雪地里,虽然心中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但是从夜麟口中得知依旧是有些震惊的。
他的嫔妃和他的父皇
忽而走在前面的夜麟停住了脚,后面的乔宓一时分心,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被他衣襟上的鎏金扣子碰的鼻头生疼,夜麟皱眉伸手帮她揉揉。
所以,本太子真的没有碰过她们。
乔宓恍然大悟,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妃子和夜帝有染了,甚是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头,能顶着一片大草原如此狂妄的活着,也是不容易呢。
难怪他变态又扭曲。
你这是什么眼神?同情我?夜麟似笑非笑的看着乔宓,倏地伸手将她抱起,往肩头上一抗拍了拍扭个不停的小屁股:还是同情你自己吧。
气血倒冲向头顶,乔宓气的直捶打夜麟的后背,奈何这厮太壮实了,她怎么打都跟挠痒痒一般。
放我下来!啊~放开我!
乔宓被一路抗进了太子的寝殿里,越过层层墨蛟金纱,已经无力闹腾的她,被直接抛在了巨大的龙床上,小脸猝不及防的挨在微凉的冰丝软枕上,她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还,还是白天,你别乱来!
冻的通红的手脚发软,几次都爬不起来,床畔的修长身影已经袭来,从背后将她重重的抵在了柔软的床中,未曾挽起的如瀑青丝被夜麟撩到了一边,露出一截白皙细嫩的脖颈来。
果果越来越香了。
冰凉的唇舌贴在了后颈上,温热的玉肌瞬间颤栗,不断的亲吻游移,他越来越粗沉的呼吸,急促的喷涌在她耳际,危险又暧昧。
啊~好痒,别舔~
绯色的rourou耳垂被他轻咬在齿间,乔宓瑟缩着想躲,他便愈发欺上,约莫是沾染了她的体温,他的舌头不再似先前那般冰冷了,灵活的扫过玲珑小巧的耳廓间。
shi濡的痒意,让乔宓登时敏感的嘤咛了一声。
腰间的裙带不知何时被他解开的,松散的衣襟甫一大力拉扯,半边香肩都裸露在了空气中,被压在床间的乔宓根本没法抵抗,就遭遇到夜麟狂风暴雨般的霸吻。
香肩、脊骨、雪肤,全部被他的唇寸寸舔吻过,明明薄唇微凉,她却觉得炙热的要命,咬紧了下唇将桃红的脸儿藏在被褥中。
夜麟最后一吻落在了她的腰眼上,shi滑的舌头在那处打着旋儿,莹白的嫩肤堪堪吮出一片红晕来。
终是抵不住的乔宓,扬声媚叫:啊~~
上身的衣物被夜麟甚是野蛮的扒了个Jing光,大手袭上胸前的玉ru时,乔宓急着去推他解亵裤的手,也就任由他揉弄,娇绵的rou团被他握的rurou溢开,涩涩的痒意在心底不住炸起。
唔呀!
锦缎的丝滑亵裤掉落在腿间时,小巧可爱的ru头正被夜麟夹在指间轻捻,疼的乔宓惊呼。
叫的真好听,是疼还是爽?
自然是疼并爽着,也不给乔宓说话的机会,拽下底裤的大手就袭向了腿心间,雪纱的罗裙还未脱下,半跪在床间的乔宓低头往下一看,呼吸娇促起来。
在那看不见的裙摆下,大手胡乱的sao动着,或轻抚Yin户,或抠弄Yin蒂,再往下便是以指腹剐蹭shi热的小花口了。
怎么扭的这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