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她。
陈湮潇盯着女人的红唇,喉结滚动一下,眸色变得幽暗,无辜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姐姐撩拨的,它可受不得姐姐的一点撩拨。”
付懿抿直唇线,冷哼:“你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她冷静下来,板着脸给给狼崽子上了药,又给缠上绷带。
尽管她很小心地在避免触碰他,可这一切对陈湮潇来说依旧是一种难耐的煎熬。
终于搞定了,两人同时松一口气,付懿抬手擦擦额边的汗,将医疗箱收拾好,准备拿下楼。
刚起身,就猝不及防地被陈湮潇拉住,一下就坐在了他腿上。
医疗箱掉落在地上,她下意识扶住他的肩,生怕撞到他伤口,面色微惊:“湮潇,别闹!”
陈湮潇凑过来,吻在脸颊耳根处流连,声音暗哑低醇:“姐姐撩起了火,不打算负责吗?”
付懿思量几瞬,心尖尖也被少年的吻撩得火热,她凑过去亲亲狼崽耳朵,低声道:“用手帮你?”
“不要!”陈湮潇想也没想就拒绝,低下头埋在她身前,叼住衣扣。
狼崽子突然又咬那么一下,她急促地喘了口气,捧起他的脸,去吻他的唇:“那用这个?”
她一个二十七八的女人,没玩儿过那些花样,也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陈湮潇浑身一顿,掐着她腰的手一紧,抬眸望着她眼睛。半响后,狼崽子声音低哑拒绝:“不行。”
付懿微怔,疑惑道:“为什么?”
前段时间她联系过颜姝表妹,知道她和狼崽子在一起后,那姑娘给她分享了很多所谓的经验。
不是说男人都喜欢这样吗?怎么到了狼崽子这里,倒还不愿意了。
陈湮潇骤然用力地亲吻她,声音性感:“姐姐怎么能做这些…”
他的心脏像被放在岩浆里滚过一样,滚烫又煎熬,她不知道这对他的诱惑有多大。
可他舍不得,因为太过珍视,不想她这样做,她就应该是享受的。
付懿一挑眉,掌着他侧颈,和他亲密至极,一边低声道:“可是你都给我做过啊。”他们每次前戏的时候,他都会给自己…
她知道这是因为少年太过爱自己,可她觉得在爱情中,两人应该是平等的,她也想像他爱自己那样去爱他。
陈湮潇没有回答,她试探着从他腿上下来,却突然被他扣住。
“姐姐。”他低头黏黏糊糊地亲吻她的肩,随后向上去她耳边:“下次,今天我想让姐姐动,轻一点。嗯?”
付懿喘着气,又暖又无奈地低叹一声:“好。”
她一手抱着少年,一边向下伸手。
事实上,她来真不如狼崽子自己,最后还是她用手了,少年才勉强出来。
结束后,她躺在床上,看着一旁一脸欲求不满地盯着她的少年,轻咳一声:“等你好了再说。”
陈湮潇抱着她东蹭蹭西蹭蹭,闷闷道:“我后悔了。”
付懿轻哼一声:“你已经错过那个村儿了。”
……
接下来的时间,付懿都忙于付云海和周秘书的案子,以及付氏近期的合作。
陈湮潇也偏要拖着伤去公司,付懿无奈,只能叮嘱他注意一些。
这段时间他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提结婚的事,大抵对她放心了。
终于等到付云海和周秘书开庭,陈湮潇陪着她一起。
今天她没有穿正装,而是作为一个女儿,一袭黑色长裙。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周秘书没有悬念地判了死刑,付云海因为包庇和经济罪,判了有期徒刑十年。
付懿和他见最后一面的时候,男人好像短短时间内头发就已经花白一片,看着眼前的女儿,眼中一片忏悔:“我终究还是错了。”
也不知道是说他过去对妈妈错了,还是说错在不应该让她成长起来。
不过这些她已经不在意了,嗤笑一声,便挽着陈湮潇转身离去。
刚走出法院大门,付懿突然看着前方,脚步顿住。陈湮潇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挑了挑眉。
站在他们前面石阶上的是付昱,少年缓缓走到付懿面前,对她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沉重而认真:“对不起,姐姐。”
付懿唇线抿直,沉默片刻后,淡淡道:“与你无关,你不用和我道歉。”
说罢,她和陈湮潇便错过他往前走去。
少年终是忍不住,掉下了一地眼泪,在石阶上砸出一大块水晕。
前面的付懿突然回过身,声音冷淡:“跟上来。”
付昱骤然愣住,不可置信地转身看向她,久久没有反应。
付懿皱起眉:“还愣着做什么?”
“哦…好!”付昱连忙跟上去,在她身边乖巧地叫道:“姐姐。”
付懿没有回答他,走到自己车边,随意道:“你暂时就先住在我那边。”
那两个人的财产早已收押,少年大抵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