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节前夕雪融被诊出了喜脉,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雪融的花xue里还残留着的Jingye甚至还没有干涸。
这些日子来雪融足够乖顺,讨得沈砚深浓情蜜意的,终于将人从笼子里放了出来。雪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高兴的神采来,他被沈砚深抱出巨大的金色笼子里,之后便被允许穿上了衣服,在囚笼的日子里,他最多能穿件便于沈砚深随时能享用他身体的宽大长袍。
离开暗室时他乖乖的亦步亦趋的跟在沈砚深后面,跟个还不能独立的nai娃娃似的。
肚子里的崽崽并不闹腾,至少雪融从未有过恶心呕吐的磨人预兆,除了有些格外嗜酸。不过沈砚深在这方面并不敏感,况且雪融原本就喜好酸酸甜甜多过单调的甜腻。
之所以能够知道雪融肚子里揣了个崽崽,还是因着沈砚深到底有些担忧将人囚坏了,叫了宋太医来看。毕竟少年原本脸颊上是还有点婴儿肥的,如今却已经没了,显得原本就小巴巴的脸蛋更是清瘦了。
雪融整个人都被裹进绸被里,只露出一张小巧Jing致的白玉脸蛋和一只挂着红痕的手臂,一看便充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yIn欲气息。
宋太医很快便得出了结果,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道声恭喜还是该磕头求饶得好,他只觉这位二公子未免太过离经叛道,胆子确实也忒大了些。不知他待自己这个庶出的堂弟是真心还是假意,若前者宋太医觉得自己或许该道贺,倘若是后者……
但没给他多犹豫的机会,沈砚深看出了他的为难,便催促他说话了,宋太医只得颤颤巍巍的说出了雪融这是喜脉的事实。
出乎意料的,两个当事人的神情都极为平静,大热天的小的那个像是突然被冷到了裹紧了身上的绸被,沈砚深则慢条斯理的询问了他一些注意事项,还有雪融身子一贯娇弱如今是否适合留下这个孩子,宋太医心中暗惊,知道他是要这个孩子的意思,于是便据实开了几副调理身体的方子。又尽心推荐了燕都城里关于这方面最负盛名的大夫柳长洲,毕竟他并不专攻这方面,况且那位大夫照料过许多双儿生产。
沈砚深自然知晓柳长洲,说来两人也算是朋友,之前那些催ru药之类的他都是在柳长洲那里拿的。
他并未多言,应了一声便挥手让宋太医退下了。
宋太医应下,不动声色的看了裹成一团的雪融一眼,少年看起来面容青涩稚嫩,自己都还像个孩子呢,肚子里却已经揣了个宝宝了,不知是福是祸。他暗叹一声,恭敬的告辞退下了。
“你会认他吗?”
太医走后室内一片沉静,少年突然开口,有些软糯的清脆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他说“认”而不是“要”,适才沈砚深的态度确实是要留下这个孩子的意思,可他不知道沈砚深会不会认下自己的骨血。
他不信任他,多么可笑。
沈砚深心中像是被针细细密密的扎了个千疮百孔,他不是不气,明明他曾经那样坦然的像少年表明心意,表达过想要娶他为妻的心思,可如今雪融就像将这些全都忘了个干干净净,问他这样诛心的话,可自己做的孽也只能自己担着。
刚刚抓到雪融的时候他当真气坏了,心中有些怨恨雪融心肠冷硬不识抬举,便肆无忌惮的折腾报复雪融。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囚笼里一边狠命的cao着雪融,一边说着诛心的话,说自己其实根本不喜欢他,只不过是喜欢他的身子和那张脸,至于其他的雪融心里有没有他,他根本不在乎,当初之所以向雪融表明心意不过是希望他能更加听话柔顺随自己摆弄。
沈砚深这些气话其实漏洞百出,在喜欢雪融这件事上,他用尽了手段,最后自己一颗心都直白的捧到了雪融手里,可雪融是怎么回报他的呢,他将他的一颗真心随意扔在地上踩踏,他和别的男人一起逃跑。即便沈砚深已经查清了雪融和那个素舒确实不过两面之缘,中间还是沈修竹搭的线,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他沈砚深自小就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挫败,他耿耿于怀,全没了平日的聪颖,像个不懂事的顽童一样用这样幼稚的手段来强行挽留自己的脸面。
沈砚深那时最后还说如今不过是把雪融当成自己的禁脔,他此刻还记得当时雪融听完这些话后,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哀伤,他甚至都没流一滴泪,沈砚深却能感觉得到他的伤心欲绝。
他当时几乎立刻就后悔了,但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做出任何的解释。他只是狠狠的将性器插入少年柔软的花xue里,用性器牢牢的将少年盯在自己的怀里。
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怀里崩溃哭泣,仍然毫不留情的将人cao弄。
如今看来雪融之所以那样伤心,大抵是将他的气话当了真的。
他有些懊恼,明知道雪融最忌讳这些,在这些事方面因为二叔和雪融生母的事,雪融总格外敏感,现下雪融大概早将他的心意都当了假。
沈砚深几乎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可他看着少年问完这么一句话后,便眼巴巴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他便无论如何也无法怪责对方,只能咽下自己造下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