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望去。
一看之下顿时移不开媚目,只见自己那黑毛围绕的蜜穴缝儿里插着一根庞然巨物,来回地抽个不停。
真的太大了,原来刘庆向那大巨蟒在给她肏进去后,比刚才又足足大了一圈。
白亭亭看得脸红心跳,他还肏得那样快、那样狠。连自己那羞人的媚肉都被带得翻了出来,要是未婚夫王文立也有这样一根雄伟的淫物那该有多快活,白亭亭心里胡思乱想着。
突然,那双遮羞的玉手被一下子移开,跟着便听到刘庆向笑道:“要你看你不看,却自己在这偷看,原来你是个闷骚型的荡货。”
白亭亭窘得艳脸通红:“人家才没工夫偷看你那下流东西。”
刘庆向哈哈大笑:“看了就看了,女人都喜欢看自己挨肏的样子,干嘛不承认呢,怎么样?本少爷的下流东西把你那骚蜜穴肏得如何?”
说着大巨蟒肏得更快更深更满,白亭亭被他肏得浑身乱震“呀……”一阵阵酸麻无比的滋味使她说不出话来。
这时她已经放弃了自尊,心中想着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案子,两条玉臂不顾羞耻的缠上刘庆向身体媚吟着,那底下的春水花蜜却流得更多了。
她一双媚目盯着身上这淫辱了自己的大色狼,和正在她那湿滑淫美的骚美肉洞儿里尽情塞肏、使自己无比快活的粗大巨蟒,心里真不知是爱是恨。
刘庆向用力狠肏着身下的美人儿,这省厅大名鼎鼎的女警花,此时被肏得粉脸儿艳红,媚眼儿含春,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动人的骚艳,紧紧地抱着他,含羞带臊的任他肏弄。
刘庆向看得极是肉紧,心里暗道这娘们儿肏起来真是过瘾,这几天来时常肏到这样的女人,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他那大巨蟒更加有力在白亭亭美妙的玉体里做着猛烈的运动,下下到底,记记重炮。肏得白亭亭魂都飞了,天哪!原先真不知道,这么多重的攻势,原来竟是这么爽的!
每一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白亭亭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捣得要从咀里跳出来似的,美妙处着实难挡,直探她还从没被男人开发过的敏感深处,爽的她一阵曼妙骚吟着:“啊……太大了……人家还是第一次啊……处女小穴……呃……要被你杵死了……啊”
花心连连的颤抖晃悠,春水花蜜不见停歇的朝肉洞外泄流着,此刻的她眉开眼媚、波光盈盈,雪白的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比之先前那贞洁无比的少女样儿,媚艳何只万倍。
白亭亭淫浪的叫嚷声,以及她那骚媚淫荡的表情,都刺激得刘庆向双手紧紧的抓住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了力气。
更加的狠狠的塞肏她,巨蟒蟒头就像雨点似的击打在她的花心上,那咬着巨蟒的蜜穴缝儿,随着巨蟒的勇猛的肏干,被肏得不停地翻出凹进。
春水花蜜的搅弄声,白亭亭的娇喘声,浪叫声,媚哼声,汇集在了一起,交织成了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突然间,白亭亭子官内一阵痉挛,一股少女阴精极射出来,再次达到绝高潮。
刘庆向见白亭亭这般享受,一边用力肏她一边道:“浪肉儿,被肏得舒服吗?”
白亭亭艳脸通红羞道:“欺侮女人的本事,有什么了不起。”
刘庆向不服气地道:“妈的,好个骚娘们,骚成这样,嘴还这么硬。且看本少爷的手段。”
说着,双手伸到她胸前抓揉着乳房,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变万化,下身大力抽送,一连猛力抽插了百余下,肏的白亭亭春水花蜜流淌,双手用力搂住他的腰,屁股不顾羞耻地筛动起来,阴户开开阖阖汤汤水水汩汩涌出,腿股间一片狼籍。
一向端庄的女警花如何尝过这般狠肏,直被肏得媚眼如丝,再也顾不得女人的面子,骚声讨饶道:“好老板……本领高强的亲哥哥……人家被你那大……大……肏得好舒服……慢点……捣死人了……呃……饶了妹儿吧!”
刘庆向听着她的骚叫,大起征服之感,放慢速度道:“妈的,真他妈欠肏,早说不就完了吗。浪肉儿,你说大什么肏得你好舒服。”
白亭亭——这名满省厅的美女警花,被他这一顿狠肏,肏得意识都有点模糊了,什么尊严都忘了,闻言红着艳脸媚目白着他:“是你这死人的大鸡巴。”
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儿,女警花万分羞惭,但雪白的玉体却享受无比的迎合着刘庆向的每一次的塞肏,比方才被肏时更是妖冶骚媚。
刘庆向却仍不放过她,邪声道:“大鸡巴肏得你哪里好舒服?”
白亭亭被问得媚脸通红:“去你的,你这下流鬼,人家才不说呢!”因那“骚小穴”二字特别辱及女人,一向端庄的她如何能说出口呢。忽的蜜穴里一空,刘庆向竟把巨蟒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
白亭亭正他肏得徘徊在飘飘欲仙的快感里,见他忽然罢工,如何受得了,只觉蜜穴内空虚淫痒,急需大巨蟒用力肏弄,不由急道:“你这死鬼,拔出来干什么?快给人家插进来。”
刘庆向笑嘻嘻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