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情怔了下,猛地起身朝她扑去,“不要丢下我!时谨,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名分,你的爱,钱也不用你给,我可以养活我自己!”
男人无助低喃,唯有用尽全身力气抱紧她,才能获得一丝喘息的余地,“只要别丢下我……时谨,好不好?”
宋时谨轻轻拍了拍他滑如羊毛锦缎的脊背,“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
男人哭得更凶了起来。
从不示弱的高傲性子,只尽职尽责扮好她的情人,乖巧听话,安分守己,不争不抢,在这一刻,全都轰然崩塌!
“宋时谨,你回答我!”孟情紧张地抓皱了她的衣襟,仰起一张泪意朦胧的脸蛋满是渴望,“你快告诉我,永远都不会抛弃我对不对?”
宋时谨的手流连到他的下巴轻轻摩挲,就像逗弄一只柔软的小猫,低垂的眉眼让人看不出半点心绪,“女人的话,你也相信?”
孟情呜咽一声,“你说的我相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宋时谨,你哄哄我好不好?”
墨欢看得咬牙切齿。
本来他对这个台柱子还挺有好感,如果孟情想,有多少女人愿意沦为他的裙下臣,可他偏要对这个女人低三下气,就为了祈求她那点根本不存在的怜惜?
听到异响,他忙朝外看去,心口刹那一悸,紧跟着就是响如擂鼓的心跳。
女人俯首轻轻啄吻着男人的唇,一下又一下,似乎能抚平人的不安情绪。
孟清眼神迷离,转而出现瞬间的清醒,意志挣扎着想要说点什么,被她一下子堵住,舌尖探入口腔灵活地搜刮,空虚的心房一下子被她填满,只剩下满足的怅惘。
男人低yin一声,伸手搂住她,颤着眼睫主动回应起来,肤质瓷白的脸染上一片享受和幸福的晕红,使他本就出色的容颜焕发出动人的光芒。
“时谨,要我……”追逐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出暧昧的银丝,毫不顾忌的舔舐啧弄声甚至飘到窗外。
宋宜思堵着耳朵的手抖了下,小心脏扑通扑通,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他有些紧张地吞咽一口,屏着呼吸拉开一点窗帘,恰好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幕!
赤身裸体的性感男人岔开双腿坐在女人身上,背对着窗户的身段曼妙优雅,往旁边微微绷开的两瓣玉tun中间,一根看起来异常坚硬的粗赤正在缓缓进入!
宋宜思瞪大眼睛,一只手巴在窗沿上,此刻骤然攥紧。
男人被插得不断往里凹陷的逼口,流出了好些透明ye体,顺着那根丑东西上面凸起的条条青筋往下滑,淋漓不尽一般,都落进了底下若隐若现的一团浓郁黑色丛林当中。
“时、时谨……”男人白花花的rou体难耐地伏到宋时谨肩上,似哭非哭地低低叫唤,“我爱你!”
“爱我,还是爱我的鸡巴?”
女人做爱时的嗓音更为低沉悦耳,孟情底下含着大rou棒的xue口受不住刺激地咕咚一声,又吐出一大泡黏腻的yIn汁。
“都、都好爱!嗯被插满了~好舒服啊时谨……”
被声音和画面无限包围的墨欢大脑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和晕眩,脑子里都是宋时谨衣冠楚楚,仿佛在开例行记者会的严肃和正经。
但只有他看到她是怎么从裤裆里释放出那根庞然大物,又是怎么扶着鸭蛋大的gui头蹭了蹭孟情shi软的逼口,蹭得光滑的头部都被一层水膜包裹得发亮了,才按压着挤进去!
因为要以身侍仇,他的代入感极为强烈。
仿佛那个跨坐在女人身上岔着腿挨Cao的人是自己,此刻正被女人颠着腿抛上抛下,xue口被绷得紧紧的,蠕动着裹吸着她的性器来回套弄,痴缠不已!
墨欢咬唇压住快要从齿间迸发出来的奇怪声音。
沙发上的男人却在百无禁忌地浪叫,“爽死了呜呜,时谨你好会Cao!”
“gui头好硬,插到芯儿了哈——啊啊啊,不行了!时谨我不行了!你快停下来啊……”
才不过十分钟,男人就坚持不住地小腹剧抖,Yin道痉挛,迫切地想把紧贴在内壁上的粗硕鸡巴排出去。
宋时谨一手按在他急促抖动的tun上,稍微用力,同时胯部一耸,墨欢就看到那根现出一点踪影的rou棒再次消失在男人体内!
“啊——时谨!”孟情像溺水的人攀在一根飘浮的木头上,一次次想要抱紧,无力地滑下去,又努力爬上来,在溺水和逃生的边缘反复游走,濒临窒息又重获新生。
宋时谨一丝不苟的整洁上衣都被他折腾得散开纽扣,露出一片白皙却不失力量感的肌肤。
孟情贪恋地吻上去,眷恋的口水涂得她锁骨和胸部一片透亮,激动之时,想咬又不敢,便重重吮吸,再用一条被她亲自调教出来的灵巧舌头拨弄她的nai头。
口水细雾一般弹飞出去,落在他被干爽了的艳丽脸蛋上,和他动情到极致的眼泪混为一体,全都抹在她斯文干净的衬衫上。
宋时谨看他被Cao得坐都坐不住,干脆转身将他压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软绵绵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