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rou体的拍打,交缠的热息,柔媚的呻yin。
祁暄33岁,正值壮年。离婚不久,这会两人不顾非议公然住到了一起,自然是恨不能日夜缠绵。他们又年轻,做爱时什么新奇的花样都试过。她偶然也学着为他用口含弄,那一夜他格外地亢奋持久,连连索要了好几次,闹得她第二天下午才起得来床。
水花下,一对男女交颈缠绵,他贪婪地低嗅她身上暖暖的幽香,满足地喟叹,“和你在一起我才知道,原来我竟是连婚也白结了。”沉声笑道,“嗯……呵……祁暄,嗯……你是在说你前妻没有情趣吗?”明明时隔不长,他好像都快忘了前妻的样子,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勾人的尤物。
他在床上低语,深情而迷乱,“小羽,你的味道,你的身体……足以令人疯狂。”哪里有什么正人君子,不过是没遇到心动的人。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羽若有所思,身体……你们喜欢的,也不过是我的身体。
某日午后,她独自走在僻静的校园小路上,突然被人拉住,是一段时间没见的舍友。叶天霜神色凌厉,沉声道:“听说你和祁老师同居了?”
谢羽淡漠地抽回手腕,“是。”
“你知不道现在学校里怎么传你们?”
她凉薄地勾唇一笑,“多谢提醒,别人怎么说都好,我不关心。反正也快毕业了,不是吗?”出于对老师的尊重和自身利益考量,也在于她往常为人大方不计较,与师兄师姐们关系都不错,至少不论大小的矛盾都没有。流言蜚语传开后,师兄师姐虽然明面上没有说过什么,也难免会悄悄投来异样的、探究的目光。她都知道,但不在乎。
而老师们就没太多顾忌了。虽然大多数素养高的基本都理智地不去评价他人的私事。总有一些平素看不惯祁暄年轻而不断得到提拔的男导师,一些暗中喜欢祁暄的女导师,还有一类本就尖酸刻薄的女老师,加上个别古板顽固的老教师。自然要比相对单纯的学生们传得更难听些。谣言疯长如蔓草,叶天霜初时还坚决地不信,而她亲眼看到谢羽上了祁暄的车,二人如情侣般牵手,若无旁人。便由不得她继续欺瞒自己的眼睛。
叶天霜狠狠咬牙,“好,你可以不理会别人的看法……那他呢,如果他只是想和你玩玩呢?”毕竟有年轻美貌的身体,谁能不爱。
和一干冷眼看笑话的人不同,她知道舍友是真的关心自己,放缓了神色,柔声道:“那我也可以只是和他玩玩。天霜,不必担心我,我不会做让自己难受的事。也不要再管我了,你不想被人看到吧。”
谢羽走了,侧身而过时轻轻留下一句,“天霜,好好照顾自己。”叶天霜留在原地良久,表情落寞。谢羽说的没错,她们都快毕业了,正要各自奔忙于自己的前程,早晚会天各一方。在这个人情冷暖的社会,彼此都是成熟的独立的人,谁也管教不了谁。匆匆一面,几句寒暄。也许从此以后,她们便是陌生人了。
那天夜里,和祁暄在床上做的时候,她时而心不在焉,不断分神想到叶天霜,想起她们的过去、初见,想白日见面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祁暄抚摸着她的侧腰,调笑她的不专心:“才陪我上了几次床,这么快就开始想别人了?”她眼尾轻挑,艳若桃花,抬起双腿,搭在他的肩上……勾人的浪态引得那人兴致若狂,只记得更用力地索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她终是放下心念,不再作他想。赤白的双臂紧紧揽住上方律动的男人,唇舌交缠,沦陷在他火热的气息中,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沦于情事之中……
谢羽总有预感,她和祁暄的关系,从开始就不会长久。他们不会得到任何人的祝福,师生关系更不合lun常。虽然不可得知明日会发生什么,他们只要尽情享受当下在一起的快乐,有过回忆,就已经足够了。
课题刚好结束,明天是周末,他们可以休息一整天。今晚,她穿着松垮的衬衣,露着雪白的腿,诱惑贴身的黑丝内裤若隐若现,靠在他的肩上。他的手从衬衣下摆慢条斯理地伸入,配合的呻yin。“嗯……嗯……呵……”,媚意十足的浪yin中,纤白的指尖迷离地解开了第一颗衣扣,衣领低低地敞开,显出美丽的深沟。“啊……嗯……”动作加大,撩过了挺立的ru尖,半露的雪ru尽是不堪入目的吻痕。
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流连在她的周身,从香肩至大腿,一路缓慢且情色地抚摸。他的下身坚硬火热,他紧搂那光裸酥滑的腰肢,隔着底裤,两人的私处激烈地相贴,女子眼眸如丝,媚态勾人,莹白纤腰配合地摆动,双腿勾缠,仿照真正性交的姿势扭动着身体。
“嗯……啊……嗯……”“还没有进去,就sao成这样?”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少女优美的颈侧,“啧,下面shi了,水真多……”两人厮磨一阵,男人的手尽情亵玩了全身,还迟迟没有脱掉她的内裤。她喘息连连,眉眼带笑,目光盈盈地望向他,手指划着祁暄肩后一层薄薄的肌rou。“嗯……嗯……”情动的低yin又酥又甜,花xue紧紧吸附着试探在xue口边缘的手指。
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祁暄双手掀开那诱惑的衣领,一路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