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上的草丛动了动,一只灰毛长耳兔钻出来。巡视已久的鹰猛地振翅俯冲,动静不算太大,没有引起兔子的警觉。
最狡猾的鹰捕猎从来不靠蛮力和速度,它懂得什么叫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小心地靠近猎物;
它甚至还会故作姿态地迷惑猎物,搅乱猎物的思绪,徐徐图之,诱其深入;
最后,成功抓到猎物,它会献上自己脆弱的脖颈,如愿成为猎物的俘虏。
鹰小心地收起利爪悄然接近,兔子还在抖着耳朵发呆,它没有发现,鹰眼已经牢牢锁住了自己……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啊啊啊…吃到阿年的rou棒了…好大好涨呜呜呜。”
“多嘴!”
钟年往身前肥屁股的男人嘴里塞了一个口球,堵住sao浪声,只闷头像对待性玩具般Cao弄他。
“唔…啊…哈…噢…”
肥屁股男人绷直腿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挨Cao,头抵着地双手撑在两旁承受撞击,嘴里随着身后人的捣弄高声浪叫,ru上坠着的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的铃音。
钟年狠狠插入xuerou深处,再用力拔出来,大开大合地Cao弄,顶弄得身下人险些立不住伏在地上。
“啊…唔…哈啊…呜呜呜”身下人带着口球,堵住了所有话,只能无用地呜咽几声,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又是难堪又是兴奋。
被当作没有想法的性爱娃娃了,他心想。眼里却都是满足,没有半点抗拒之情,肥软的屁股讨好地摇晃,他甚至很甘愿充当钟年的泄欲工具。
“啪!”钟年重重甩了胯下肥屁股一巴掌,激得sao屁眼瞬时紧缩,又肥又白的tunrou颤颤着抖动,白嫩的双丘上红了一片。
性器被rouxue这么紧紧一夹,爽得又涨大了几分。
“啪啪啪…”得了趣,钟年索性停下撞击,眯起眼手下不停地拍打着tunrou,一手绕到前方捅进男人嘴里肆虐,扯着舌头来来回回地去舔弄口球。
玩弄够了那张爱说sao话的嘴,钟年卸了口球,手指收回在男人ru尖上蹭了蹭,弹了ru粒两下,引得男人软了腰,又收回手两只手左右开弓扇弄着男人的翘tun。
tunrou上浮出大片红肿,神经仿佛都聚在了这处,又热又麻的酸痛感一波波冲来,“啊!sao屁股…sao屁股给阿年玩的好爽…啊…哈啊…”明明痛的没有快感,身下人嘴里却是说着yIn浪讨好的话,忍着痛翘高了tun将自己送到男人手下任其yIn虐。
钟年肆意揉捏拍打着手下柔软的肥tun,rou又多又翘,摸起来嫩滑,捏一把却是柔韧不松垮,完全不像三十多岁男人的屁股。
明明腰这么Jing瘦,tun部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翘这么大。
秋熠之有些得意地挺了挺自己的tunrou,他一直有注意保持身材练出完美tun型,就是为了让钟年在床上玩的更爽。
钟年用力拍打着这手感极佳的tunrou,感受着身下小xue收缩带来的快感。
xuerou又热又紧,被他Cao了这么多年也没变大松货,水倒是很多,咕嘟咕嘟地浸润在性器上,温温的像泡在温泉里,快感绵长地绕上来,很是抚慰。
享受了会温吞的做爱节奏,钟年微屈着腿摆动胯部去撞击那个sao屁眼,鼠蹊部拍打在秋熠之红肿的tunrou上,引得钟年起了个提睾反射,酸爽的快感直直冲进大脑。tunrou之前被钟年拍打的肿胀发热,鼠蹊部撞上去,被偏高的体温刺激得轻颤,引得睾肌收缩,睾丸向上提了提,慰帖又酸爽的快感从那处迅速发散,舒畅得令人头皮都有些发麻。
“哈啊…被阿年骑的好爽,呼…”秋熠之高叫出声,挺起tun稳稳托住钟年的胯部,“唔…变成…变成阿年的sao母马了啊啊啊…”他用力收紧xuerou咬住钟年的性器,嘴里浪叫不停,“阿年好厉害!嗯啊…sao母马的屁眼被Cao的…哈…好爽啊…”
“呼…sao货!”嘴上说着秋熠之太sao了,钟年心里却也有些爽。把斯文清高的同性骑在身下Cao成sao话满天飞的荡妇,想想也会觉得有成就感,极大满足了男性的自尊。
他挺着性器换着角度不停戳弄着秋熠之的内壁,引得身下人哇哇大叫,yIn词艳语如岩浆喷发般蹦出来,内壁更是一弹一弹的紧紧包裹住男人的性器收缩,十足十的讨好。
听了会sao话,钟年就不耐烦又开始嫌弃秋熠之话多聒噪了。
他从sao母马的屁股上退下来,抓着sao母马的腰向前挺跨大力顶弄,“架…”嘴里叫畜牲般驭使着sao母马往前爬。
秋熠之被顶的眼前一黑,腿差点立不住倒下,急急用手稳住身子,一耸一耸地挪动往前爬,嘴里吭哧吭哧喘着气,也没Jing力说sao话了,只顺着钟年的力度头脑发晕地向前爬,老老实实做一匹沉默挨Cao的sao母马。
顶着人到了沙发边,钟年“咚”的一声拔出性器,手一推,秋熠之就成了个屁股朝上翘,人陷在沙发里的模样。
沙发是个窄窄长长的形,容下一人平躺在上面后就不剩多少宽度,倒显出秋熠之身材颀长、体态柔韧漂亮。
不过此时他背对钟年,淡褐色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