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彼彼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害怕, 也未曾从她脸上看到矜持的娇羞。
他把左手抬起来, 却没有做出非礼的行动, 只捏住了路彼彼的鼻子。
路彼彼:“......”
看到他又解领带又解纽扣的模样,她本来是期待的。
毕竟她馋他身子可是馋了三年,且现在正在尝试重新接受他的感情。
可他捏她鼻子的动作把之前刻意制造出来的欲全抵消干净, 变成了别扭的宠溺。
气氛全被破坏殆尽。
路彼彼也不躲,随他捏,同时手也不闲着, 抬起来摸向他的胸肌。
在她感叹胸肌的手感之时, 苟一言捏她鼻子的手一顿, 低眼瞧了一下她的手。
路彼彼不愿把手挪开, 抬眸问:“你打算怎么潜?”
苟一言的目光不由得一顿,对路彼彼的认知再次被现实摧毁。
他不甘示弱,把手从她的鼻尖移开,捏住她的下巴,用了点力,将她的头抬高了一点。接着,他凑过脸去, 与她鼻息交缠。
才变得正常的气氛在彼此交融的呼吸间又变得暧昧不堪,连声音都变得不太干净。
他问:“说吧,多少钱?”
路彼彼又忍不住在他胸肌上蹭了几下,脸不红心不跳,说的话极具挑战性。
“你......会解bra吗?”
苟一言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屈辱——他本来只打算吓一吓她,哪想到她能就势用语言来激怒他。
他眼里在一瞬间席卷过一阵风暴,变得危险。
很快,他半眯上眼,把风暴掩去一半,冷笑一声后,低身把眼前的女人抱起来。
没走两步,扔到了床上。
路彼彼连反抗都没有。
她意识到苟一言喜欢她之后,更加为所欲为起来。
被扔到床上后,她直接原地躺平,甚至主动的把高跟鞋踢掉。
苟一言附身上来,她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被她主动抱住那刻,苟一言那赌气的心理突然荡起春chao,心神晃动,全身都有些热。
果然,他对路彼彼毫无抵抗力。
他的思想还在倔强的保留底线,咬牙说:“路彼彼,我忍你很久了。”
以为忍着不碰她是对她的尊重,没曾想,这女人如此急不可耐。
没曾想,竟让她以为自己没能力。
他真的,忍她良久。
纵然如此,他仍克制着,没让体内的那股热血狂涌出来。他居高望着身下的路彼彼,发现她今天的口红涂得很好看,唇瓣饱满,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想着,他就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轻轻一下就离开。
他明显感到路彼彼愣了一下。
他也愣了。
路彼彼果然是逗他玩。
她认真跟人接吻的时候不是这个反应。
苟一言是很注重仪式感的人,尤其是跟路彼彼谈恋爱之后。
他小心翼翼的对待关于她的一切,包括初吻。
正式交往三个月后,他特意把她带上游艇,乘着海风吻了她。
他至今都记得当时的感觉,记得血ye回流,疯狂心动。
他当时就想把她按床上了。
三年来,他每天吻她,知道哪个吻甜哪个吻淡。
刚才亲的这个,就很淡。
他微有些失落,气势上却绝不认输。
“你起来,我帮你解。”
路彼彼松开抱他脖子的手,摊开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解吧!”
苟一言被刺激了,双眼发红,十分理智丧失了七八分。
最后两分理智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微抬身,差点把牙咬碎。
“不潜了。”
路彼彼:“......”
只见苟一言翻身,掀开被子把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路彼彼起身来,一开始有些茫然,很长时间才想通。
应该是刚才他吻她的时候她没有热情回应,所以刺激到他了。
没想到大总裁这么敏感。
现在这是在生闷气?
路彼彼有些犹豫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一下苟一言那脆弱的少男心。
想了想,最后只留下一句:“那改天再潜哈!”
被窝里闷闷的传来一声:“滚!”
路彼彼滚了。
门关上之后,苟一言猛地掀开被子来透气。
三年的火终于无法再压回去,它喷薄出来,将他全身烧得滚烫。
他的手忍不住朝着喷薄的欲望而去,脑中不断回想过去跟路彼彼的每一个亲吻。
细数哪一个是甜的,哪一个是涩的。
他以前太过自信,即使发现路彼彼的真心吻占少数,仍旧自欺欺人的以为是因为她技术生涩。
如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