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也未眨,看着江未,郑重而忐忑地问道:“你同意吗?”江未绝望任他动作,纵使心中千般万般难以接受,又洞悉情欲产生的生理原理,可感官上的刺激无奈难控,快感与怆然交织,他心中悲哀得像掉入深渊,无法呼吸,可身体上也被快感拉入深渊,淹没任何的抗拒。
“不要再问了——进来吧。”
李无恙点点头,一手轻托江未腰侧,一手将江未的腿拉开,温柔又坚定,“那,无恙,进来了——哥哥。”
哥哥——一声轰鸣突至,这一声从情欲中破开的呼唤,如同当头一棒。
在很多很多年之前,也有个小男孩,他跌跌撞撞走路,扑通摔倒在地,他没顾得上站起,只遥遥喊了声哥哥。
江未茫然目光越过李无恙,看向四周。
这间埋藏在记忆中的卧室,把男孩成长路上的每一个脚印,都送到了他眼前。
他看着他一点点长大,可他仍然还是个孩子。
他浑身颤抖,一种来自Jing神上的恐惧,挣开了来自生理上的快感,那一刻,被情欲抽离的力量重新出现,他拼命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推着少年的胸膛,身体不断向后退,想要逃开。
少年已是箭在弦上,满心都是对要与哥哥进行结合的期待,在感知到挣扎的那一瞬间,身体先大脑一步,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将哥哥桎梏住。
可那挣扎越来越激烈,李无恙愣了一愣,脑中嗡鸣了一下,只剩下一个念头——哥哥后悔了。
他又不想要我了——他用力压住江未的挣扎,死死扣牢他腿弯,颤声道:“你同意了的。”
“你先停下——”“哥哥想说谎。
停下就,再没了。”
“有的,会有的。
对了,等明年你满18岁……”“哥哥,别再说了!”李无恙红着眼睛控诉,“你总是帮他。
他可以,我不可以。”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小,我们再等等,好不好?再等等。”
江未拼命摇头,后悔也好,退缩也罢,不管怎么,不管什么原因,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不行,真的不行——哥哥可少年已经听不见任何,他脑海中晃过那一天,哥哥对那个人那么好,身体给他看,给他碰,可自己亲亲哥哥也要偷偷摸摸,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哥哥在一起了,哥哥又不给了。
他嫉妒得要命——“可是,无恙也是,哥哥的啊。”
带着这一声低喃,他以一种气势汹汹的坚定,终于让涨得发痛的性器顶开入口。
哥哥的身体太紧了,无恙的身体太大了,他焦急地想到。
他想快点进去,又怕哥哥受伤,他不无困扰,却不肯妥协,他努力得满身都是汗水,终于将Yinjing挤进去了一个头。
光是这一点点,就让他满足得想要喟叹。
而也仅仅才是这一点点,就极致满足,才想要更多,更多。
经过耐心扩张的后xue终究还是包容了少年的欲望。
少年在哥哥身体里用力冲撞着,抽插之间体ye粘腻,发出暧昧声响,又打shi床单,让二人结合处每一次分合都牵扯出银丝,仿若某种再无法斩断的纠葛。
李无恙很久没有这般快活了,他盯着自己和哥哥联结的地方,笃定地说:“哥哥,也喜欢我。
它也,想要我。”
他看着看着,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他的Yinjing好像变成了脐带。
在许多个对着哥哥自慰的夜晚,在他无数次幻想着进入哥哥身体的时候,他便想到:如果他是哥哥的孩子就好了。
他从哥哥身体里出来,他们从最初就在一起,他们的脐带不会被剪开,他的宝物谁也抢不走。
当有人让他害怕颤抖的时候,他就重新钻回哥哥身体里面去,向哥哥撒娇,求哥哥安慰。
谁也不会比他先来,他不用在窗边等待那么多一天又一天,才等到哥哥来到他身边。
在少年完全插入的那一刻,江未霎时间止住了挣扎,他空洞地望着上方,身体随着少年的抽插而震颤不已。
少年动作生疏,可渐渐也无师自通地找到了一点章法,发现哥哥的敏感点后,便直往那处戳刺。
快感永远无法拒绝,可他心中已一片平静。
颠簸之间,眼前闪过一点白光,他恍惚看到李无恙脖子上,有根细绳串着一个银圈,随着主人的动作划出一道道曲线。
只是他已无力去看清,少年汗涔涔的脸、雾蒙蒙的眼也隔着一层雾,混混沌沌,什么都无法再分明。
晌午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探入,外头已天光大亮。
江未睁开眼,浑身酸痛,身体像被拆过才刚刚拼接,但再没有昏睡前的粘腻,一片清爽,只有那处的肿胀感分明。
可留下的或是消逝的,都会在往后余生的记忆里,刻下这一晚永不磨灭的印痕。
胸口有些沉,少年的手臂有着格外健美流畅的线条,肌rou恰到好处。
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