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那几户人家只能遗憾地错过这大好的机会。
他们没处怨恨,所有的怨恨都落到了姚家人身上,冲到姚家一顿骂, 人多杂乱,不知是谁还把姚家的东西顺手砸了些,姚雪那边也一样。
姚雪都懵了,明明马上就要进口袋的钱,怎么就这么没了?说好的两天就能拿到拆迁款,怎么拖了几天就一分都没有了?她也忙着县里、市里的跑,去问公司、问村长,都没用。村长打探消息,修路负责人也半点口风不露,只说原来的路线有点问题,现在重新修订的更好。
这大家还能说什么?人家不是私怨啊,是换了更好的路线,为大家伙儿好呢,谁都挑不出理来。
可话是这么说,十里八村的谁还不明白,姚雪背叛楚东升,楚东升的公司修路能占她的地才怪,那几户倒霉的全是姚雪害的。
姚雪在村里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别人尚且顾忌一些,只是骂她,冷嘲热讽的给脸色看。姚家人错失这么大一笔财富,气得都要疯了,姚大嫂、姚二嫂抓住姚雪把她好一顿揍,姚父姚母都没管。姚雪拼命逃出永久村,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透不过气来。
她冲到楚湘的研究室外,门口有两个退伍兵在守卫,她根本进不去。但是她运气好,楚湘正好做完一项研究,乾坤镜将姚雪在门外的事告诉了她,她就换身衣服出来了。
姚雪气得上前,质问道:“你就这么看不得我好?这么多年过去,你心眼儿得多小才能这么记仇?你至于一听说是我就把我所有财路都堵上吗?人人都说你伟大,我看你就是自私自利!”
退伍兵呵斥一声,上前想驱赶她,吓了姚雪一跳。
楚湘摆摆手,笑说:“认识的,我说几句话。”
两个退伍兵退到楚湘身后,凶神恶煞的,让人看着就不敢再放肆。楚湘背着手走到姚雪面前,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笑问:“我堵你什么财路了?我每天忙得很,要不是你跑来我面前,我都忘了有你这么个人了。”
姚雪面露难堪,“你敢说不是你干的?你叫人改了路线,特意不占我的地,不让我得一分拆迁款,还不让我的亲人在工厂上工……”
楚湘摇摇手指,打断了她的话,“错了哦,这不叫堵你财路,这叫……我出钱我高兴。我愿意请谁就请谁,愿意占哪里就占哪里。怎么?还需要跟你讲公平,讲道理?你去京市这么久,不会还天真的以为这世界很公平吧?好事落到你头上你就接着,落不到你头上,你抱怨也没用。再说……”她靠近姚雪,低声道,“我就是讨厌你,就不让你赚到我一分钱,你能拿我怎么样?”
时隔多年,她们姑嫂再见面,楚湘又更新了极品语录,把姚雪气得直发抖。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已经高高在上,受人追捧有钱有地位,你偏偏不肯放过我,你到底要怎么样?!”姚雪死死地瞪着楚湘,咬牙切齿的连表情都狰狞起来。
楚湘一脸无辜,“我没想怎么样啊,我什么时候搭理过你吗?不是你主动跑到我面前来的吗?”她歪了歪头,“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们之间有仇啊,当年你差点害死我,还妄图联合李红军一起害我。你是不该有好日子过的,回头,我安排人处理一下吧。”
“处理”两个字冷冰冰的,落在姚雪耳中就好像要把她当垃圾一样处理掉一样,她顿时心就凉了。她后悔了,她来找楚湘干什么?她早就该明白楚湘的性格,她闹没用、不甘心更没用,来找楚湘只会更惨罢了。
可现在她后悔也没用了,因为她一时冲动,楚湘给她找了天大的麻烦。
她和李红军还没办离婚证,她赚到的钱都是夫妻财产,楚湘让李红军知道这件事了,李红军直接带着李家人赖上她。同时,京市各个部门严查她的服装店资质,原本与她合作的厂商纷纷解约,她一回到京市就四面楚歌,求助无门,她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堵她财路。
她在服装店中破口大骂,痛骂楚湘不给活路。但骂什么都没用,服装店三天两头就被查,严重影响生意,厂商不合作,她连衣服样子都进不全,根本无法正常运转。再加上李家的胡搅蛮缠,她的店根本开不下去。
她本来就不会做生意,勉强维持着已经很辛苦,服装店倒闭后再想做些别的,完全是有心无力。她只知道炒股的、炒房的、搞电子业的都发了,可她不学无术,来来回回的折腾一年,投资的钱都亏了。
钱赔了个Jing光,还欠了些债。李红军倒霉必须和她一起分担债务,气得半死,赶紧和她离婚,为还债过得很是潦倒。
姚雪眼看着房地产和电子业都开始腾飞了,她却没本钱没能力,嫉妒得满眼通红。这时她又看到了楚东升和楚湘的报道,路修成了,学校也建好了,新闻特意报道,还表了楚东升和楚湘、霍文凯一起剪彩的镜头。
那所学校是小初高一体的大型学校,可以寄宿也可以走读,师资力量很好,以后曙光村附近十里八村的学生都方便上学了。道路直通市区,以后村里所有东西外销都会更加顺畅,曙光村已经成为最富有的村子了