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和也觉得疼,皱着眉头扭动身子,被牵动的下体给他带来更多痛苦。
楚君和把爹爹扑倒,充耳不闻那声惊呼,瞪大眼睛神采奕奕的盯着汩汩流水的小穴,强硬分开爹爹因为羞耻将要合上的双腿,挤身进去,修长的带些薄茧的手指小心翼翼戳了那儿一下。
见爹爹腿间那根比自己小好多却粉嫩可爱的东西,一伸手便握上去,学着爹爹的样子上下撸动。
看似紧闭的缝隙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含住女儿的手指吮吸,甚至无师自通开始吞咽。
“诶——”
是啊,外面是没有人的,这里只有他和邑儿,既然答应了要亲自教她,做父亲的,难道要食言吗。
于是在楚君和抱着他,轻哄着说:“爹爹别怕,爹爹别怕……”公子渃连忙转头,他鼻子发酸,嗓里仿佛卡了块石头,怕被女儿看见,挺身环住她。
楚君和等了他半天,再次挺立起的东西蓄势待发,她见爹爹整理衣服,立刻哭着扑过去:“爹爹,爹爹邑儿难受!”
楚君和终归是处子,再这么天赋异禀,把父亲捅的从不停挣扎到直翻白眼也终于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华。
渃的声音滞涩。
他是羽生渃,是羽国垂帘听政的长公子,是丧妇的相国女婿,是楚君和的亲生父亲。
“听不到,邑儿如何都没人能听到。”半晌,公子渃目光凝实,带着楚君和重新躺下,一滴晶莹没入青丝,渃浑身颤抖,多年的教养使他唾弃自己,责任和愧疚让他动弹不得。
女儿的无心之言叫公子渃沉默,眸子里的华光明明灭灭,那是他在挣扎。
渃接住扑进怀中的女儿,眸光转动突然身子一僵硬,和他对上眼的小邑儿点点头,说不上是挑衅还是在打招呼,冲着他耀武扬威。
披散着青丝的美人,捂着脖子缓了好一会,还不忘握着女儿的手,冲她笑笑表示自己无事。
女儿的阳具粗长,不似一般男子那样秀气,青筋环绕柱身,疲软时鼓鼓一包,精神了便通体紫红一柱擎天,惊人的粗大,又长又翘吓人极了。
“别动,邑儿别动!”
哭了一会的楚君和突然想起来,她抱着公子问:“邑儿哭,外面的秋颜哥哥能听到吗?”
……
公子的肠肉翻滚挤压,叫嚣着渴望,可那么狭窄的地方怎样能容纳下那般勃然大物?
“呃!!”渃与女儿互渎,羞耻和快感一齐奔腾,腰肢一软上身如断翅之雁翩然坠落,微张的小口正好含住女儿勃发的火热。
待他终于压下呕感,想着女儿已经……那他不是就可以走了。
秋颜是服侍楚君和的贴身长随,她每次哭秋颜就装模作样的笑话她,久而久之楚君和很少哭了,就算实在忍不住也断然不愿叫他知晓。
此刻,他正张开腿,露出最淫贱的部位等着女儿的侵犯,那是父亲和女儿的乱伦,是两具异样躯体的结合。
“没事,爹爹没事……邑儿,摸摸这,邑儿,待会便将……你那儿放进来,邑儿,邑儿别怕,邑儿别怕……”他叫女儿别怕,自己的声音却抖的不成样子。
公子几乎咬碎银牙,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摸上那恶心的地方……
“爹爹别哭,爹爹,别哭,别哭,乖乖,乖乖……”楚君和想给不知不自觉泪流满面的爹爹抹去泪水,可不知为何越抹越多,楚君和手足无措,声音慌乱笨拙的哄他,就连肿的发疼的下半身也顾不上。
此时公子被女儿的阳具肏到喉咙里,生理性呕感让他喉咙不住收缩,肉棒受到挤压涨的更大向深处挤去。
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空虚了十几年的幽谷,折磨他半生的瘙痒,如今被一根手指轻易便满足,甚至这根手指,轻易就戳破了公子渃此生引以为傲的修养和自制力。
哪里太大,他吃不下。
公子无声的哭泣,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湿漉漉的后穴正艰难的吞进楚君和的龟头,那硕大卡在穴口处,进不去出不来。
不戳不要紧,一戳她整根手指都戳进去了。
在渃起身未果又落下时,楚君和尝到了甜头,一手握着爹爹的玉茎撸动,一手按住爹爹的脑袋自己向上顶。
女儿的精华又急又多,浓稠粘液来不及吐出,公子渃眼角被激出生理泪水,就见那仙人容貌昳丽,凤眼含着泪花,近乎屈辱的将那白浊尽数吞下。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公子触电般弹起想要逃走,可那要命的地方还握在女儿手里被玩弄,腰眼酸麻根本起不了身,只能圈起嘴巴含着,无师自通的包着牙齿仔细刮伤女儿。
“邑儿舒服,爹爹再做一次!”
“难受,难受!”楚君和推搡他,握住自己的东西想抽离,几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终于二人分离,她眼瞅着后穴活物般严丝合缝的缩起来。
“嗯…”羽生渃压下哭腔,随意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跪坐在女儿身上,握住女儿的肩膀,闭着眼睛抓着女儿的手向自己滴答流水的那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