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彦第二次离开的时候,除了埃尔默,没被任何人发现。
青年默默看着她翻出窗户,略显单薄的身影彻底融进了夜色,被风吹动的水杉林沙沙作响,刚好掩盖了那一点点响动。
过了许久,埃尔默才转过身重新坐在床边,没有整理的床铺还带着情欲的气味,一阵阵的腥膻味熏的他头晕,青年晃了晃脑袋,将时彦塞给他的东西拿出来,眯着眼细细打量。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椭圆形瓶子,浅绿色的ye体在玻璃瓶中轻轻晃动,星星点点的碎光一点点荡开,好看的很。
长官……青年慢慢攥紧瓶子,他拖着无力的身体躺在润shi的床铺上,又小心翼翼的打开瓶盖,将少于ye体倒在身边。
“唔……”清苦的猫薄荷味瞬间浓郁了起来,埃尔默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内里涌起的冲动宛如火苗,烧的他越来越热,思维仿佛陷入泥潭,模糊的视线只能看到一层蒙蒙的水雾,树叶的拍击声遥远而粘糊,他颤抖着分开双腿,无力的手渐渐向下摸去。
青年并不懂如何取悦自己,在情欲的影响下,他近乎自虐般的拧起ru粒、掐住腰胯,冷白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大片大片如同凌虐后的紫红,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淌下去,又被锁骨所形成的凹陷兜住,他仰起头颈,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嘶鸣。
“……啊哈……”粘腻的ye体一点点流出花xue,哪怕不去看,埃尔默也清楚自己下身必定是一片水光潋滟的yIn靡,食指不小心擦过肿胀的Yin蒂,过电般的快感让他狠狠抖了一下。
在这里啊……他半阖了眼,如同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将食指探进自己的花xue。
“唔!”埃尔默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模糊的咕哝,大腿根部开始不自觉的抽搐痉挛,柔软的xuerou却急切地蠕动着,妄图将手指全部吞下,抽插间丰盈的汁水被一点点挤出来,将他的下身彻底染上水色。
xuerou挤压着、收缩着,如同一张不知餍足的嘴,发出噗噗啵啵的声音,青年不自觉地卷动着尾巴,抽插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没有焦距的眸子对着天花板,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细的水雾,看上去好像要哭了。
卷来卷去的尾巴不小心从xue口划过,尚在翕张的xue口顺势吞进了一小撮毛,略硬的尾毛如同尖刺般刮搔着内壁,柔软又敏感的xuerou根本承受不了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埃尔默猛地绷直了腰线,他抽搐似的抖了一下,锁骨窝里的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流下来,渐渐消失在两腿之间。
失了分寸的指尖狠狠擦过敏感点,酥麻感瞬间顺着脊椎攀上颅骨,一时间脑中似乎有烟花炸开,光怪陆离的色彩让他动弹不得,青年近乎崩溃般地仰起脖颈,嘶声道:“长官——”
…………
昏暗的房间内,有人关掉了监听器,许久都无人说话,在一片寂静中,终于有人嗤笑了一声,“呵,alpha。”
哪怕是联盟出了名冷静自持的军官,在发情期都只会拼死交媾,这样的种族怎么可能战胜他们?
“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
不分日夜的欢愉让时间失去概念,除了越来越熟练的自渎手法,埃尔默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跪俯在床上,分外自然的塌腰耸tun,笔挺的大腿间一点猩红若隐若现。
他慢慢俯下身,ru粒摩挲着床单,很快就挺了起来,青年偏头低低地喘了口气,狭长的眼睛静静看着窗外无边无际的水杉林。
长官……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如同魔咒,让他轻而易举的就shi了起来,他伸出手,试探着从后方进入花xue,早就被Cao熟的xuerou裹挟着汁水,迫不及待地缠住了他的手指。
长官……
长尾垂下去,被淋淋漓漓的yInye浇的透彻,呼吸越来越急促,剧烈起伏的胸口狠狠挤压着ru粒,青年忍不住张开嘴,嫣红的舌抵着牙齿,将那些yIn乱的叫喊一点点吞下,只留下一阵阵纷乱的喘息。
时……彦……
开始痉挛的大腿让他几乎难以维持跪姿,舒展的腰部拉出好看的弧线,他用一只颤抖的手握住另一只手腕,又一下下地,狠狠捣弄着自己的甬道。
时彦。
青年突然发出一声嘶哑的气音,绷紧的身躯如同一张好看的弓,他再也坚持不住地爬俯下去,一大股温热的ye体从甬道中喷涌而出,让他的下身彻底shi透。
埃尔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放大的瞳孔中倒映着灰绿的水杉,手指一点点滑出放松的xue口,静静搭在两腿之间,无法运转的大脑空如混沌,耳中却是一片轰鸣。
好不清醒的朦胧中,他突然隐隐听到了一声叹息。
有人将他捞了起来,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无可奈何,“干嘛做到这样?”
埃尔默猛地回过头,就看见白发的军官静静看着自己,略显苍白的脸上笑容很是无奈,他突然就失去了言语能力,“长官……”
时彦很好脾气的俯下身,吻了吻他鬓角的汗水,“我回来了。”
再不回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