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要了命了吗?
童曼望了望自己和姐夫滚一起的光裸身身儿——
两人就这么抱着,男人坚实有力的大掌强捏着白嫩的rurou,被挤出的娇嫩ru果儿还在他嘴里咂咂作响。
最羞人的是,下面那处还插连得死紧,那吓人的东西,听人来了,也一点没要撤的意思,依旧不紧不慢地浅出深入,婴儿臂粗的可怖rou棒每次打滚热的xue里出来又进去时的景,都让她怕得直淌水。
“嘶……别咬这么紧。”
那本就能吃人魂的地儿,猛然一紧,让季遥差点又没绷住,只得松开嘴里的香甜,拍拍屁股提醒。
这话是能说的吗?她羞得不行,又不知怎么反驳,锤着他直哭:“要点脸,要点脸……”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点动静:“童小姐,需要帮忙吗?”
这是刚刚带她进来的经理。
她被男人欺负得不行,要帮忙吗?当然要。可敢让人帮忙吗?
他稍一退,又挺进,羞死人的蜜水就被捣干得四处喷溅,水迹将地上脏shi了一片,连带着瓷砖都泡得yIn光透亮的。
映出了她那张chao情春色的脸儿,带着怨:这……这要怎么见人嘛……
“童小姐、童小姐?”
一张嘴就是呻yin,她羞死不敢应,却让经理误以为出了什么事,门敲得更急。
他敲得越急,童曼慌夹得越紧,季遥就cao得更狠。
身体心理双重刺激下,不一会儿,她就狂抖着腿心,伴着这敲门声,长嗯一声,小腹猛缩,花xue乱颤,意识飘然远去。
季遥喉间发出声闷哼,迅速握进抽身,但已经迟了——
乱跳的挺翘rou棒就猛歪喷出股浓稠的白Jing,尽数打在红肿外翻的蚌rou上,又汩汩流下。
两次射Jing前后不过二十分钟,哪怕又迅速硬挺起来,男人面色依旧沉肃得紧。
非要说,季遥亏就亏在没有交流。
这女人的xue本就是极品祸怪,哪怕是清心寡欲的圣人进了个指头,也得求退告饶,寻常男人就更别提说,把魂一丢进去,那就是擎等着死这女人肚皮上的命了。
不过现在跟季遥说这些,他自是不信的。
要等着看那女人为了偷懒,使出全身解数,一上午搞定三个男人的凶猛战绩,他才能对今儿晚上这两连射,有所释怀。
现下嘛,他自然是还要再战的。
季遥将慌里慌张捡穿着内衣的童曼抱起,压在门上,就着一汪子yIn水,又cao了进去。
疯了,疯了,简直是疯了……
怂坨坨吓得屁股蛋都绷得死紧,腿还被开着一下下干呐,脑袋却跟鸵鸟似的埋在他的脖子里,一个劲地唤着姐夫,就求让他清醒些。
那声哀哀的,软软的,慌急里带着点小不停的求饶讨好,是再冷硬的心都能给你听软乎了。
季遥哑声细哄:“不怕,进不来的。”
“呜,好……”
她被cao得头昏眼花,自是没察觉门外早就没了动静,就怕男人发疯开门出去,只什么都依着他,哭着点点头,满是我都听你的乖娇样。
季遥眼神沉暗几度,挺送腰部,顶得又准又深,碾捣着花xue溅出清亮蜜ye,听着她咬着唇儿轻细细地呻yin,只觉得魂魄迷离,爱恨得不行,直将门撞得砰砰作响。
“咿呀……别……别那么重……会被……被听见的嗯……”
腿心一阵阵酸麻,童曼埋在男人颈窝里压着哭音,低低叫唤,换来的却是更凶猛的进攻,层层叠叠的媚rou被碾平抵磨。
“嗯……不、不行了……”
她终于再撑不住,勾着男人的手一松,本以为到底的棒身借着那股冲力,竟然拐了点头,入了个更深热shi媚的甬道,直戳花心。
“嗯啊……穿了穿了,小xue被插穿了……”
强烈的快感几乎下就把她的泪催逼出来,好半天才抖索着腿儿,攀着男人肩,想往上逃够。
只是进来容易,出去却难了。
季遥眼都红了,这娇气货虽然xue浅,但已经能爽得他魂不知归,哪曾想,哪敢想,里面竟然还有道洞天福地。
保命本能才没显出来的地儿,Yin差阳错被捅开,这下是真翻了天啊。
茶几,平躺在上头,被架拉着腿儿cao,实沉的木桌被撞移了位置。
黑色的皮质沙发,趴着,跪着,坐着,连抱枕都没逃过,全浇透了yIn水白Jing。
墙上的电视,开着,放着不知名的动画,只是可怜上头那蓝色小人脸上都挂着秽白的yIn物。
当早晨第一缕光线照射进这乌七八糟的屋子里时,脑子都已经被cao迷的糊东西还在想,这得是个什么姿势,才弄得上去啊,真乃神人也。
“神人”走进来,拿了套衣服要给她换。
她配合地抬手,两团肥润的nairou布满指痕,咬痕,就没处好地儿。
她又提腿,只微一动,两瓣肥嘟嘟已经翻肿得合不拢的的小rou唇,就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