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纱帐幔内的龙床上,鱼水之欢的yIn糜气息渐浓。
幽深的花房蜜道,被男人从后方一次一次的生生捣腾到底,回回撞的乔宓都往床下滑去,景琮只得拽着她两只莹白的脚踝,撑开腿儿纵腰顶上。
呜呜!不,不要了~啊~
少女娇细的泣哭反倒增长了景琮的欲火,棕色的眸眼一直紧盯着那不断被撑开,粉嘟嘟的花缝,yIn滑水润的紧密中,搅的是火热一片。
小yIn猫,夹的这般紧,还喊不要?是想要再快些吧。
大抵是快被Cao弄到高chao了,含着粗大无比rou柱的花xue是愈发艰难的张合,乔宓堪堪抓着床沿,承受着身后的冲力,绞紧缩动的花rou已然被巨根干的痉挛。
唔嗯~到了到了!别进了,呜~
小腹内酸麻一片,粗壮硬硕的大东西却进的愈发快速,乔宓尖叫着颤栗不住,挺翘的tun儿被抬高了几分,自xue中捣出的yIn水在腿间四溅,乱窜的快感爽的她六神无主,浪声连连。
啪啪啪!
清响的水声中,两人下身紧贴的无一丝缝隙,景琮箍紧了她的蛮腰,对准子宫口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激烈的高频率cao入,将近百来下。
啊!
最后一次插入,大gui头成功的闯入了宫颈,景琮一个俯身将乔宓压在了身下,低吼了一声,出于本能咬住了她的后颈,在重重炸裂的快感狂爽间,将浓灼喷涌而出!
射Jing的过程持续较长,被咬住后颈的乔宓承受着Jing水冲袭,滚烫的可怕分量,灼的她在景琮身下可怜的细碎呜咽,雪白的细颈间,全是他的滚滚迫人气息,丝毫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待到两人都平复了些,景琮才离开了乔宓的体内,抱着软成泥的少女在大床上转了一圈,将人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舒服么?
趴在他Jing裸壮硕的胸上,乔宓的耳朵正好贴在心房处,听着强有力的震动,虚虚的点了点头,额间的香汗隐约顺着发梢落下。
瞧着她这幅被疼爱过度的模样,景琮便大笑开来,擒着她嫩白的小手凑在薄唇边吻了吻,顺带含住了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舔。
歇歇吧,等会儿继续。
回应他的是少女忽而急促的芳息,铺洒在胸前,痒的他心都乱了几分。
翌日,承宠一夜的乔宓走起路来脚下都是几分漂浮的,踩着景琮晨间亲手给她穿上的绣花嵌珠宫鞋,走在景台的梅花廊道上,看着站在尽头处的苍启,她纠结的咬了咬粉唇。
果果。
乔宓窈窕的身影方出现,苍启就迎了过来,他的神色有些不善,一把擒住了乔宓的手腕,就冷声询道:你与景琮究竟是何关系?
他的目光愠怒,颇有长兄的气势,乔宓一时被他惊了一下,想起夜麟那副恨不得吃了她的可怕架势,她狡黠的眼瞳转了转。
自然是你打听到的那样,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在景国这三年我过的很好,所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夜国去。
更不可能和夜麟扯上任何关系,她委实打心底的害怕他。
苍启俊朗的浓眉紧锁,似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乔宓:可你是我们司命族的圣女啊,况且你和太子的婚约并没有解除,怎么能嫁给景国人?而且还是嫁给景琮,父亲不会同意的!
哪怕是苍骅同意,司命族的族人也不会同意,以前找不到圣女也就罢了,现在既然人找到了,却不嫁进宫中,如何说的过去,更重要的是,皇室也不会善罢甘休。
眼见乔宓低头不语,苍启继续说道:果果你还小,失忆后什么都记不得,依赖景琮甚至喜欢他,哥哥都理解你,但是你必须跟我回夜国,给父亲和族人一个交代。
我可以跟你回去一趟,但是我和夜麟的婚约能解除吗?
景琮早就料到她身份有异,却一直避而不谈,他能接受她是司命族的人,但是铁定不会接受她有婚约,所以她必须想法子解除了婚事,到时候再和他说回夜国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苍启的面色复杂,握着乔宓的手也松开了,颇是懊恼的叹了口气:这事只怕有难,昨夜太子招我前去,他的意思是想回夜国后,立即迎娶你。
乔宓大惊:不行!
夜麟明明知道她和景琮裴祯有那层关系,竟然还想娶她,只能说明此人的可怕,她现在只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哪还听得迎娶这两字。
果果,你听我说,若是前些年由父亲出面解除婚约,倒是可行如今夜国俱被太子掌控,哪怕是传授天意的司命族也阻挡不了他的,我太了解他了,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失手,你明白么?
不消他说,乔宓也能看出,夜麟在某种程度上和景琮是一样的,典型独裁专制,控制欲极强。
她敛眸思忖道:那又如何,这里是景国。
越过苍启乔宓就往景台下跑去,心乱如麻,烦不胜烦,若是知道能惹出这么个哥哥来,那日她说什么都不会去重华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