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道:「是谁说我干了这些事?总不会是心禅大师吧?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该不会是一面偷笑一面说的吧?」
天河雪琼怒道:「谁也没说,也不用谁说,这件事摆明就是你做的,除了你,还有谁那么好色?」
「问题是这些案子不是光好色就能干的,你以为每个色鬼都有能力干这种事吗?老实告诉你,我是好色没错,但我没能力做这种案子。」
我道:「再说了,我会和男人性交吗?你们不至于连我的性向也搞错吧?」
「这……这又有谁知道……说不定你……」
天河雪琼说这话的时候,瞧我的眼神中不只是愤恨,还像看见什么世上最肮脏、污秽的东西,令我为之气结,怒道:「混帐!我告诉你吧,这些全都是黑龙会干的,当时黑龙忍军一路追杀我们,这些全都是他们顺手干下,用来栽赃、污蔑我的。」
这几句怒吼,看似最合理的解释,可是非但天河雪琼不信,连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不管怎么说,黑龙忍军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一面追杀我们还一面搞惨案,他们应该没有这样的余力,况且,作案动机也说不过去,这样做意义何在?
如果真要栽赃污蔑,他们可以做得更逼真,不会像现在这样,看来到处是漏洞,说我是凶手都牵强附会。
当然啦,考虑到他们老板的个性,不考虑动机也是可以的,谁也说不准会不会黑龙王一时兴起,让他们在追杀我们之余,顺便沿路搞点惨案当路标,只是,评估这种可能后,我还是认为,此事与黑龙忍军无关。
「那个……」
我思绪正乱,背后突然被人用指头戳了戳,回头一看,娇小的忍者少女正在我后头,伸手向外指了指。
「外头怎么了?有敌人靠近?」
我最初不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外头有什么?有一个阿里巴巴。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在列车上袭击李华梅的那道黑影,就是这个神秘人物无疑,如此威猛强霸的兽王拳,莫说附近地区,恐怕当今世上再无第二人使得出,他那一记「兽王会心击」,在兽王拳中非但高阶,根本是属于传说中的招数,如此修为,足可当做身分证明。
这样一想,阿里巴巴先生堪称多才多艺,武功高强,精通幻术,会分身凝影,还懂瞬间移动,这就算不能说是魔法师,起码也可以冠上一个魔术师的光荣头衔了,然而,这号人物是打哪冒出?又是在哪里和我们遇上的呢?
列车上的出手,目前是我们对他的初次印象,但真是这样吗?这只是一次偶遇?或者,他早就尾随着我们或李华梅,直至列车上一战,才出手露面?假如他是一直跟着我们,那……
案件的发生,与我们的逃亡路线吻合,我们逃到哪里,惨案就在哪里发生,如果这个阿里巴巴一直跟着我们,那他就是头号嫌疑犯了?他……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凶手作案的动机,当然是吸收生物的血肉精气,这种邪法通常是用来增长自身功力,然而,修为越高,这种方法所能带来的助益就越小。对于第八级以上的强者,若要靠吸蚀血肉精气来助长修为,那除非是吸一堆第六、第七级的高手,否则,吸普通人的血肉精气,哪怕吸上几千人,助益也微乎其微,若非如此,伊斯塔早就用类似方法量产最强者了。
阿里巴巴的武功,似乎不在当世任何强者之下,各种诡变百出的异能还尤有过之,虽然以此人的作风而论,全无高手风范,大概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但我还是想不出他为何要这样做。
「你无话可说了吧?」
天河雪琼冷冷的一句,把我的思考打断,也把我的火气整个勾上来,只不过,再怎么火大,我也拿她没有办法。她现在周身气脉被锁,力量比常人还弱,我愤怒之下出手,一招就可能把她打死,太过危险;若她解开封锁,第七级的魔法修为犹胜于我,盛怒之下对我出手,一招就可能把我打死,更加危险。
心里正乱,鬼魅夕突然抓起了我的手,我还以为她又有了什么发现,要向我暗示什么,哪知道她抓紧我的手,就往她的鹿皮胸兜里送。
「呃!」
我反应不过来,手就这么伸进鬼魅夕的胸口,理所当然的,掌心就与她的小哈密奶瓜作了亲密接触,温暖饱满,说不出的舒服。
「你们!」
不是说笑,对于鬼魅夕的大胆动作,不只我惊得说不出话,天河雪琼更是眼睛瞪得快要掉下来,张大了口,哪怕是一个橙子都塞得进去,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还挺难相信一个平常仪表优雅的圣女,嘴巴能张得这样大。
「无耻!」
似乎是找不到别的话可以说,天河雪琼气急败坏地从齿缝间迸出这两个字。
其实她也很难做,突然碰上这等尴尬场面,如果把头转开不看,就好像怕了我们,可如果昂首直视,凝视一个美貌少女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摸奶,这么羞耻的事又教她怎么看下去?
不过,造成这个局面发生的鬼魅夕,并没有就此停住的打算,她望向天河雪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