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琮你这个老变态!呜呜~放开我!唔~好热!我恨死你了~
奢华的大圆顶金纱龙帐下,乔宓不着一缕的被绑在赤金龙床上,纤柔的双腕由着红丝带拉高捆拴在游龙栏上,就连双腿也未能幸免,两只嫩白的莲足各被丝带绑在圆顶的纯金架子上,大大的分开秀腿间的旖旎私密处。
任由她怎么扭动挣扎,都合不拢腿心。
啊~好难受,你快松开我!
乔宓颤哭着娇糯的声儿,一双shi漉漉的黑眸艰难的看向不远处的景琮,那老变态竟然还优哉游哉的饮着酒,丝毫没有要帮她纾解的意思。
我讨厌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呜呜救命啊!
寝殿中央的焚香金鼎里,被景琮下令添了合欢香,那可是上等的宫廷催情之物,再性淡的女子闻了也只会意乱情迷,勾着男人的腰大战三百回合。
袅袅曼起的白烟越来越多,淡淡的郁香丝丝入肺。
乔宓起初还能憋着气儿不闻,到后面实在忍不住才喘了几口气,哪料到这春雾药效如此厉害,瞬间就入侵了心脉血ye,不到片刻的功夫,浑身发热xue心更是奇痒。
竟然比那yIn蛇咬的yIn毒还要猛!
她这越是破口大骂,呼吸就愈发急促,玲珑的娇躯在龙床上难耐的扭动磨蹭着,头脑晕胀的只想夹紧腿心缓缓xue儿里翻涌的热浪,可恨的是景琮却绑住了她的腿。
我错了!呜呜~别闹了,王爷~爹爹~求求你放了我吧!
光裸的胴体雪白,此时已经浮起一层淡淡的绯色,薄薄的香汗外渗,秀气的额间刘海都被浸shi了,口干舌燥的哭喊更是透着渴望的焦急哀婉。
合欢香只对女子奏效,男子无益,正好被景琮拿来惩罚乔宓,听着少女声声娇泣妩媚呻yin,景琮却是连眼都不曾抬一下。
乔宓将近被绑了半个时辰,此时意识都有些不甚清晰了,只觉整个人都坠入在一片花香云雾中,在滚滚热浪里浮浮沉沉,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关节,都被万千的yIn虫侵蚀,人骨钻心的灼痒让她几乎疯掉。
欲望堆积的小腹间,翻腾的热意在花道内冲击着xuerou,无意识的缩紧松开,潺潺的yIn水涌往花xue口儿处,shi泞的Yin户只渴望被速速填满,无论用什么东西都可以。
啊啊~唔~求求你,好痒~啊!好想要~
到达巅峰的渴望得不到给予,意识混乱的乔宓已经哭的跟孩子一样了,毫无章法的叫喊晃动着,只求能有片刻的缓解。
我的猫儿真可怜。
美眸水雾氤氲,只隐约看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充满了压迫和危险,冰凉的手指游走在她热汗淋漓的桃颊上,轻佻的拨动着shi长的碎发。
舒,舒服~摸摸,要摸摸。
如玉的修长指腹携着一丝酒气,贴在滚烫的小脸上就是一股透爽的凉意,仿若被绑在蒸笼里的乔宓,极度渴望这种凉,甚至迫不及待的抬起粉光若腻的小脸往上凑。
躁动的喉头间,不禁娇啭着舒服的呜咽声。
景琮挑了挑冷厉的眉宇,食指已被乔宓的汗水沾shi,无情的抬手撤离,那猫儿姣如秋月的娇靥瞬间哭丧了起来,嘟囔着小嘴如同要不到糖的婴孩般。
给我~给我~呜呜!
仰起的素长脖颈曲线娇媚的诱人,起伏的莹白胸ru间,香汗滚动,只看那一双白嫩的nai儿颤抖不停,红梅艳丽的ru头才拨了一下,就立了起来。
景琮勾唇轻笑,食指刻意在浑圆的椒ru间打圈滑弄,撩的乔宓立时娇yIn的呻yin大作。
便是这般勾引裴祯的?你这猫儿倒是愈发的sao了,也难怪裴祯耐不住,且多喊几声,本王下面都硬了。
不同于被男人Cao弄时发出的阵阵欢愉浪叫,这一声声急促的yin喔,是媚人心魂的饥渴,娇啭的声线如蜜,若非景琮控制力极强,估计早被撩的扑了上去。
啊嗯~王,王爷~
亏得乔宓这会还残留着最后的一丝清醒,控制着没喊错人,噙满泪花的黑瞳楚楚动人的望向景琮,柳腰轻晃。
知道这是被药物逼到极点了,景琮依旧不急,凌空捻出一根孔雀羽,兀自用那软尾的一端,扫在少女白嫩平坦的小腹上。
啊!痒~好痒啊!
本就欲火焚身的雪肤早是敏感万分,哪里禁得住这样的逗弄,一时间,乔宓颤着腰就泣不成声。
别乱动,来让爹爹看看宓儿的花xue流水了么?
景琮漫不经心的笑着,那根要命的孔雀翎竟然一路扫至乔宓Yin户上去了,只见翘tun晃动间,蜜桃娇嫩的两片花xue就裂开了口儿,潺潺不住的yIn水外泄,径自往菊xue后淌去。
啧啧,真yIn荡,把自己的尾巴都弄shi了呢,告诉爹爹,裴祯那日是怎么干你的?
说到底,还是男人的嫉妒心在作祟,一瞧着那娇美诱人的桃xue,景琮就忍不住幻想另外一个男人用巨根驰骋其中的场景。
曾经只属于他的saoyIn,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目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