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谨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必然不用花费多少心思。
察觉他的异样,她用gui头残忍地压住他的尿道口,让他乍然释放的尿意猛烈回缩!
来不及收起的一点尿ye,水珠一样沁出来,钻进鸡巴顶端上的马眼,和里面的一点透明Jing水混合交融,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能够深刻体会。
楼雨一僵,他好像,尿、尿在副总统大人的Yinjing上了……
宋时谨透过他的肢体语言读出他的恐惧,嘶笑,“嗯?这么不讲卫生的吗?”
“呜呜……”男人羞耻地捂脸,“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
“难道你的身体有问题,连尿都憋不住?会不会传染我啊。”
“不!”女人的三言两语重若千钧,轻易击垮一个人的心理防线,楼雨嗓音颤抖,含着莫大委屈,“我、我没病的,我以前不……不这样的!”
“呵,难说。”宋时谨逗弄着单纯的男人,不忘捏着鸡巴在他绷开的Yin唇间上下滑动,左右戳弄。
楼雨受不住地伸手推她,却被她抓住带到腿间一按!
他手一烫,受了惊似的忙要缩走。
“别动。”宋时谨低喝,撬开他的拳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出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握紧!”
楼雨发出求饶意味的啜泣,手上却不敢不握。
也不知道是他的手太小了,还是女人的性器太粗了,他使出吃nai的力气,却因为握不全,好几次要滑出手心。
每当这个时候,宋时谨便加大惩罚,gui头重捣他的Yin蒂!
“啊!”楼雨只觉得一股股ye体顺着逼缝流出来,他羞耻地闭上眼睛,触感变得越发敏锐。
Yin部好似被浇上一层shi淋淋的石油,那根粗鲁的大家伙就是打火石,每在沟缝里擦一下,就带起一阵火花,烧得他浑身发烫!
“胆小的东西。”她声音稍微大一点,他就拼命掉眼泪。
不得不说,宋时谨骨子里的恶趣味被狠狠激发了出来,逗弄够了,便向下一滑,鸡巴像是受了牵引,顺滑地插进了粉嫩嫩的水帘洞里。
一点点小小的阻力那是难言的情趣,rou体厮磨,ye体交融,男女之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亲密了。
宋时谨轻抽缓插,一根鸡巴被她玩出各种花样,上下左右,摇晃摆弄,哪是楼雨这种初经人事的小处男能够受得了的。
从来没被女人这般轻薄过的身体像是爬满虫蚁,酥痒袭上心尖,叫他欲生欲死,底下含着鸡巴的rouxue里流出了大量yIn水,在女人的反复抽插中,发出啪啪、滋滋的响声!
“呜呜……”他难受地扭起来,茫然的小脸憋得通红,身体却像柔软的棉绒,触感极佳。
宋时谨灵活的指尖弹钢琴一样,划过他光滑的身体,摩挲着触发更多热浪,途径了哪,楼雨便僵到哪,继而战栗着轻轻抖动。
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亦或者两者都有。
她无声轻笑,眼角不经意瞥到床上,男孩儿似是好奇,揭起一角被子,屏着呼吸朝这边望来。
“舒服么?”宋时谨故意问出来,“点头是什么意思?就说干得你爽不爽。”
墨欢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那些男人想都不敢想的,和宋时谨的亲密性爱,被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一个男人轻易得到了。
就连他,明明对宋时谨不屑一顾的,也有些忍不住嫉妒了。
蓦地,女人将沙发上已经瘫软成春泥的男人抱起来,rou棒还插在xue里,耸动着来到了床边。
墨欢呼吸不畅,分分钟想要跳床逃跑。
宋时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将楼雨放在男孩旁边的被子上,调整了下姿势,再次扶着涨紫的鸡巴插进糊着一层白沫的小逼里!
噗呲的响声格外清晰,墨欢心弦剧颤,感受到女人身上浓烈的交合气息,呼吸逐渐加重起来。
楼雨小嗓子已经喊哑了,却不再是开始的求饶,多了点被成功开苞的男人韵味,尾音悠扬,嗯嗯啊啊,让墨欢备受煎熬,唯有抓紧身子底下的被单,才能缓解一丝丝饱胀的情绪。
他分不清这是什么,只知道腿间shi泞得不像样子,明明,看那些片子的时候,他脸都不带红一下。
墨欢不愿意承认宋时谨比那些女优好看,比她们会弄,比那些专门挑选出来的大鸡巴都要大。
甚至,因为身份和气质的高大,因为其他人对她的敬畏和崇拜,因为她莫测的情绪……而蒙上了神秘诱人的光辉。
他只当自己是受到现场活春宫的影响。
等他咬着唇褪掉shi漉漉的内裤,宋时谨正好换了个姿势——
躺在床上,抬起男人一条腿,从侧面干他已经sao起来的shixue。
而墨欢就在她的背后。
他想靠近她,却被她压在被子底下,明明近在咫尺,却难以触碰。
就在这时,宋时谨突然Cao得凶狠起来!
睡着三个人的大床剧烈颠簸,楼雨哑着嗓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