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离看得失神落魄,口水流下来而不自知。
幻想着被压在桌子上蛮力Cao干的人是自己,手指就像有了生命,自动掀起裙子,钻进chaoshi的内裤,用力插入了流淌着yIn水的rouxue里。
看着女人紫红色的鸡巴次次连根抽起,又次次连根没入,速度有增无减,他插入Yin道里的三根手指飞快地捅,带起一片叽叽咕咕的水声。
但和那边交合的男女发出的哐啷哐啷、啪嗒啪嗒相比,几乎微不可闻。
他嫉妒得快要晕过去,赌气一般,想用手指发出比他们更大的声音。
却在这时,凌非忽然发出一声极不冷静的“艹!”。
然后迅速从风想红肿的小xue中拔出了充血的Yinjing。
游走在快要射Jing的边缘,却戛然而止。
凌非Yin黑着脸,挺着rou棒大步朝着蓝若离的方向走来。
蓝若离眼睛不受控制地落在她shi漉漉的阳柱上,心跳像是要飞起。
以致于在凌非跟他擦肩而过时,他大胆地朝她伸手。
只是还没碰到,就被她脸色难看地一把推开,“滚出去!”
蓝若离渴望被她插入,浑身都在颤抖,“让我来帮你吧,你这样,会很难受的……”
他声音诱惑,另一只手急色地朝她摸去,堪堪要碰到之际,被她重重推倒在地。
蓝若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情又冷酷,痛恨的泪水滑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么区别对待他和风想,明明是风想抢走了他的机会!
凌非迅速走进浴室,拿起莲蓬头冲掉Yinjing上的血ye,强行压着作呕的冲动。
和一段几乎将她覆灭的沉痛记忆……
她以前有个大她三岁的哥哥,亲生的,从小就各种惯着她,就算她闯了祸,也毫无原则地维护她。
然而他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突然被黑社会抓走,失踪了整整一天。
凌非疯了似的,满世界找他,动用了一切力量。
等她赶到现场,五个女人,各个挺着染血的rou棒,站在他旁边,笑得猖狂yIn荡。
虽然她当场将她们全都割了,睾丸连带着Yinjing,一点不剩。
但依旧没有挽回他的生命。
他在活活的轮jian中,自杀了。
昨夜看到被几个女人拖走的风想,她想也没想就将他救了出来。
她对他的喜爱和纵容,有很多因素的堆加。
外面,风想从凌非的办公桌上滑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正到关键时刻,凌非突然消失,他的身体传来一阵浓烈空虚的时候,心里涌起了一阵极大的恐慌。
这种恐慌,不亚于大型地震来临时,自己还站在高楼上的恐惧和绝望。
还掺杂着强烈的茫然。
他有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凌非瞬间扫兴地不顾他的感受,直接离开。
而且这种扫兴中,竟然透露出一丝厌恶。
别人轻易不会察觉凌非微妙情绪的变化,但他可以。
因为他是底层摸爬滚打的灰尘。
风想很聪明,正因为聪明到一定程度,让他有了超于常人的心智。
他忍着泪水从地上爬起来,甚至没敢进浴室拿自己的衣服穿。
犹豫了一下,将凌非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扯下来,裹住了自己。
赤着双脚,颤颤巍巍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从休息室传来她的脚步声,身形微微顿了一下。
“怎么还不滚?”女人冰冷的嗓音充满反感。
风想的泪水滑了下来,下一秒,不顾疼痛的身体,飞快地跑得没影。
蓝若离讪笑着,“凌总,您的桌子弄脏了,我帮您收拾一下。”
他手里拿着刚才给风想擦头发的干毛巾,擦拭两人做爱时产生的yInye。
“滚!”凌非烦不胜烦。
蓝若离红了眼睛,知道自己很可能惹恼了她,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
但,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凌总,您忘我了吗,前天您开员工大会,我在门口差点摔了一跤,被您扶住了。”蓝若离竭力提醒她,并不久远的记忆。
女人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双腿闲适地交叠,听到这里,微勾唇角,“自然没忘。”
蓝若离心中一喜,觉得自己很可能重获机会,声音有些亢奋的颤抖,“然后您的助理出来给了我一张房卡,可恶的是,风想竟然将我打晕了,把我的房卡抢走了!”
“所以风想压根就是个居心叵测的人,他算计我不打紧,重要的是,这样的人留在您的身边,肯定会影响您的利益!”
蓝若离言辞切切,好像在为她考虑周全。
凌非的脸上,慢慢出现了一丝慎重,“拿起你手边的电话,给汪行风打个电话。”
汪行风,就是那个给他房卡的女人,行业内着名的娱乐策划人,完全可以自己开一家娱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