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医用手指给他做完检查,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走向旁边的木柜,木门推开,只见里面被分成一个一个的小木格,下半层摆满了瓶瓶罐罐,上半层琳琅满目放着数不清的yIn玩道具,时玉大多不认识,只看懂了大小各异形状狰狞的一排排玉势,xuerou忍不住一缩,绞紧了深埋在xue眼里的假阳具。
老军医在木柜里挑选着什么,一边问道:“时少爷saoxue和菊xue分别被多少人cao过了?”
时玉面色一烧,扭开头去不想答,老军医道:“老朽问清楚了,才好知道该用什么尺寸,你总不想吞下这个吧。”
他说着,举起木柜里最大号的玉势,那物足有一掌宽,柱身上遍布艳红凸点,狰狞可怖,时玉根本不敢想象被这东西cao进saoxue是什么情景。
“或者,时少爷本意便是想试试?老朽未尝不能让你如愿。”
时玉惊恐的连连摇头,迟疑一瞬,忍辱答道:“我……不知道……”
那天他数度昏迷,哪里还能记得清saoxue究竟被多少条rou棒鞭挞过。
老军医双眸微微一眯,突然从木架上取了一条软鞭,一鞭重重抽在时玉靡红yIn浪的rou缝。
“啊……”
不同于穆桑马鞭单纯的狠厉暴虐,他手上这条鞭身软韧,鞭梢未曾编束,分成十数道细丝,一鞭抽下,鞭梢随力散开。大开的花唇、挺翘的Yin蒂、绵软的玉柱,都同时被抽到,而后随着老军医腕子一沉,鞭子大力抽穿整条yInxue,在yInxue上从头拖到尾,于痛意之中又带起致命的痒,再猝然收鞭,连插入xue眼的玉势,都被鞭子抽得往里一送,将时玉狠狠cao了一记。
“叫你一声少爷,真当自己还是相府的小少爷吗,母狗连怎么答话的规矩都还没学会是吗?”
老军医一边说着,一边又狠又疾的接连抽在时玉saoxue,鞭落如急雨,直将整条yIn缝抽得糜烂yIn艳,玉势cao得saoxueyIn水翻飞。
“啊……嗯……啊……我啊……母狗……母狗知……错了……啊……嗯……主人饶……啊……饶命……啊……”
听见时玉求饶,老军医这才罢手,冷冷道:“调教两口xue眼本就时间紧急,希望时少爷,莫让老朽在这等事情上多浪费时间。”
“……母狗、知道了”
老军医道:“母狗要摇着屁股感谢主人赐鞭。”
“多谢主人……赐鞭。”
时玉屈辱的在桌面敞开Yin户扭着tun,一字一句艰难复述。
他被一阵鞭笞抽出了一层薄汗,玉势不轻不重的cao弄勾起了他的情欲,却没能真正cao得痒处,将他不上不下的悬在情欲之下,面色chao红,不得纾解,因为屈辱而闭了眼,偏过头轻轻喘息着。
被cao得酥软却未得快意的saoxue忍不住绞住体内的玉势,向内吮吸着,软rouyIn媚的夹裹仿佛在细细描绘玉势的形状。
老军医望着他恬不知耻翕张吞吃的saoxue一嗤,解开束缚玉势的皮具,将之取了出来。
时玉强忍着咬紧玉势的欲望,放松xuerou任他取出,却在玉势离开后,下身涌起难言的空虚,忍不住想要什么狠狠捣进来,纾解他下流的欲火。这种想法让他格外难堪,才短短几日,自己的身体,竟然yIn贱成这幅样子。
他并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老军医从没有让他saoxue空闲过,每时每刻都塞着尺寸各异涂满yIn药的玉势,每日三次按时用玉势cao干他,他saoxue早已适应插入东西的满足感,又吸收了不少yIn药,本就敏感的xue眼,如今更容易违背他的意志,渴望挨cao的快感了。
老军医伸进鞭柄沿着xue壁仔细搅了一圈,丈量着尺寸,鞭柄抽出时黏糊糊的覆了厚厚一层yInye,又就着yInye的润滑,将它缓缓插入时玉菊xue。
时玉有着彻骨之痛的回忆,菊xue一被插入便忍不住紧紧锁住异物,肠壁推拒,试图将异物排出体外。
老军医不耐的对着白皙的tunrou扇了一巴掌,“放松,伤不了你,我可不想调教出一个残废。”
他左手两指指腹在菊xue外轻轻旋磨,刺激时玉放松xue眼,可时玉又是羞耻又是恐惧,始终不能如他意,鞭柄才进入两寸,便再难推入,他眼色一冷,将鞭柄抽了出来。
“麻烦麻烦,真是麻烦。”他一边埋怨着一边走了,再回来时拿着一口大瓮,又自木柜里取了一个大小适中的软木塞和漏斗,松了些许时玉脚上的绳子,将他屁股又垫高了两层,而后将漏斗的细管缓缓插入时玉菊xue之中。
时玉被摆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将自己整个下身一览无余,只见一只梅花状的红色漏斗深深插入自己菊xue里,xue眼紧张的箍住异物,不住翕张推拒,但那点力道实在无能为力,只能任它糟践。
碗口大的头部露在菊xue外,宛如一朵从他xue眼里开出来的花,白皙的皮rou与红艳的漏斗形成鲜明对比,妖冶又yIn贱。
老军医揭开大瓮的泥封,甜腻的香气自瓮口飘出。
“老朽多年心血,想不到要用在你身上!”老军医有些忿忿,已经在盘算着怎样才能从时玉身上将药材钱赚回来。
“你们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