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哥哥!好疼!”苏鹤痛呼,一只手紧紧揪住床单,可他被人Jing心修剪过的指甲却一点使不上力。身后的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将他死死笼罩,“宝宝乖啊。”南山占有欲十足地搂着身下小妖Jing的细腰,在他细腻的后脖颈上细细啄吻,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身下也在不停动作着,漂亮的Yinjing第一次进入这么紧的甬道里,绞紧的感觉让他有些失神,动作更加猛烈地大开大合起来。
“好硬,哥哥,我不要了!”苏鹤的小nai音里略带哭腔,身体里那匕出鞘的利刃滚烫有力,他像是被烫到了灵魂那样不安分地在南山身下扭动,让南山不得不使力掌控住,免得这小妖Jing像一尾滑不溜秋的泥鳅那样跑了。
南山动作不停,嘴上却是低柔的安抚:“乖,等会儿就不疼了……宝贝忍忍……”苏鹤暖玉一样软腻的后背上慢慢晕出一种粉色,让南山着迷地把嘴唇贴在他的肩胛骨上,一路吮吻下去,让肌肤染上更深重的痕迹,感受着身下人深深的颤抖。
叶霜此时实际上在家门外,他仍然赤裸着,全身红色稍退,袒露着身下的草丛和巨物,腹肌和腰侧还带着点斑驳的掐痕,他没在乎,只沿着安全通道缓缓往下走,一边走一边点起一支烟,硬朗的五官上是一片霜色。
他苦心经营的婚姻和爱情,是不是即将在今天结束?他嗤笑一声,想象着南山在和那个他们收养的孩子——苏鹤此时在做什么,想着他陷入极致欢愉后的潋滟而涣散的瞳孔,南山攀上顶峰后诱人的呻yin……于是那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艹!”他痛苦地昂起了头,隐忍的汗水顺着性感的喉结缓缓滑下,有力的手指隐没在草丛中随便地拨弄了几下。可这远远不够,情热的山火燎人,让他古铜色的肌肤又隐隐渗出chao红的颜色。他低低喘息一声,用自己有着薄茧的食指没入股缝,探入那弥漫出粘腻的水泽的密地。有点……奇怪,是异样的shi热与紧致,他顺着皱褶一点点慢慢深入,一种奇异的刺激让他闷哼一声,那双经常在健身房里运动被锻炼得线条匀称的腿就这样软了下来,只得倚着墙不让自己就这么滑坐在地。叶霜半闭着眼,却又不满足地叹了口气。
就在他放松了警惕这般动作时,一具温热身体突然撞进了他的怀里。叶霜一惊,眼睛蓦然睁大,看向怀中光裸的少年,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正是苏鹤。叶霜呼出一口气,只得把树袋熊似缠在他身上的小妖Jing用一只手揽住,此时他们正好性器摩擦着性器。叶霜下腹的火热难以消解,索性让他把腿盘在自己腰上。胸口硬硬的的石榴籽也若有似无地碰在一起,苏鹤感受着叶霜燥热的体温,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胸口那圆圆红红的rou点上面便突出了小小的鸡皮疙瘩,可怜又可爱。
叶霜把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小妖Jing的腰揽好,让他的头搁在颈窝里,侧脸蹭了蹭他的,另一只手“啵”的一声从菊xue中抽了出来,把他带着往家门的方向走去。衣冠不整的南山眼睛通红地站在楼梯口,与叶霜隔空对视着,一时间除了苏鹤小小的啜泣声,楼道里一片寂静。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复杂的神色从南山眼中闪过,良久,他猛地把不知所措的叶霜拽了过来,在他惊愕的眼神中咬上了他的唇,这是一个缠绵中带着泄恨的血腥的吻,甚至不能被称作吻,像是两只受了伤的野兽在互相撕咬。
苏鹤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眨掉了眼泪,带了点怯怯地看着他们,他这些日子也略明白了这样亲密的举动是怎么回事,他也并非不想和哥哥做这样的事情,只是一向温柔的哥哥变得那么Yin郁暴戾,他小动物般的直觉下意识告诉他很不妙,于是他使出了妖Jing的能力跑掉了,正跑进了讨厌叔叔的怀里。现在,哥哥在咬他讨厌的叔叔,苏鹤想了想,唔……还是帮帮哥哥吧!
于是苏鹤勾紧了坏叔叔的脖子,偏头要去咬他,可此时叶霜与南山嘴唇紧贴,苏鹤的小白牙只咬到了他的唇角。“嘶……”叶霜吃痛,无奈地与南山分开,差点下意识把怀里的小家伙给丢下来,没想到这小东西牙口还挺不错啊!南山擦了擦自己染上血迹而分外诱人的嘴唇,与叶霜对视了一眼,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接过扒在叶霜脖子上认认真真咬他嘴唇的苏鹤,把自己半硬的Yinjing就着那粘腻的yInye重新推了进去。
苏鹤的上半身仍扒在叶霜的胸膛上,他的头被叶霜扳住无法挣扎,唇缝被男人大力撬开,软软的小舌被戏弄吮吸,敏感的上颚在舔舐下发颤。“唔!”花xue被身后的人狠狠锲入,他终于双手无力地要滑下来,却被叶霜托住,一只手顺着苏鹤光洁的背脊摸向两人交合处,顺着南山挺进的动作抚弄着他的Yinjing,又时而抠挖几下那嫩嫩的花xue,手指带着yInye绕到他股缝间未被开发过的菊xue,抚摸着入口小小的褶皱,把怀里正和他接吻的小妖Jing刺激得喘不过气来。
“唔……嗯……”苏鹤眼尾绯红,低低的呻yin从唇齿间泄露,却又很快被纠缠着他接吻的男人吞了下去,羞涩的菊xue在他恍惚间已经进入了男人的一指,而花xue也被巨物插到了最深处,当叶霜离开他被吻得红肿shi润的嘴唇时,他只知道双眼迷离地趴在叶霜肩上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