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风评也是半点不知晓,他只沉浸在卿幽展现给他的美好中。
“我有次入宫拜进太君,远远见到那位只生的出儿子的君后了。”
“家母说那位君后身子纤细样貌明艳甚得女皇宠爱呢。”
“瞎说,那位君后哪像十七岁的少夫啊,活脱脱一个中年孕夫!”
箐拂撑着后腰,脸色阴沉的听到一墙之隔传来的谈话声,李玉扶着他不禁犯愁起来,今日可是太君给女皇选美的日子啊,可千万别撞见了!
“是啊是啊,上次家母入宫寻找女皇陛下商讨事宜,见了那位君后,回来后也是如此跟我们说的。说那君后毫无半点形象可言,孕肚大的出奇,如那市井男子一般穿的半点不讲究,人也胖了许多身形相当臃肿,难怪陛下最为宠爱西域来的那位呢!”
“西域的那位君后?”
“是啊,据说那位第一胎就给陛下诞下了小皇女,陛下心疼那位,就一直不让那位生了呢。”
李玉想阻拦那些人不着调的话,箐拂止住了他的动作,不断的深呼吸,眉头紧皱,高耸的胎腹躁动不已,双手撑住后腰肚子整个被挺了出去,李玉立马托着他腹底不断安抚,箐拂闭着眼听着那些人说着自己在卿幽那里问不出的事,身体上的酸痛比不上心头的痛楚。
“可不像咱这位啊,据说就是因为他连续两次都没产下小皇女,后宫也仅他一人,所以才有了咱今日这宴会的。”
“嘘,我爹跟我说后宫那位呀年纪太轻就连续生养还不修养,这身子早晚得拖垮了!”
“哈哈,反正他也生不出皇女来,他身子垮了女皇不还有咱大家的么!”
数人嘻嘻哈哈的议论着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当今君后箐拂,声音越来越远,俨然已经走远了。箐拂脸色已经是惨白一片,额头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他们说的宴会,是什么宴会?”托着躁动不安的胎腹,幽幽的望向神色不安的李玉。
“这。。。君后咱们还是回去吧,您这肚子动静实在是太大了。”箐拂眼底一片死寂,腰腹的酸疼让他身上渗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直视着李玉,无声的逼问他。“哎,今日宴会是太君给女皇陛下挑侍寝之人的。”李玉打量着箐拂神色,不安的嗫嚅道。箐拂身子颤了颤,侍从连忙扶住他,撑在他身后,箐拂惨淡的苦笑着低头捧着自己肚腹,“我这还孕育着皇嗣,就那么迫不及待给妻主纳人了么。”“这。。。君后咱们还是回去吧?”箐拂摇摇头,“带我去那宴会。” 声音淡的几乎听不见了,四肢冰凉的可怕,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侍从身上,挺着沉重的胎腹一步一顿的缓缓朝着御花园走去。
“呃嗯.....呼...”箐拂抿着唇撑着坠胀不已的胎腹倒在侍从身上,李玉劝阻不得只得给他安抚着胎动频频的肚腹,今天也不知道遭的什么孽,女帝私下宴会未来男妃还被这位终日不出门的给撞见的了!待箐拂稍微缓了口气,身子大半的重量都负担在了侍从身上,自己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托着腹底一步一喘息的迈着八字步缓缓踱进御花园.此时箐拂不论哪面看都看不出十几岁少年的身影,确实如那几个少年所说,整个人臃肿不堪毫无姿态可言,只如那市井俗夫般挺着个硕大的肚腹,一点皇家贵胄的姿态都无.可是这又怎么能怪箐拂呢,嫁给卿幽三年,连续三年的生产,喂奶,让他尚成长的身体完全适应了产期的变化,做出对生育子嗣最好的改变,且卿幽也一直喜欢看他孕相皆露的姿态.此次身怀数胎,年岁本就尚轻的箐拂更是承受不了那数个胎儿的重量以及需求,只得频频进补,穿的宽松肥大些好让肚子里的胎儿更好的生长,是以箐拂就成了众人私下里姿态不堪的君后了.
待箐拂慢慢走到御花园时,众人已经聚集了起来,在此的都是皇城里姿容名声最杰出的男子,且都是最佳的年华,各个仪表不凡姿容绝绝,一动一静都如一幅幅画般.箐拂僵立在花墙后,两腿叉开,双手死死的抵住后腰高高挺起,肉眼可见的一个个小脚印在衣袍上凹凸起伏,李玉连忙让侍从在花园里搬来个石凳,打算扶着箐拂坐下."呃....我..唔..我不坐."箐拂双眼盯着花墙后面的众男子处,使劲往前挺了挺酸痛不已的腰腹,断断续续道,"呼呼...我要..呃...去那里."侍从双手托着箐拂饱满的腹底不断的安抚着,李玉也撑着箐拂,手轻轻揉按着他粗肿的腰侧,一面劝阻着,"君后,咱们要为小皇女考虑考虑啊.咱先坐下来缓口气再去吧."箐拂走了一路,双腿早就沉重不已了,于是也就点点头,分开着腿两手小心的托着腹侧在侍从的搀扶下缓缓坐在了石凳上."唔啊....凉..呃嗯..好硬.."冰冷且没有软垫垫着的石凳让箐拂坐惯了软榻的身子深感不适,整个人撑着后腰开始往后倾,试图让自己舒服点,侍从早已立在他身后,两名侍从跪于地上分别在两侧揉按着他的腰侧,箐拂抱着自己的腹部不断的抚摸,沉重的胎腹整个坠在了两腿间.双眸无力的盯着那处花园.
只见原本端坐的男子们纷纷调整姿势,看起来更加的姿态出众了.箐拂眯着眼隔着个花墙注视着这些要抢他妻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