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该是陆北尧出差回来的日子,但每次到这时候他晚上都会有饭局,醉醺醺地回来,醉酒的男人在情事上特别凶悍霸道,一定会逮着池棠cao一晚上,招式也特别稀奇古怪。
池棠下了班,在浴缸里面好好地泡了一个冷水澡,放松累了一整天的疲惫身躯。
陆北尧回来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美人在睡梦中被人抱了起来,浓重的酒Jing味道渡进了口中。池棠闭着眼睛揽住男人的脖子,承受男人醉醺醺的吻。
纯棉睡衣被男人撕开扔到床下,内裤也被撸了下来。粗糙的大掌力道极重地蹂躏柔软的tunrou,滚烫的rou棒猝不及防地顶进了还闭合着的小xue,带来轻微撕裂的痛觉。
池棠皱起了好看的眉毛,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体内的巨物,被男人疾风骤雨的撞击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yin。
陆北尧在他口中翻搅扫荡,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池棠一边艰难地回应,一边轻抚男人的后背,试图缓解他的凶悍。
池棠被渡进口中的酒气熏得小脸发红,最近被反复使用的花xue意外地适应了男人cao弄的强度,被Cao出了水,乖顺地吮吸着男人粗壮的rou棒,嫣红的媚rou被捣烂,微微外翻。
池棠夹住男人的腰,好好享受起来。体内的大rou棒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凶悍得似乎要把sao逼戳烂。身体被撞得上下耸动,白花花的nai子挤在男人的胸前,随后被男人含住撕咬。
“轻点……老公……好痛……唔……”
美人皱着眉头求饶,嘴角却愉悦地上扬,他每次都格外享受醉酒后的陆北尧,重欲的身体即使面对再粗暴的性事,也能享受到快感。陆北尧的凶悍,正是池棠平常最需要的东西。
把他Cao哭,把他撕裂,把他捣烂……
池棠尖叫着chao吹了。
莹白的身子在黑暗中仿佛发着光,nai子也被咬得红肿不堪,腰侧被男人捏出了青紫的手印,身子抽搐着承受高chao时候的cao弄。
男人凶猛地冲撞着,浑身的酒气仿佛成了实质,顺着鼻腔跑到池棠身体里,把他灌醉。豆大的汗珠从男人额头上甩落,滴答到美人脸上,nai子上。
池棠伸出软舌舔掉了嘴边男人的汗珠,咸咸的涩涩的,随后肩膀就被疯狂撞击的男人撞得歪下了床,大半个身子都掉下去,整个人摇摇欲坠。
美人尖叫一声,只来得及抓住枕头,上半身就被撞在了地上。床并不高美人腰部以下都倒着悬在空中,被Cao红了眼的男人跪着把住爆cao。
“啊啊——不要……老公……北尧……好痛……”
池棠嗑到了后脑勺,并不是很疼,但地板有点凉,他的肩膀也抵着地板,被男人顶得前后摩擦,十分辛苦。他只能艰难地把手中的枕头塞在肩膀下边,好隔开细嫩的肌肤和地板,免得皮肤被磨破。
身体被如此对待,但被男人cao弄的滔天快感是实打实的,池棠游走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整个人几乎要疯掉。满是牙印的nai子胡乱地抖动,小rou棒也直立着喷水,场面甚是yIn乱。
男人乱无章法地Cao了许久才顶到柔软的子宫口,随后凭着本能对着那里冲撞,池棠浑身酸软,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连呻yin也带着哭腔。sao逼被男人插得高chao迭起,但yIn水都喷不出去,只能倒灌回子宫里,让他的平坦小腹逐渐鼓起。
陆北尧插了许久才射出来,Jingye射进早就盛不下东西的子宫里,最终还是从糜烂的xue口溢出来,男人捋了捋池棠流水的小rou棒,皱起眉头,似乎对它很不满意。
他也不管还正在喷浊ye的花xue,伸手把美人翻过来,rou棒插进了尚未扩张的菊xue。池棠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天赋异禀,换做是正常人,早就被插出血来了,他却还能把男人的rou棒吞下,甚至找到了一丝快感。
池棠把脸埋在枕头上,红肿的nai头摩擦地板,刺痛发热,屁股上也被男人咬了好几口,满是口水和牙印。粉嫩的褶皱被撑得几近透明,箍在roujing尾部,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会有黏连的媚rou跟着翻出来,小腹因为倒立的关系紧绷着,已经射不出来的小rou棒软趴趴的吐水。
这场粗暴的性爱整整持续了一夜,美人的啜泣声也响了一夜,直到男人射光了库存里的最后一滴Jingye,才抽出rou棒,拍了拍眼前的rou白屁股,倒进床铺里沉睡。
池棠身上已经惨不忍睹了,Yin唇红肿外翻,稍微一碰就疼,屁眼也合不拢,汩汩地往外冒浊ye,白皙的背部也满是男人的Jingye,nai头似乎被地板蹭破了皮,有些刺痛。
美人撑着手,红着眼睛用最后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倒在了床上,疲惫地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池棠的身体像在高速公路上被大卡车碾过一样,骨头都是疼的。陆北尧环着他,小心翼翼地给他清洗着身体,眼里满是歉意和愧疚。美人冲他疲惫一笑,歪在他的肩头继续睡过去。
池棠睡到下午才醒,身上都被男人上了药,盖着被子放在床上。他慢吞吞地坐起来,身上没穿衣服,早上时看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