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被烙了逼之后好久都没有出过门,在床上天天腿被绑在头顶晾逼。如男人所说,三月的逼从此被严格地饿了起来。男人想发泄欲望时便粗暴的插入三月的菊xue,或者把三月的嘴巴当成便器。三月一直得不到满足,便一直沉浸在性欲里,一丝一毫的撩拨都哆嗦着快要高chao似的,对男人更是柔媚无骨,百依百顺。男人说想每天吃到三月备好的饭菜,于是三月再次出去上班便是在离家很近的小公司当着文员。
这天早上,三月上班之前,男人用毛笔在三月的Yin部和ru房涂上了厚厚的yIn药,然后用塑料薄膜将ru房和Yin部严实地包裹起来,防止三月抚慰自己。最后在三月的菊xue里塞进了粗大的肛塞。
晚上男人回到家里,丰富可口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三月跪在门口柔顺地给男人换着鞋子。他穿着皮鞋狠狠的踩在三月柔软的ru房上,将ru头碾压的扁扁的,三月又痛又爽地呻yin着,托起男人的脚脱下鞋袜,拖鞋放在三月跪着的大腿上,男人穿上拖鞋用力的碾着三月的腿上的软rou,三月胸脯和大腿上被踩出了灰色的鞋印。男人将她踢倒在地上,然后用脚拨着三月的屁股让她背对男人跪爬着,就这样一下一下将三月踹到了饭桌前。三月浑身都是鞋底的灰尘,脸上却充满了chao红的情动,眼神像秋水一般泪眼涟涟。如果不是塑料薄膜包着,地板上就都是粘稠的yIn水了。
男人坐着吃饭的时候,三月站在他身边给他按摩,三月滚烫得不到满足的下贱身子贴在男人强健的躯体上,忍不住轻轻摩擦起来。
“滚,”男人嫌恶地冷声道,把三月甩在地上,“贱逼又欠抽了?”
三月嗯的一声呻yin,逼里涌出一股热流,被男人说到逼,sao心的痒感瞬间扩大了一倍,三月爬到男人的腿边,恳求地抬着头说,“老公我给你按摩一下脚吧好不好?”生怕失去与老公亲密接触的机会。
“哼。好啊。用你的saonai子按,”男人不由分说的命令道,三月下身瞬间又shi了。她每天都因为小小的刺激shi透下体,却渴求不到一丁点的真正满足,这却会让她更加渴望和敏感于任何的刺激,陷入一个恶性循环,这个地狱她逃不掉了。
三月跪伏在地上,揪着自己雪白的nai子,忍住强烈的想抚慰发痒ru头的欲望,在老公脚上的xue位用力的揉按自己nai子,希望力道能传达过去,以至于rurou上泛起了道道红痕。
但是果然还是没能让男人满意。男人反过来狠狠把三月的软nai子踩在地上,仿佛像对付橡皮泥一般,想把这没服侍好的nai子碾成rou泥。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错了!呜呜呜好疼,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求你了呜呜呜呜”,尖锐的剧痛直击脆弱敏感的部位,三月爆发出一连串的哭叫,趴在地上软弱无力地恳求着她的老公改变主意,却不敢主动挣扎,男人一丝松动都不见,死死的来回碾压破布般柔弱无力的nai子。三月感觉ru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发着抖哭着反复恳求,“老公求你了,呃……放开三月的nai子好不好,啊……老公求你了,nai子好痛啊,老公……啊啊啊……我真的错了,老公,对不起……啊!呜呜呜呜………”
过了几十秒,男人终于决定松开脚下的桎梏,nai子反弹后针扎似的一阵阵疼痛,原本挺翘的nai子变得红肿下垂,布满黑紫的淤血,ru头变得皱巴糜烂,似乎踩出了一些不明ye体,“呜呜……nai子……nai子被老公玩烂了,”三月自言自语的盯着nai子。一时无法接受似的垂着泪。
“不继续是吧。”男人带着威胁的声音从头顶劈下来,三月顿时发出几声哽咽,然后用自己没被踩烂的nai子,使出吃nai的力气给老公按摩着脚,再也不顾当下的疼痛。nai子在强烈的力道下压成了一个扁扁的薄片,像个快爆裂的气球般,毛细血管清晰可见,传来针扎似的剧烈疼痛,三月快要晕倒了。凭仅存的意志力,终于将所有xue位都按摩了一遍之后,两个ru房都变得乌紫肿胀,像两个破轮胎般丑陋的挂在胸前,再也不复往日的挺翘白嫩。男人似乎也已经酒足饭饱,去沙发上处理起了公事。三月快速地吃了一些剩饭剩菜,收拾打扫好餐桌,然后小心地靠近了沙发上的男人。
“老公……三月的逼……痒了,求你……求你……”越来越低的声音,最后几不可闻。
“你看你这样子,还叫自己当个人呢?以后就自称母狗吧。”
“老公,我就是母狗,我是老公的小母狗。”三月莫名地发起sao来,边侮辱自己边流逼水。
“下贱。”男人皱皱眉头,抡圆胳膊甩了她一个大耳光,三月被打倒在地,“你求什么?”
三月高高撅起自己鞭痕累累的屁股,掰开自己的逼,展开整个嫩红的Yin部,只见从会Yin到Yin蒂贯穿着两个狰狞的红字——贱逼。横七竖八的比划在最娇嫩敏感的部位烙出惊人的凌虐感,激起让人想完全毁灭它的冲动。顺着三月掰开的逼口,能看到内部饥渴蠕动的嫩rou,那些saorou以前习惯于吃男人的大鸡巴,按摩粗大的jing身,现在在饥饿的鞭打下仿佛要跳起来般的抽搐着。rou上裹着一层油亮亮的药膏,是早上男人用毛笔刷上的yIn药。三月的下体像发了洪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