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地下燥热。
圆形拳台中央是回合厮杀的硝烟战场,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激起男人们狂热的嘶吼。
男性观众们都打着赤膊,雄性炽热的汗水使空气都在躁动,重金属迷幻音乐开得极大,整个地下三层都是他们的领地。
拳台铁网边沿,年轻男人正给自己两只粗粝大掌缠绕绷带,古铜色的Jing健胸膛光裸着,腰腹腹肌块垒分明,肌rou紧绷结实,线条流畅似古希腊的雕像。
汗水自他纯黑发丝滚落,顺着硬朗俊毅的脸廓滑动至刀削斧凿般的下颌。
他的狂躁气息正在蔓延,狠戾凶眸凝向拳台圆心。
“霍莽!霍莽!霍莽!”圆台周围的观众齐声欢呼,这个名字喊出来都令人热血沸腾。
他是地下拳台的王,是拼死拼活的猛兽,他的世界只有暴戾和力量,强悍狂傲的向后舒展筋骨,享受这场暴躁盛宴。
不远处,一道门缓缓而开露出一条亮缝,一个东南亚面孔的矮小男人牵着锁链,锁链另一头拷着一个白皙昳丽的姑娘。
姑娘眉眼柔美温润,棉白色长裙沾些尘土的污渍,紧紧贴覆着她傲人圆挺,纤腰盈盈一握,一把就能掐断。
她Jing致小脸挂满泪痕,明眸显然是痛哭过的红肿,惊惧不已,她能感受到他们正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更不敢抬头。
这是哪里?是什么地方?
爸爸妈妈在哪?为什么都没来救自己?
十七岁的姑娘战战兢兢地跟着人贩子走到拳台边上,一路低低抽噎。
如果不自己回家就好了,就不会被人贩子下药,还被一个老婆子检查过身体,蒙着眼睛带到这个地方。
“快走!”边境线来的人贩子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吼着,使劲向前拽锁链,将她拉到那个浑身散发粗野气息的年轻男人面前。
姑娘被这一拽险些跌倒,踉踉跄跄的站着,畏怯低头,接受年轻男人从头到脚的贪婪审视。
人贩子正用缅甸语和年轻男人说着什么,她听不懂,但也听得出人贩子谄媚讨好的语气。
没谈几句,年轻男人向后挥了挥手,后面上来的人拎着两个黑色布包走到台边递给人贩子。
人贩子黑牙一咧,笑眯眯的打开两个包裹,里面赫然是一叠叠厚摞红色钞票。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他们之间的交谈和行为来判断,这是一场交易,而且交易的物品就是自己。
人贩子用钥匙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铐子,像是怕年轻男人突然反悔,迅速拎着两个装有五百万人民币的大包袱离开场地。
“你叫什么?”年轻男人抬起棱角分明的俊颜,突然出声问她,音色粗沉似野兽的低吼。
“...蓝晚。”她哭腔浓重,缩着颈子低头细声应道。
“那个人把你卖给我了。”他边说,目光瞟从她白皙小脸瞟到她胸前傲人尺寸的丰盈。
人贩子说,这姑娘已经验过了身,是个绝品处女,得是他这种阳刚野性的男人才能享受她身体的妙处。
边境线那些黑黢黢的女人和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这个一看就是好人家拐出来的姑娘,气质高雅如兰,柔婉娴静,是他从没见过的绝艳。
他要买她回家给自己当老婆,生三四个漂亮孩子。
姑娘震惊的大脑空白,腿一软跌在他面前,反应过来后抽泣不已,泪泽断成线划过侧颜,崩溃的抬头求他,“求你,求求你,我爸爸会给你钱的...你送我回家吧...我还在上学...”
“我不缺钱。”他低眸,粗粝大掌抹过她细白小脸的泪痕,“你得跟我回家结婚生孩子。”
蓝晚双颊因他指腹厚茧摩挲而细细刺痛,她慌了神,梨花带雨的摇头,喃喃的说:“不...不要...我的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要回家...”
“求求你,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爸爸妈妈都会给你...你让我回家,我...我会很感谢你的...”她实在没办法,两只纤白小手颤巍巍的扒住他膝盖。
“我是被人贩子拐来的...我?都不知道...你行行好,我才十七岁,我想...想回家...唔——”
姑娘美目顷刻睁大,惊恐震晃,盯着面前凑近的俊颜,雄性燥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腰间多出一条健硕崩出青筋的手臂。
她屈辱地从眼角流出眼泪,双手抵在他胸口,樱唇正被男人肆虐碾压着,小口被迫撬开,他的舌头带着粗蛮的力道勾住她的香舌,不时的裹住那绵软舌rou,吸吮着她口中甜蜜津ye。
这是她的初吻,便被一个刚刚见面,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她的年轻男人毫不留情的夺走了。
“不...不要...唔…”她含混不清的哭泣,舌头都被他吮的发疼,口腔里尽是他粗暴蛮横的侵略。
年轻狂野的男人性欲旺盛,他也才十八九岁,一直混荡在边境线打黑拳,身边也没个女人,她的出现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盛。
如果这不是拳台,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